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难弃之长宁皇后 作者:宋羽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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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刚刚好改盖在两人身上。
“睡吧。”
孟斐焱说的云淡风轻,宋羽昭心里面却是波涛汹涌。
如何睡得着!
手脚丝毫不敢乱动,整个人就如同挺尸一般地躺在床上,双眼睁得老大望着天花板出神,今日与孟斐焱之间的关系,是不是突飞猛进地有些过头了?
嗯……自己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样与男人同塌而眠,放在清平王朝,好像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我觉得我还是去竹榻上睡吧。”
蹑手蹑脚地缩回手脚,身子才刚刚从床上起了一半,孟斐焱的一只手就毫无征兆地压了过来,整个人就这么被揽进了他的怀中,额头刚刚好抵在了孟斐焱的胸前,宋羽昭的脸,立时就红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
“再不睡,天便该亮了,你想要盯着一双黑眼圈同我进宫去吗?”
这样子睡得着才是奇怪!
“我……我不去竹榻上睡了,你将我放开吧。”
“你暖和。”
话毕,孟斐焱不再说话,只是将宋羽昭搂得更紧,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进入鼻中,莫名地令人心安。
而宋羽昭整个人蜷缩在孟斐焱的怀中动弹不得,原本想着恐怕是要一夜无眠了,不知不觉之间却是入了眠,孟斐焱的身子也很暖,或许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互相汲取着彼此身上的温暖,这一夜竟是成了宋羽昭来到南都国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日天微微亮时,慈禾在门口轻轻敲着门喊屋内的两个人起身,宋羽昭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昏昏涨涨的脑袋,想要伸个懒腰,才后知后觉自己床上还躺了另外一个人,转过身便一眼撞进了孟斐焱的眼神之中,他笑得一脸宠溺的模样说道:
“睡得好吗?”
许是因为方醒的原因,声音中还带了一丝慵懒与沙哑,着实勾得人心神荡漾,宋羽昭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应道:“还……好。”
“想来你昨日确实睡得不错,若是换做清醒的时候,恐怕是不会抱着我如此紧。”
听着孟斐焱话语之中的揶揄,宋羽昭果不其然地又红了脸,噌的一下从床榻上跳了起来,逃似的蹦出了房门。
“姑娘,你等等我呀,离涨潮还有些时候,跑这么快做什么?”
不明原因的慈禾在宋羽昭的身后喊着,孟斐焱听着不禁牵起了嘴角的一抹笑意,心里面的一块地方,在暗无天日了好多年之后,终于照进了第一缕阳光,就如同今日清晨的第一缕暖阳,由它开始,来温暖这一片经历了寒夜后的大地。
慈禾好不容易跟上了宋羽昭,靠在一棵竹身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姑娘,你跑得这么快做什么,爷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都追得喘不上气了。”
“你们爷可不就是吃人的老虎。”
“啥?”
听着宋羽昭的话,慈禾怔了一下,却见宋羽昭显然不欲在这个话题上逗留,整个人瞧着神情不大自然,双颊通红,心下不禁担忧地问道:“姑娘,你脸怎么红成这样,莫不是发烧了?”
说着慈禾走上前去一步想要探一探宋羽昭额头上的温度,却被她反手慌乱地推开:“约莫是方才走的有些急,走热的,我们快些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小伙伴在看我的文章,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单机到底,如果有看到这段话的人,留个言好吗,写文真的好孤单==
第49章 乱宫闱
皇后娘娘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此病倒没什么伤筋动骨的地方,就是总让人昏昏欲睡食欲不振,起先皇帝还以为皇后娘娘是有喜了,欢天喜地地让御医来给诊脉,换了三四拨的人,倒没有一个说是喜脉,只是既然不是怀孕了,此症状又是因何而起?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却是谁都没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如此三四日后,病因丝毫没能够查出来,皇后娘娘整个人倒是清瘦了一大圈,皇帝怜惜妻子,便下了一道旨意,让五皇子的一位侍妾进宫来陪皇后娘娘说说话解解乏,此侍妾便正是宋羽昭,也便是旁人所熟知的璟鹫姑娘,皇后娘娘从清平王朝带过来的陪嫁丫鬟,能有璟鹫陪在皇后跟前,皇帝与众人思量着,即便没有办法治好皇后的病,至少能够聊以解解皇后的思乡之情。
于是乎,旨意一下,宋羽昭便立时只能收拾包袱跟着宫里面派来的人一道进宫去,只是一道而来的,还有不请自去的孟斐焱。
“其实你不必同我一道去的,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又不知该要编排出什么不像样的话来。”
“无碍。”
面对着宋羽昭的担心,孟斐焱倒是浑不在意,坦然处之地坐在马车里边,还煞有兴致地伸手掀起了马车的帘子往外头瞧去。
马车行经闹市区,此时正是上午最繁华的时刻,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皆是购置物什的老百姓,叫卖之声不绝如缕,其中一个颇有特色的声音在人声鼎沸之中尤为引人注目。
“送菜!送菜!”
送菜?
宋羽昭乍然之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探过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形干瘦的男子,手中拿着新鲜的蔬菜挥手叫卖,摊子跟前聚拢了不少的人。
“这菜怎么送?”
一个头戴布巾的中年妇人试探着问道,得到干瘦男子如此回答:“将一篮子的菜买走,就送你一把新鲜菜苗,买一把菜,那就送两根青葱,多买多送,少买少送,有买就有送。”
干瘦男子的话音落,引来围观之人的一片唏嘘之声,宋羽昭还怔怔地瞧着出神,孟斐焱却将帘子放了下来说道:“不必再看了。”
“为何不让我看?”
“为农为商,道各不同,南都国历来商业气息浓厚,故而经济也极为繁荣,但是繁荣背后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危机,农不兴,国库匮乏,一遇饥寒之年,不等敌人从外部打击,由内而外便溃不成军。”
宋羽昭坐在一侧静静地听着孟斐焱的这一席话,缓缓回道:“国富方能富民,民富才是国富,不论为农或是为商,只要其在道义律法之内,利民利己,便都是好事情好现象,孟哥哥方才所说,南都国农业不兴,国库米粮不足,一遇饥寒之年便容易民乱国乱,我倒是以为,米粮不足,不必非要自产自足,南都国商业之盛,行商之人遍布四国大陆,若是能够以财交易,囤积米粮富足之国的粮草,即便遇见饥寒之年,也不至于动摇国之根本,只是现如今四国除南都国外,大多固步封国,若是能够打破其余三国的这种思想,在国与国之间形成商业往来,孟哥哥所忧之事,便能够迎刃而解。”
听完宋羽昭的这一通头头是道,孟斐焱不禁一笑:“未曾想,阿昭对此,也颇有研究?”
“那在孟哥哥眼里面,阿昭该是怎样的女子?”
未曾想宋羽昭会有如此一问,孟斐焱不禁一愣,自己倒是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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