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作者: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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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服侍我在流云殿沐浴净身,之後爱妃就在这殿内侍寝吧?想想,我还没在流云殿尝过爱妃的滋味呢。还有那只玉势可还摆放在流云殿床下?我们去找找!」语毕,单手江行歌拦腰抱起,往寝宫里走去。
「啊!不要啦!」行歌踢躂着,却怎也挣不脱嵌制在她身上的铁臂。
只听见寝宫中传来行歌轻喘娇斥::「为什麽你累了一天还能这样?!」
「谁说我累了?走!帮江公子刷背去!」行风清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xxx 十五夜月下对弈,打赌输者吞玉棋 (中秋节特别版)
啊,忘记写了113的刷呗。这个告诉我们一件事,千万不要太久没更正文。
要捡回来不容易。
中秋节後调整章节故事。(汗)
大家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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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神神秘秘多日,不知道在忙什麽,行风每日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李春堂,太子妃娘娘到哪去了?
李春堂为行风更衣後,恭谨地递上一杯红枣枸杞金萱:「娘娘大抵是赴尚功局去了。」
「可有交代何事赴尚功局?」行风啜了一口茶水,微微皱眉,心想这茶也太甜腻,他不喜欢,但这茶是为了温补行歌寒凉的身子。他知道行歌也不爱喝,闹着说行风不喝,当然也不知道她的痛苦。於是他便下令,往後东宫午後润喉茶汤仅此一品,他陪她喝就是。
「说是中秋月夕节将至,与六局商研东宫月夕该进献啥样的巧珍供圣上欢喜。」李春堂不疾不徐地说。
数月以来,太子妃娘娘较频繁於六局走动。不仅如此,连萧后、皇子嫔妃、皇族公主之处,也较为熟络。也不晓得心思何如?难道娘娘如此天真,以为打好关系她们便不至於算计谋害她吗?但他也不便开口询问,只能作壁上观。
「有谁随行?」忍着甜腻的口感,听着李春堂奏报东宫大小事,心里有些焦躁。自数月前查出尚服局捣鬼送来了毒胭脂,他对六局好感尽失,甚是提防。
「雁与秦…」李春堂尚未说完,太子殿下即迈开脚步往尚功局而去,敢情是打算亲赴六局逮捕娘娘回宫,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殿下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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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功局殿前洒扫宫人远远便瞧见太子颀长身影往殿门快步行来,後头跟着李春堂及几名太监,赶紧拉开喉咙通传:「太子殿下驾到!」
一声接着一声珠翠琼音往内传报,直到司珍房。
行歌正与李尚功及几位司珍们插科打诨,听到声响,快速弯身将一尺见方的缠枝梨花锦盒阖上,急急地站起身来嚷嚷:「快,快藏起来…别让太子殿下看到!」雁与秦翊赶紧接过手,随着司珍入内殿。
待她抖整衣袍上的皱褶,由广袖内袋取出一个尚未收针的玄色袖金贔屭荷包,要回身装作刺绣时,就被温热大掌揽了入怀。
行风蹙眉扫了伏在地上的宫娥们一眼,低声责备:「怎又跑来这儿?」即使答应过行歌随她意思调查六局,也发现六局来了几个生面孔,却不愿行歌涉险。
「闲得发慌…来这晃晃,和六局宫正们聊聊…」行歌手中捏着那个荷包,抬眉浅笑,一副娴雅从容的模样,但心脏怦怦直跳。近来要瞒过行风不容易,总得变换花样才行。
行风揽着她的腰,指尖搁在行歌的筋脉上,便能察觉行歌对他扯谎,心里更加狐疑,又瞥见她手上藏着一物,挑眉威严地说:「手上藏着什麽,我瞧瞧…」
「啊…还不成…别看…」行歌故作扭捏,最後还是顺从地将荷包交了出去。
瞧见那只贔屭图腾,行风胸膛中一股温暖与柔情流窜满身,凝眉望着眼前俪人,柔声问:「这是给我的吗?」
「…是给旗山江公子的中秋节贺礼…也是我们成婚一年贺礼…」行歌踮起脚尖,附耳低声说道。
行风闻言斜睨了行歌一眼,不发一语,突然将她扛上肩,往门外走。行歌吓得惊叫:「啊!你干嘛?」
行风也不回话,一出殿门,便往屋檐上窜飞,吓得行歌尖叫连连:「啊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啊!我怕高啊!」
行风一路快速掠跃於飞檐间,直到瞧见东宫纯白的梅雪阁与宝蓝色琉璃瓦,残阳即将落下,这才止住了脚步,停在了琉璃瓦上。
行歌见飞奔之势已止,惊恐的心情定了些,喘息怒问道:「就这麽吓我,那还要沈大夫调理什麽身子?魂都吓飞了!要是再有了孩子,你还会这般孟浪无度吗?」
行风听她这麽说,倏然惊醒,有些後悔,将她放下,低声安抚道歉:「以後不会了。」
行歌瞪着行风,看他突然软下语调,柔了眉目,一脸懊悔。揽着他的腰问:「干嘛突然生气?」
行风这才又挑了眉,没好气道:「你哪里是嫁给江公子?你嫁的是太子殿下,是我!他有荷包,那我呢?」
行歌怔了怔,掩嘴大笑:「你就是江公子,和自己吃什麽醋呢?如果这麽介怀,为什麽每次都爱扮江公子?就不能有点其他的招数吗?」
「…我高兴。」行风被她噎得无话可说,的确和自己吃飞醋相当愚蠢。现在他俊脸有些拉不下来,索性学她赖皮模样,撂下一句任性话。不过,话一出口,他便有些羞惭,心里想着,果然夫妻久了,不只会有夫妻脸,连脾性都会逐渐同化。
但行歌不知道的是,她这句有没有其他招数,倒是入了江行风的心,往後床榻上可有苦头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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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夕便至月圆夜,家宴後,夜色尚早,行歌兴致勃勃地拉着行风的手来到了宫灯华灼的北香榭小亭。家宴中让江行瑞提及他们两人成婚一年,众人理当祝贺,一句戏言,造成众人起哄,连同楚魏帝都允许众人劝进酒,为了帮行歌挡酒,行风喝得微醺,让她拉到此处。
「小家伙,」行风因烈酒而绷紧的嗓音低哑,慵懒地问道:「今日可是我们成婚一年,不该是在床榻上缠绵?怎将我拉到此处?」
亭内石桌已摆好一尺大小白玉石砌成的棋盘,上头盖着32颗雕着梨花面的玉色棋子,行歌将他按在了石凳上笑道:「我们来月下对弈。」
「为什麽?」行风疑惑问道。倏地想起了江行云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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