—我们的样子也确实不用再关照什么了。我压根动不了,小李被结实的锁在笼子里面。
(十五)峰哥七日虐之三
“刚哥,别废劲儿了,那个假jb前面粗后面细,自己是排不出来的。”
“你咋知道?”
“我在这里做了一年奴,对这些工具太熟悉了。刚哥,你为什么要自己跑来啊!?
我把事情的原由和与峰哥达成的协议告诉了小李,然后又问道:“你既然对这里这么恐惧,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
“我开车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安心,明知道武警官要对你不利,却自己逃跑了,心里很内疚。后来想想,反正我都已经被他们玩过一年了,再玩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就跟王总请了几天假,说去看看弟弟。就赶过来了。”
“谢谢你,小李……啊!这个破玩意儿难受死了。”此刻我的jb已经被电动粗大阳具振得硬了起来,前列腺液不停的流出来,肛门前一夜的肿还没消去,现在又被撑得这么大,受到这样不间断的振动,难受得一塌糊涂。
“我们说说话吧,你尽量分散一下注意力。”
“嗯。你说,峰哥会守诺言吗?”
“我想会的,这个人虽然嗜虐成性,但说一不二。”
“嗯。但愿如此。”
尽管小李不停的跟我聊天,说得口干舌燥,可当峰哥半夜醉醺醺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已经被折磨得虚脱了。
手脚依然被吊着,峰哥完全没有给我解开的意思。两只大手狠狠的在我汗水淋漓的身体上不停揉捏,一把将我小腹上那一滩jing'ye与前列腺液甚至少量尿液混在一起的脏东西抹到手上,又弄到我的嘴里,一边打着我的耳光,一边逼我吃掉。
“啊!”峰哥猛的把那个已经没电了的假jb拨出了我的肛门,一阵凉风灌进了我里里外外都红肿不堪的pi'yan。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峰哥的大jb猛的挺了进来。
说实话,经过那只巨大的假jb连续近10个小时的扩张,又渴又饿又累的我,实在没有力气去合拢那个被撑开的pi'yan。峰哥的jb如入无人之境,对我的肛门构不成任务威胁。
“啪,啪!……”峰哥开始愤怒的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拍打着我的屁股。
“你这个贱货!喜欢让人干的贱b,操你妈的,让多少男人操了!啊!都松成这样了!贱货!保安就那么好!贱b。”
随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越来越重,我的pi'yan渐渐包围住了他的大jb。
醉酒之后,峰哥很持久,也很暴力,一边操着一边拍打着我的身体、脸还有屁股,甚至用手煽我的jb。
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射精,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得没有感觉了。只是干了很久以后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脑袋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最后趴在我的肚子上睡着了,胡茬硬硬的扎着我的湿淋淋的肚子,让我头脑清醒了一些,扭头看去,小李不安的在笼子里动来动去,关心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还撑得住。
峰哥睡了一会儿,想要翻身,可是身体卡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没有翻成,脑袋却从我的肚子上滑了下去,于是醒了过来,慢慢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离开这间屋子,自顾去卧室睡觉了。
峰哥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第一次被捆,就持续了二十多个小时,一整天没吃没喝,又流了大量体液,我已经感觉到脱水了,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手和脚都已经成了深紫色,要不是小李告诉我没有坏死,能恢复过来,我真以为我就这样变成残疾了。大腿被蜷得针扎一样的疼,脊梁骨也疼痛难当,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总是被疼醒。
峰哥全身赤裸,没有穿衣服,胯下的jb硬得一柱冲天,看样子显然是刚刚睡醒。我像看着救星一样的看着他,可他却并没有解开我,一手捏住了我的手脚,害得我嚎的一声喊了出来。
峰哥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jb深深插入我的pi'yan,却没有抽动,过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向直肠深处冲去,这只禽兽竟然在我的肛门里撒尿!
峰哥尿完,却并没有把jb拨出去,而是顺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根导尿管,一捆胶带和一根细长的管子。
他撕开导尿管的包装,又把那根管子接到导尿管的出水口,再把管子的另一端插入我的嘴里,用胶带封好。峰哥用一手扶着我的jb,一手拿着导尿管慢慢插入我的尿道。第一次被导尿,疼得我直叫唤。特别是在进入膀胱的那一段,疼得我大汗淋漓。
一天没喝水的晨尿快速的涌入我的口腔,腥骚难忍,可为了不被呛到,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下自己的尿。
峰哥又翻出一个注射器,和几只夹子,看到注射器,吓得我不停的扭动,唔唔唔的却说不出话来。
峰哥嘿嘿的对着我笑,拿着注射器在我的脸上比划着,故意吓我。后来,他把注射器的针头拨掉,我才松了一口气。他往导尿管里打入了一管空气,又向外拉了拉,我的膀胱受到了向外扯的力,弊胀得难受。我才明白,这是为了固定导尿管用的。
峰哥又把几个夹子夹在我的乳头、包皮上,疼得我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 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峰哥在我的pi'yan里胡乱的捅了几下,就把jb拨了出来,直肠里的尿液流了出来。
他把连在一起的手铐脚镣扔进小李的笼子里,命令道:“自己戴上去做早饭。”
小李听话的自己戴上了,峰哥一边开着笼子,一边说道:“我和你没有合同了,我不会玩你,但你既然闯了进来,也别想出去坏我的事,就被我囚七天吧。”
小李前脚离开屋子,峰哥后脚就把jb捅进了我的pi'yan,一边操着我,一边弹弹夹子,捏捏我紫涨的手脚。疼得我贴着导尿管的脸扭曲得变了形,而他看到我的痛苦,似乎格外的兴奋,是的,比两年来任何一次操我都更兴奋。
当峰哥把jing'ye喷进我的肛门深处的时候,他趴在我的身上,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刚,我要你……”
峰哥把我放了下来,我马上呈大字形躺在了床上。然后他又乘我手脚没有缓过来,不能动弹之际,把我的双臂背到身后捆了起来,套上了项圈,牵着我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一边自己吃着早餐,一边让小李喂我吃下第一顿饭。
此后的几天里,峰哥肆无忌弹的虐待着我,用他的大jb和各式各样的假jb,搞得我死去活来。六天的时间,竟然像六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强烈的思念着五哥。
第六天晚上,峰哥开始打电话张罗着sm聚会。我知道,这将是我最后的考验。
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