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凳上,小李第一次在被操的时候保持勃起,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射。
然而,主人并没有让他休息,在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借助春药的威力,强迫他射了十多次精,直到最后变成了打空炮,jb依然坚硬,虚脱的小李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主人的蹂躏。
第二天, 小李被主人戴上了贞操锁,此后整整一年的时间里,除了主人给他剃毛的时候,从没有摘下过。那根19厘米长的大黑jb每天在小小的jb笼子里面勃起很多次,被笼子的孔硌得生疼。主人在的时候,只要一见到小李的jb勃起,就会用皮鞭一阵乱抽,直到疼痛使小李的jb再次软下去。几个月以后,小李的jb就再也不硬了,每次被操的时候,前列腺液不断的流着,有时还夹着jing'ye。从此以后,年轻的小李再也没有品尝过射精的快感,所有的jing'ye都是通过梦遗和被操流出尿道的。那根原本有19厘米长的大吊除了撒尿,就只有观赏的价值了。
此后,主人在家的时候,就变着法儿的玩弄小李,捆绑、悬吊、滴蜡、导尿、夹子、喝尿、抽打等等不一而足,小李常常被虐得生不如死,甚至会被玩到晕过去。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就把他像狗一样锁在笼子里面,两只手始终戴着手铐。
主人还会用小李的身体去招呼客人,他常常网罗一些sm方面的朋友在家里搞宴会,这些人更是变着法儿的玩弄小李健美的身体,轮流着虐待,轮流着奸淫。小李的pi'yan变得越来越松了。
在主人的朋友里面,小李最怕的是一个警察,除了玩得特别凶狠之外,还总是提出一些新奇的建议。
小李第一次被双龙,就是这个警察的提议,而第一次拳交,正是这个警察当前十几个人的面亲自操作的。
小李的乳环也是在警察的提议下被戴上的,此后,穿的环越来越大,直到现在的3毫米多,小李说,这个洞是可以扩张的,最大戴过5毫米粗的环。至于尿道上的环,则是主人的创意。
可是,小李这非人的生活,并没有挽救母亲的生命。反而在母亲垂危的时候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主人还算有良知,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告诉了小李,并且有一个星期没有虐待他,只是用铁链子把他栓在家里。
一周以后,主人征求小李的意见,是否中止合同,还有最后的三个月,如果中止的话,小李需要返还主人5万元。可是小李的家里已经是负债累累,只好答案履行完合同。
最后一个月,主人因为山西煤矿的事情回到了山西,那个警察替他看守别墅和小李,这一个月,小李承受了更多变态的折磨。当小李离开那个别墅的时候,突然觉得天地之大,自己竟无处藏身。于是只好回到了之前的会所。
可是小李的jb已经彻底阳萎了,接客时只能做0,并且由于一年的囚禁,身材也已大不如前,选他台的人少了许多。
王大哥就是这个时候认识小李的,他很好奇小李为什么会阳萎,于是在操完小李之后又请他吃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在王大哥的提议下,小李离开了会所,除了做王大哥的司机之外,也做王大哥的性伴。而王大哥除开每月公司发的工资之外,负担起了小李弟弟的学费,让他重新回到学校,现在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
(十二)感天动地的等待
一辆白色的吉普在茫茫的天地间缓缓驶来,山村的土路埋在皑皑的白雪之下,车子开起来很是颠簸。
雪花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不大,但是一直没有停。下午3点的天空变得更加昏暗,四处都是白茫茫的天和地,车载收音机里,看不见脸的帅哥美女热情四溢的唠着过年嗑,就连广告也变得喜气洋洋了。
路况实在太差,王大哥不得不专心开车,而我则随手换着电台,从那个小镇出来不久,地方台就都收不到了,没什么选择,只好听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可我依然不死心,过一会儿就调一圈试试。该死,以前咋从没注意山里那六条汉子听的是什么节目?
快到那个加油站了,我放弃了努力,不由得心情激动起来,一边激动的回忆着初次见到五哥的狼狈,一边盯着前方路边的一个黑点看,微笑不由自主的爬上了嘴角。
“看把你美的,就那么想那六根大jb?”王大哥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很随意的说道。
“嘿嘿。”我美滋滋的乐出了声,没话找话的说:“王大哥,你看远处那个黑的,是不是个树桩啊,我咋没记得有呢?”
“操,谁知道,你除了那六根jb注意过什么了?这儿多出座山你都不能在意。”
那个“树桩”越来越大了,分明是个人站在那里,不停的在原地转着圈儿走动。我们都觉得很奇怪,这前不见人后不见村的地方,什么人会傻乎乎的一直站在这里呢?心里不由得有点儿紧张。
“小刚别怕,咱坐车里,他不能怎么样。”王大哥看出我的紧张,安慰我说。其实他自己的脸也凝重起来。
离那个人很近了,他戴着棉军帽,两边的帽耳朵垂下来遮住了脸,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两只手套在袖管里,不停的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跺跺脚。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帽子上、衣服上落满了雪,地上的积雪被他踩实了一大片。
车子越来越近了,我的眼睛一直紧张的盯着那个人,不知道是个什么怪人,在这腊月二十九的下午,一个人站在荒郊野外。王大哥也不时的向那个人看一眼。
在离那个人不到五十米的时候,那人抬头向我们的车子看了一眼……
“五哥!”一瞬间的大脑短路之后,我疯狂的喊了出来:“停车!停车!快停车!”
车子在五哥的身边停下了。我打开车门,一头冲进了腊月寒冷的空气中,三步两步绕过落满积雪的车头,跑到五哥跟前,猛的把五哥抱在怀里。
“小弟……”五哥木呆呆的站在那里,冻得红彤彤的脸上挂着微笑。
“你怎么站在这里!”我手忙脚乱的把五哥的军大衣扒掉,打开车门,把已经冻得四肢有些僵硬的五哥推到车里。又从地上拾起大衣放到副驾驶的座位,自己坐到了后排座上。
王大哥启动了车子,五哥傻傻的盯着我看,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这笑容单纯得让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疼。
“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我打破了车子里的沉默。
“接你啊,我们怕你再像上次似的走丢了,这寒冬腊月,要是再迷了路……”
“……”我的眼泪突然决堤,哗哗的流了出来。上次回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小杨村商店的电话,我要是回来就提前打电话,他们去小杨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