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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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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护着黎蔓枝走前面,自己走后面护着她,每次她看着黎蔓枝的后脑勺都会想:这巷子怎么这么长。

    她多希望自己转身的时候,也有个人能像她盯着黎蔓枝的后脑勺那样盯着她。

    再后来,养父凯文知道了,一有空就总去接她们,她觉得那条巷子才突然一下子变得不那么长了。

    这么说来,她倒有些想念苏珊和凯文。

    要没有父母的仇恨多好?大不了她一直认为他们不爱她,但她有一对对她极好的养父母,她不会像现在背负这么多这么累,她有按心情选择的自由。

    常战吻她头顶,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呼出的气撞在他胸腔上,弹回她脸上,热乎乎的,连心也开始烫人。

    常战嘴角有笑,像摸小猫一样摸她的头。

    赵肆月又在他怀里钻了几下:“饿了。”

    “走,吃饭去。”

    常战起身,把刚扒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自己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脸上和身上有水珠。

    他拿浴巾擦身上的水,赵肆月正穿衣服,给了他一个好看的后背,伤口都被衬托得性感,他问:“想吃什么?”

    赵肆月答:“随便。”

    常战穿衣服:“随便等于没回答。”

    “吃什么有什么?”

    “当然,只要重庆有的,再远我也给你找出来。”

    赵肆月笑出了声:“听起来,做你女人待遇不错。”

    常战笑了,眼里有点点星光。赵肆月要挽头发,他站在她身后,抱着手肘看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晚上的时候,赵肆月受了累,又有常战抱着,睡得极其安稳。常战睁着眼,把李壮的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

    第二天,常战起得早,草草写了个计划。阳光照进房里,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屋子里的温度起来了,常战开了空调,以求让赵肆月多睡会儿。

    赵肆月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酒店餐厅过了供应早餐的时间,常战心细,提前让人送了清粥和蛋奶面包。不丰盛,但对赵肆月这种有伤的极对口味。

    赵肆月下床吃饭,头发散着,任性的披在身后,低头喝粥,头发任性的滑下来。她手上拿了面包,常战学她的样子给她挽上去,不熟练,挽得乱。

    赵肆月笑得开心,她问常战:“你知道最好的两.性关系是什么样的吗?”

    “说说看。”

    “对于自己来说,对方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无论是兄弟姐妹,哥们儿挚友,蓝颜红颜,父母知音,合作伙伴都毫无违和感,最最重要的是,□□很合拍,节奏很对味。”

    “你说的,好像是我们?”

    赵肆月舀一口清粥送进嘴里,和面包一起咀嚼,微甜,心情大好:“我赵肆月的男人,一定得是你这种领悟能力这么强,自我定位很精准的。

    常战给她剥了蛋:“我常战的女人也得是你这种慧眼识珠还敢爱敢恨的。先吃饭,吃完早餐我们再去一次屠宰场。”

    第41章 逃跑密洞

    一餐饭吃的极快,早餐后,两人直杀屠宰场,老太太依旧在门外搭了个小板凳儿,旁边放了个已经很难买的搪瓷盆,盆里装了不少刚剥的豆子。看见赵肆月来,老太太大声的跟她打招呼:“小姑娘,你又来看厂房?”

    老太太对于上次的收场并不知情。

    赵肆月知道她耳背,点头,大声说:“是!”

    老太太一笑,嘴里没牙,目光慈爱的看她身后的常战:“这是你朋友?”(川渝一代老年人称对象为朋友)

    赵肆月又点头,常战给老太太打招呼:“婆婆好。”

    老太太可乐,上下审视常战一遭:“小伙子长得撑展,能挑能抬,是个好男娃儿。”

    赵肆月眯眼一笑,虽然这赞美太有年代感,但自己的眼光得到认可,还是挺开心的一件事。

    老太太拉着赵肆月:“小姑娘,秀莲不在屋,你可能要等会儿哦。”

    正好,开门就行,秀莲在,反而束了手脚。

    常战跟老太太商量:“婆婆,能不能帮我们开一下门,我们再进去看看。”

    老太太热情,连声应好,转身进门去取钥匙。

    铁门上的锁头换了一把,是一把黑色琐身的铁锁,底下写了大足二字,是当地一个平民锁的品牌。这些有九十年代气息的小商品,也只能在乡镇或者城乡结合部能买了。

    屠宰场的情形和上次差不多,常战看了一圈,又去那个着火的小房子里看了看。墙上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面积不大,物件摆放不会多,全部填充塞满,也不足以把一个人烧的尸骨无存。

    赵肆月蹲上次的水沟边看那窝老鼠挪窝了没,用手机手电一照,窝还在,老鼠和她对视。这什么世道?耗子都不怕人和猫了。

    常战用手蹭了一下墙面,黑色的烟灰扑簌簌掉了一层,是被泼了水之后墙面的腻子起了壳。

    墙脚堆着一堆烧弯了的钢铁杂物,无窗,但总觉得凉飕飕的。

    “是不是觉得怪吓人。”赵肆月站在门外,手里捏了开着照明手电的手机。

    常战做噤声的手势。

    几秒之后,常战问:“去,看看外边是不是起风了。”

    赵肆月走到卷帘门口,弯腰看外面,对面的黄角兰树冠摇晃,脚边有风,凉悠悠的:“起了。”

    “你怎么知道起风了?”她又问。

    常战摸打火机:“房里有风声。”

    赵肆月看看四周,没窗,但顶上是石棉瓦,风从梁和瓦中间灌进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常战知道赵肆月的心思,又说:“不是从上面灌进来的。”

    赵肆月脚边一凉,像被发丝缠了脚,真有微风扫过。

    常战点燃打火机,火苗摇曳。他蹲地,让打火机更接近地面。越往低,火苗摇得越凶。常战一点点试探,在最里面的角落,火苗噗的被吹灭,冷风过境,真有一处风口。

    收了打火机,常战接过赵肆月递过去的手机,透过一堆烧弯的钢铁杂物,看见内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给我照着。”常战把手机递回给赵肆月,挪开面前的遮挡阻碍,脚下有铁板,四四方方的一块,平铺在地上,和一堆钢铁废物放一起,并没有什么异样。

    又有风起,常战点燃打火机,按几次,着了又灭,已经确定这儿有风口了。常战翘起铁板,仅一条缝,风更大,一束浅浅的光线刺破黑暗,照进熏得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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