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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弯起唇角,“待我恢复,你或许就没这个机会了。”说着,将手覆上他握着缰绳的手。

    傅清尘没好气地道:“手拿开。”

    “你若是不愿甩开就好,何必让我主动,你知道的,这一生,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缠上你了。”

    傅清尘脸色稍微变了变,淡漠的脸上有一丝温柔闪过,片刻后,他低声回一句,“无耻。”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听见。

    黄昏前,两人抵达侯府。

    归程与画屏出门迎接,看到纳兰瑾枢的模样,登时大惊,“侯爷,你怎会伤成这样?”

    归程瞪了一眼扶着纳兰瑾枢的傅清尘,画屏开口,“莫不是你将侯爷伤了?”

    在归程与画屏眼里,这世上基本无人能伤得了自家侯爷,除了侯爷深爱着的傅清尘。纳兰瑾枢冷声道:“并不关言儿的事。”

    归程在心里道,即便不是他也跟他脱不开关系。

    傅清尘不说话。画屏看着归程道:“你把侯爷扶进来,我去准备丹药。”归程点了点头,便扶着纳兰瑾枢往前走。

    纳兰瑾枢回头看着傅清尘,“言儿,你累了一天,先去歇一歇。”语气温柔。这人在别人面前向来清冷,独独只对他一人温柔。

    傅清尘轻抿着唇,看着归程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家侯爷往里走,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酸味。身边的马叫了一声,傅清尘看他一眼,将缰绳交给前来伺候的小厮,便进了府。

    傅清尘在房里打坐练了会功,直到夜幕降临,房里一片漆黑。平日里在侯府到了晚膳的点画屏都会准时过来请,今日却没来。傅清尘开门出了寝房,一名丫鬟迎面而来,请他去用膳。

    傅清尘点了点头,走到饭厅才晓得里面并没有人,纳兰瑾枢并不像平时那般坐在上首等着他。

    傅清尘提步过去入座,丫鬟立即给他盛了饭,他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身旁的丫鬟提醒道:“侯爷在疗伤,这些日都要闭关,公子不必等。”

    傅清尘心里微微一怔,久久回过神,似想要掩饰些什么,端起碗持起筷子吃饭,也只是吃了一点就没再吃。

    果真,第二日还是未能见到纳兰瑾枢的人影。

    傅清尘换上一身兵家常服要去军营,归程背靠着月洞门,怀里抱着一把剑,像是在等人。傅清尘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归程偏头看着他,“侯爷身上的伤是你伤的?”

    “与你何干?”

    归程兀自说:“这世上鲜有人能打得过他,我也从未见他伤得如此之重。”

    “你想说什么?”傅清尘眯起眼看着他。

    “月圆之夜,你体内阴寒之气乱窜,若不是侯爷你必定被反噬,而他为救你运功过度七日之内不可发动内力,所以,你便趁人之危伤了他,是不是?”语气里满是质问。

    傅清尘不屑于解释,“随你怎么想。”说完就提步往前走,在月洞门从他面前走过,侧脸冷峻得如冰雕。

    归程狠狠怒视他,“侯爷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忘恩负义,傅清尘,你这副壳子里头到底有没有心?”

    傅清尘充耳不闻,愈走愈远。

    在军营里头巡查了一圈回到营帐,对着堆积成山的公务出神。方才魏将军笑着过来道:“近日事多,平日你处理的事他们也不敢妄自乱动,所以就积了些下来。这些公文都不急,你倒是可以慢慢看,若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便让陈校尉过来帮一帮。”

    傅清尘摇头说不用。这些公文都是他这半个月以来告假积下来的,在军营里头个个不喜对着公文,且有些目不识丁,公文便堆积了下来。

    傅清尘并不厌恶这样的日子,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他或许心甘情愿留在军营里头处理军务,不去想如何掌握大权,亦不去想逼宫谋反。

    办完公务回到侯府,不见那一身紫衣的男子,眸子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进了房取出传星剑来练,果真是绝世宝剑,随意舞一套剑法都能感受得到他的威力无穷。

    练剑一直练到夜幕降临,管家路过时提醒晚膳准备好了,傅清尘才收了剑,吩咐下人将晚膳送到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__^*) 嘻嘻……

    ☆、侯爷很多情

    对着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没了胃口。傅清尘端起碗,持起筷子,寥寥草草吃了些。剩下一半的菜连筷子都没去过,下人来收拾的时候,他冷着脸道:“下次少准备些。”

    丫鬟看着他绝美却又清冷的脸,连声应是。

    说是闭关,还真的是闭关,连续好些天连他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倒是偶尔见到归程,两个人互相瞪一眼,不说话便擦肩而过。

    魏将军特意在军营里头召集了好些个武功不错的将士比武,不用兵器,比的都是拳脚功夫。傅清尘不好推脱魏将军的邀请,便也参与其中。

    军营里头时常有将士比武,在沙地里围成一圈,比试的两人在中央以拳脚相斗,将人压制在地上或者对方认输就算赢。

    傅清尘坐在沙地上看了许久,一名袒胸露背的壮汉连赢了好几个,气焰十分嚣张。魏将军突然喊了一句,“傅校尉前来应战!”

    围观将士立即将目光投到傅清尘身上,盘腿打坐的傅清尘不动如山,身旁的魏将军倒是一个劲怂恿,“傅校尉,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傅清尘斜了他一眼,事已至此,他若是不上定会被视为缩头乌龟,日后难以在军营里头树立威信。他站起来,走向连赢的壮汉。

    壮汉也算是个校尉级的人物,曾立下不少战功。傅清尘方才在下面看了一会,并没看出他武功招式多么高明,至多就是蛮力大了些。

    “早听闻傅校尉武功了得,在下今日倒是想见识见识。”

    傅清尘对着他抱了抱拳,“得罪。”

    壮汉也抱了抱拳,“放马过来。”

    傅清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壮汉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出招,便有些不耐烦地主动出击。他抡起拳头,粗壮的脚带起尘沙,古铜色的背上布满汗珠,他高喝一声,铁锤般的拳头向着傅清尘挥过去。

    傅清尘最后一刻才出手,白皙修长的五指正好包住他的拳头,脸上没有一丝异色,壮汉却脸都涨红了,拳头在他手里握住后根本就不能动。随即,他抬起脚想要踢过去,傅清尘本可以十分轻松地挡回去,废他一只脚轻而易举,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在脚踢过来之际,他点足借力,身子离地来了一个空翻,就翻到了壮汉的身后。壮汉嘶吼一声,刚踢出去的脚收不回来,手臂被强行往后扭,强壮的身子便毫无预兆地倒在了地上。此时,傅清尘已经松开了他的拳头。

    围观的将士一片欢呼起哄,壮汉不服输,一个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