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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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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一照,常战的影子时不时在门上晃。赵肆月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信息:不方便,我再打给你。

    常战又洗了头,湿漉漉的,发尖还在滴水。开门从卧室出去,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不一会儿,屋子里还是飘着香,在半夜一点的空气中,嚣张得不像话,是要多少人睡不着?

    几分钟后,常战到卧室门口:“在房里吃还是出来吃?”

    赵肆月想想,还是出来吧,在床上吃,怎么都像病号似的。

    随手抓一件衣服,是常战的t恤。管他妈的,套上再说。

    常战人高且壮,t恤大,吃穿一件,连裤子都不用穿,刚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

    赵肆月坐餐桌旁等,常战端来两盘饺子,转身又去厨房拿醋和筷子。赵肆月偷偷闻了一下,香!用手抓了一个送嘴里,有点儿烫,赶忙吐出来,正被常战看见,样子有些狼狈。

    “慢着点儿,都是你的,不够再煮。”

    “当养猪呢?”她瞪着大眼看桌上的两盘。

    “是猪我也养了。”常战说。

    赵肆月噗嗤一笑,你才是猪,谁要你养了。

    第50章 了断3

    吃完饺子,时针指向一点五十。

    夜深了。

    常战没洁癖,但有强迫症,叫赵肆月先回房睡觉,他去洗碗。

    赵肆月走到门口,房内灯关着的,黑漆漆,冷清清。不喜欢这种感觉,跟以往每一个独眠的日子一样,有时候胡思乱想多了,还会想起98年她抱着浮木独自飘在深夜水面的场景。

    赵肆月退回来:“要不我洗吧,你陪我说说话。”

    常战捡碗筷的手停住,抬眼含笑望她:“一个人睡不着?”

    “嗯。”她答。

    常战笑出了声,心情很好。他的肆月依赖他呢,小女人的样子还真可爱。放下碗筷,拿纸擦了手,伸手牵她:“走!不洗了。先睡觉。”

    “不洗行吗?”她指他的强迫症。

    “管他呢,我女人睡不着,该我哄。”

    心中莫名甜。

    没开灯,常战顺手关了客厅的灯和房门。赵肆月眼前一黑,不熟悉从房间门口上床的路线。

    常战顺手一薅,手臂夹她的腰,一滴溜就把她放床上:“睡觉觉喽~”

    赵肆月翻白眼,当哄小孩儿呢?扑哧一声笑,倒他怀里,闻着他的味儿睡。

    新床单有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常战刚冲过澡,沐浴露的香味正浓,配合着饺子味儿,还有空气中飘荡着的某种不明浓白液体腥味,她的嘴角一直朝上。

    常战的心跳有数羊的功效,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一场极耗体力的运动,赵肆月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皮干涩,合在一起再也睁不开。

    因为心里藏着事儿,她睡得不□□稳,迷迷糊糊中,常战放开她起身了。卧室门开,常战开灯,闭着的眼皮感受到一丝昏黄。

    常战还是把碗洗了,把她哄睡之后。

    顺手的,也把床单扔洗衣机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肆月顶着一个鸡窝头起床,餐桌上的碗洗了,生活阳台上晾着昨晚他和常战合力弄脏的床单。

    门口有开门的声音,常战正好从外面回来,带了早餐,又顺手冲了电卡。

    “醒了?饿吗?”

    赵肆月点头:“饿慌了。”

    常战没关门,从厨房拿了餐具,把早餐放餐桌上,转身去门口,抱回一箱水,是她爱喝的牌子。箱子上放一大盒牛奶,是只售24小时的鲜奶。才十点不到,大概人刚送去他就买了。

    常战取了奶锅,给她热了一杯牛奶,赵肆月说:“我都是喝凉的,水也喝凉的,火炮脾气,喝热的得炸。”

    常战睨她:“那是以前。”

    是啊,她以前还爹不疼妈不爱,什么都自己来呢,那不都过去了吗?现在有人照顾有人心疼,多美好?

    乖巧端了牛奶,味道不错,热了之后反而没那么重的腥味。

    常战把水一瓶瓶的码冰箱,赵肆月问他:“你吃了没?”

    “没有,你先吃,我弄完就来。”

    赵肆月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早餐。

    吃完之后,赵肆月回房洗漱换衣服。常战整理好冰箱,转身出来,餐桌上两个盘子,一个盘子放了全麦面包,一个盘子放了剥好的纯蛋白。

    他笑了。

    赵肆月换好衣服出来:“你要不要去看看罗溪?”

    “嗯?”

    “听罗东生说,她过几天要换骨髓了。”

    是个好消息。

    常战想了想:“我...”

    “没事儿。”赵肆月说:“我要是在意就不会提了。常战,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你有情有义,不会转身就不认人。至于你和罗溪,你们都没错,就当个普通朋友,去看看也不过分。”

    ***

    常战把赵肆月送到她家楼下,常战前脚刚走,赵肆月后脚就开车出了门。

    车停在火车站两里地以外,受火车站影响,这附近遍布酒店旅馆。有钱的,住好一点儿的酒店,位子自然好一些,没钱的,住小旅馆,街道逼仄,招牌云集,名字都差不多。什么安心旅馆、安悦旅馆、顺祥旅馆、吉祥旅馆...单从招牌的名字和款式,都能看出大家的从众心理。

    赵肆月下车,在一堆五花八门的招牌中找到福安旅社。福安旅社门脸不大,是从旁边的铺面隔出来搭建的楼梯口。楼梯口顶上挂一有led灯到招牌,线路问题,安字的宝盖头没亮。赵肆月从这儿路过第一次的时候心说:福女旅舍,一定有鸡!转一圈问回来,才知道是看错了。

    楼梯不宽,一人走刚好,两人走就挤,上楼的和下楼的碰着了都得侧身让。

    吧台设在二楼,底下租给别人开铺子,负一楼、一楼和二楼被隔成无数个逼仄的小房间,走廊四通八达,跟盘丝洞一样,真是不遗余力的抠一毫一厘。

    老板娘是个精明的四十来岁妇人,见着赵肆月,脸上热情的堆着笑:“美女,住店啊?”

    “找人。”她说。

    妇人眼里的光泽淡下去,扔给她一个磨了边的本子:“哦,登记。”

    虽然是小旅社,但面子流程还是齐全的,一是因为监管部门之前要抽查,后来是因为某民.族乱事,治安联防办的要求必须一客一证,连来访人员也要登记。

    赵肆月拿过登记本,妇人乜她:“到访房号也要写。”

    赵肆月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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