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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让我再疼点吗 作者:大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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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养狗狗了我会负责它干干净净的。] 这么巧,房小迟和狗,他都讨厌。

    [我们今晚见好吗。]

    他一条条看完了短信,想也不想就回复道

    [你别再来,房小迟。]

    很快,在短信成功送出后的下一秒,房小迟的短信便亟不可待地回复了过来。一条紧接着一条,像是连环炮弹般。

    薛容作看着手机上不断接收的信息,沉思了一会,这次没有再回复房小迟,他似乎了传达了什么错误的信息给房小迟了。

    今天是周末,他按计划把母亲从疗养院中接回家,在了解过她近期的病情,薛容作的心情沉了沉,但护士依旧和往常一般,翻着病历本,一边随口安慰着他:“好在这几天情绪很稳定。回家这几天多陪陪你妈,纾解纾解心情或许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到了晚上,薛容作在晚饭后陪着薛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削着水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他们讲着日常零星的琐事,一切都很和睦太平,直到一阵突兀的门铃打断了薛容作的谈话。

    薛容作放下手中的水果,在开门前透过猫眼看去,是房小迟拎着什么东西站在门外,孤零零的样子。

    “不是叫你别来吗。”开了门,薛容作皱着眉冲房小迟沉声道。

    他咧开了嘴笑道,“可爱吗,这是我给你买的。”

    房小迟果然还是房小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薛容作冷着脸看着房小迟手里捧着那个生物,无动于衷。他现在搞不清房小迟要做什么,他就像个牛皮糖,死皮赖脸地,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不需要宠物,更讨厌小狗。”

    房小迟顿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它是店里最可爱的一只了,这房子那么空,有个小东西陪你,你会喜欢上他的。”

    薛容作额上的汗都要滴下来了,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来了呀?” 这时房里传来了薛母的声音。

    “没谁,一个……一个熟人。” 薛容作朝屋内回应道。

    “有人在呀。”房小迟探着头往里屋看去,只见一个女人慢悠悠地从房子里走出,女人年纪接近花甲却已是满头银发,带着娴静的笑容往门边看来。

    但在见到房小迟的那一刻,笑容凝滞在了脸上,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凝冻住般,原本平静的眼眸在一瞬间转为惊讶,恐惧,又快速地变为了愤怒。

    她浑身战栗,指尖对着房小迟,慢慢走近:“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心颤颤的,客官,收藏不?

    第5章 04

    薛容作发现薛太有些不对劲,忙问:“妈?”

    她终于走到了房小迟的面前,看清了面前的人。

    太像了,太像了!就是这双眼睛!

    紧紧盯着这一双眼,她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熟悉的恐惧感铺天盖地袭来,像是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手,将她的五官牢牢捂住,只闻得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置身于无尽深渊中动弹不得……

    房小迟看着眼前目呲欲裂的薛母,有些心慌,:“阿姨你好,我房小迟。”

    只见薛母像是突然挣脱的野马般,冲到了房小迟的面前,一把锁住了房小迟的喉咙,激动地嘶吼:“你是谁!说!你是谁!”

    薛容作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来不及多想,连忙扯开他妈:“妈?妈!”

    房小迟痛苦地揪起五官,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用力掰着薛母的双手,嘴里说不出话。

    薛母似乎用尽了全力,咬着牙紧紧掐着房小迟,房小迟的脸迅速变得涨红。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看着眼前陌生而疯狂的薛母,薛容作急了,不容他再犹豫,卯着一股劲拨开了薛母的双手,狠狠推开了两人。

    “妈!你怎么了!”薛容作惊诧万分,双手紧拽着薛母,心里凝聚的担忧越来越沉重。

    房小迟被推开了几步,猛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剧烈地咳嗽。

    薛母像是耗尽了力气般,突然滑落在地板上,看着房小迟,似乎又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双目失去了神色,嘴里喃喃道:“是他,他又来害我们了……”

    薛容作蹲了下来,脸色苍白,紧着眉安慰道:“妈,这里很安全,没有人来害我们……”

    “他又来害我们了……他!”然而她像什么都听不进般,从喃喃呓语又突然情绪惊动起来,指着房小迟尖叫。

    薛容作按着薛太的肩膀,浑身冰冷,冲房小迟道:“你快走。”

    房小迟这时回过神来了,顾不上疑惑和恐惧,不敢再看薛太一眼,赶忙跑离了薛容作家的房子,这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一路上他跑得很快,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像是被人轰了一拳,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无法思考。

    薛容作看着坐在地上的母亲,内心空荡荒凉,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疗养院后,把母亲慢慢地从地方扶了起来。

    薛太双眼空洞地看着外边漆黑阴森的夜色,嘴里不停地重复:“是他!那个杀了你爸的人,他又来害我们了!”

    薛容作低着眼,疲惫道,“妈,那个人已经死了,很早前就死了,不会有人来害我们。”

    “就是他……我看见了,我要杀了他!”

    薛容作如遭电击,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要,我要……”薛母抖着苍白的嘴唇,忽而又陷入了呓语中,缩成一团。

    薛容作这时真的觉得事情严重了,握着薛母的手冰冷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

    在给薛太打了针后,薛容作孤身一人站在阳台外,背后的冷汗还没干。

    屋外很静,远处的树影被描出诡异而可怕的轮廓,漆黑的夜色似乎要把人吞噬在黑暗中般,让人感觉越发喘不过气。

    薛容作静静地站了很久,直到一阵细微的呜鸣从黑暗中传来。

    他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开了门,借着屋内的微光眯了眯眼,最后看清了树灌底下的一个小铁笼。

    精致的小铁笼里是一只正在挠着身子的小狗,白色蓬松的毛发裹着它小小的身子,看起来很干净,就像刚出炉的新鲜棉花糖,看见薛容作朝它走来,便一下子扑在了笼子上,伸着粉嫩的小舌头,黑溜溜的小眼珠轻轻转动,开心地朝他哈着气。

    薛容作凑近看了看,一人一狗在黑夜中对视,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拎起小铁笼往屋里走去,小狗狗仰着头看着他的新主人,在笼子里跳动着,欢快地汪了几声。

    之后的那几天,房小迟没有再出现。

    但是手机上的骚扰却不曾间断。

    [你,没事吧。]

    房小迟回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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