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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心 作者:姜小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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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奚瑶调侃:“他那么信任你?”

    肖静尔笑说:“他这不是信任,是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她太了解常轩。即使她这边都反了天了,在常轩面前,也就是屁大点事。

    白奚瑶觉得跟这姑娘聊天挺爽快,不虚头八脑、假清高假正经,而且坐有坐相,能静得下来,小动作很少,看起来蛮大方。她心说,怪不得,她家林皓宇见了这姑娘跟丢了魂一样。

    白奚瑶抿了口酒,问说:“还回珍爱么?”

    肖静尔摇摇头,又说:“那几份文件,真不是从我这儿露出来的。”

    白奚瑶不置可否,半天说:“你还是在乎常轩比在乎你自己多。如果换做是我,男人和事业有冲突,我一定选事业。道理很简单,一个男人,无论你多努力都没办法完全掌控,但事业,你可以规划,可以打拼,付出就有回报。”她顿了顿,若有所思看着肖静尔,故意道,“还是说,你甘愿作那种喜欢不劳而获,依靠男人包养的女人?”

    肖静尔郑重答:“当然不是。”

    白奚瑶点点头,光影流转,她脖颈上的伤痕阴影重重。她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说:“如果可以选,我一点也不想作女人。”

    这话,更像是白奚瑶说给自己听的。

    肖静尔猛然愣住,脑子里电光火石。这句话,几天前,她刚刚说过。

    白奚瑶接着说:“不是因为你是常轩的人,我才刻意跟你搭讪。我还没惨到这地步。只是我看见你,总觉得我们有些地方挺像的。”

    肖静尔心说,是挺像。她琢磨了一会儿,对白奚瑶说:“我上小学的时候,俩男同学打架。两个人都挺熊的,但一个死不认错,另一个不但认错,还跟老师说,‘老师你看他这样是不对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结果,老师只处理了一个。那个认错的,老师还把他表扬了一通。”

    白奚瑶捏着杯脚,认真聆听。

    肖静尔接着说:“民众很容易对一件事愤怒,也很容易变得包容迁就。只是个态度问题。珍爱添加剂超标的事,其实很简单。一个人站出来拒不认错,吸引火力,差不多了,再由另一个人放低姿态来承认错误,诚心对公众道歉。这样做,珍爱的损失不好说,但牌子起码不会倒。”

    白奚瑶听了,不觉笑说:“你这么帮着珍爱,不怕常轩知道?”

    肖静尔耸耸肩,不以为然道:“这几年来,哪个女人让常轩最上心?不是我,而是你。在他眼里,除了敌人就是敌人。我得时不时找点什么事跟他对着干,把他惹毛,才能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

    白奚瑶把杯中液体一饮而尽,望着眼前的女孩。像,跟她年轻的时候真像。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两天事多。更新慢了。

    饼干争取赶回进度。

    还有以后不发狗粮了,刚秀完就吵架,果然是秀恩爱死得快。

    第24章 女人是水

    常轩站在一楼的大厅里, 隔着玻璃门,面无表情注视着两个相谈正欢的女人。

    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坐在一起,显得非常和谐。

    常轩眉头蹙紧, 眼神阴冷。

    他非常不喜欢白奚瑶,并不是单纯因为两个人是对头, 而是因为在白奚瑶身上, 有种失爱女人的变态和狠毒。

    都说女人是水。这话形容白奚瑶非常贴切。她无孔不入见缝就钻。她一眼看出肖静尔是常轩的软肋,便故意去接近。

    既然是软肋,就更加碰不得。在肖静尔身上动脑筋,这是犯了常轩的大忌。

    他收回眼神,霍然转身,一个人上车, 让司机给肖静尔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那女孩就上了车, 老老实实坐在常轩身边。

    她这晚穿了件极贴身的晚装。平坦的小腹因为坐姿, 拧出了浅浅的褶皱,再往下, 和缠住的双腿之间, 形成了一块让人心荡神摇的阴影。

    常轩刚喝了酒, 看了一会儿便眼眶发红,眼里面含着水。

    司机跟常轩汇报了一会儿的行程。又要几头跑,这个年尾,他愈发忙了。

    常轩有些疲累地靠上椅背, 大手随意盖在肖静尔的腿上。

    司机发动车子,贴心道:“常先生,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个十分钟?”

    常轩眯着眼,眼风飕飕扫过司机后背。

    十分钟?你埋汰谁呢?

    他不悦枕脸:“十分钟能干什么,直接去机场吧。”

    肖静尔心照不宣笑了笑。

    司机明白过来自己刚作了一把死,便不敢再开口。

    常轩闭目养了会儿神,漫不经心问:“刚才白奚瑶找你做什么?”

    肖静尔笑答:“说是见朋友,她朋友没到,就‘不小心’坐在了我旁边。”

    肖静尔故意调侃,把“不小心”三个字加重,又说:“她先是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下咱俩的关系,又掏心掏肺给我灌了一大碗鸡汤,套近乎说觉得我跟她挺像,表达了她对我的欣赏。看她这样卖力演出,我就稍稍给了她一点甜头,让她安心。”

    常轩听了这话,心里稍稍放心,这小家伙不糊涂。

    被人糊了一腿的肖静尔,觉得那大手手掌在悄悄使力,一点点向内摩搓。不一会儿,她的大腿便热辣辣的。

    她轻轻夹了夹腿。身边的人轻声笑,“这裙子,不错。”

    她脸一热,轻轻咬住嘴唇。

    常轩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呼出一口酒气,轻声逗她:“小鬼,你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小鬼?肖静尔眨眨眼,帮他整整领带,手指若即若离划过他的喉结,龇着小白牙问:“回来干什么?”

    常轩捉住她手,握在手心里用力揉捏。

    往后的几天,常轩都不在家,便把肖静尔送到她住的地方。

    她下了车,在公寓楼下,冲着常轩挥了挥手。

    肖静尔没穿大衣,只穿着刚刚那件暗红色的晚宴裙。风吹过,她的脸色苍白,卷发纷飞,那裙子柔软垂坠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衣服下的身形暴露无遗。

    路灯下的女孩,艳丽得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烧云,又如那暗黑之路的彼岸花。

    着了火一样的情/欲岩浆一般喷涌,常轩喉结振动,心转瞬就被熔化。

    他嗓音沙哑,对司机说:“开车。”闭上眼,他默默承受着身上蠢蠢欲动的变化,和体内此起彼伏的暗涌。

    快要受不住了。他是个男人,不是金刚。这种克制,刺激又折磨。

    ……

    林皓宇家门口,几个工人正围着白奚瑶团团转。

    “白董,您来了。”

    “白董,您喝酒了?要不要先喝杯绿茶醒醒酒?”

    “白董,小林先生他——”

    “他怎么了?”白奚瑶把面前的人一推,径直穿过门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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