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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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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以钻进洗手间玩儿点儿刺激的。

    洗手间的隔板很薄,一个木板的距离,你在放水,隔壁有可能正抵压在墙上二人混战。

    外边人捶门催快点,里面磨枪磨棒,够刺激!

    刚进洗手间,嘈杂的音乐声便被阻隔了一大半。

    赵肆月一下脚,差点儿踩上一个人,是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的朋友用力的扛他,累的满头大汗。

    他尴尬的道歉:“抱歉啊!我朋友喝醉了!”

    男人鬼哭鬼叫:她怎么就跟别人了?我哪里不好?

    清醒的那个男人尴尬之色渐浓:“不好意思,他失恋了。”

    呵!真出息!

    赵肆月没搭腔,绕开斜躺的人走进洗手间。

    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感应出水,水温冰凉冰凉的,醒了一大半。

    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白的如雪。

    赵肆月和别人不同,别人喝酒会脸红,而她,越喝越白。

    从镜子看向入口处,那男人半扛着那个喝醉的朋友,一直盯着她看。

    知道被她发现以后,他会心一笑,脸上有浅浅的酒窝,姹一看,很乖巧。

    “美女,方便留个电话吗?”

    赵肆月淡淡一笑,那男人的脸竟泛着些许羞涩的潮-红。

    身后其中一个隔间开了门,走出一个摇摇晃晃的女人。

    赵肆月擦擦手上的水,一字一顿的丢下三个字:“不方便!”

    转身,钻进了那个空的隔间。

    两分钟后,赵肆月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常战拉开厕所门,闪身钻了进去。

    关门,别插销,本来空间就不大,两个人更挤。

    常战来得突然,赵肆月闪躲不及,一屁股跌坐在马桶上。

    第4章 掘他祖坟

    “常战你他-妈有病啊?”

    常战双手撑在墙上,赵肆月在他的两条手臂范围内,气氛暧-昧不明。

    常战说:“赵肆月,用完就跑有点儿没劲啊!”

    “老子用你了?”赵肆月轻笑着反问他。

    “你在我健身房挑事儿,影响我营业。你跟其他男人的恩怨,借我来报复。这怎么就不叫用了?”

    赵肆月干脆把一双手肘搭在身后的水箱上,仰头笑着看常战:“放心,我不会再去了,交的钱就当你的劳务费。”

    常战半眯着眼看她,他低着头,射灯在顶上,赵肆月抬头看他有些逆光。

    “那不行,交了的钱叫会员费,怎么能变劳务费呢?”

    赵肆月的笑声更浓,合着还真是爱财之人,黎蔓枝有钱,所以他接近她?

    他刚不是说了吗:黎蔓枝有的是钱。

    逮谁都以为是冤大头是吗?

    “常战!我要是记得没错,我有半个月的犹豫期。我现在后悔了,卡退了,退的钱全是你的劳务费!”

    常战被她噎了一下,收了手,半倚在墙上说:“钱可以退,得你自己去办手续。”

    今儿还真杠上了!不管怎么说,健身房不能是你赵肆月说不去就不去了!

    赵肆月摸出手机:“说你账号。”

    她至于为几万块钱去办个手续吗?

    常战从她手上拿出手机,一阵翻点:“可以了!”

    “两清了啊!”赵肆月拿过手机,准备开门。

    手刚碰上门栓,立马就缩了回去。

    常战一听,黎蔓枝在外面喊她:“肆月!肆月!战爷!战爷!”

    黎蔓枝挨个敲敲门,并没人回她。

    黎蔓枝自言自语:“这俩人,不会都跑了吧?”

    常战点一支烟,抽一口,从吐出的烟雾看赵肆月。

    怎么不走了?倒是走啊!

    黎蔓枝没找到人,大概是趁机在外面补个妆,听声音,应该是和哪个男的聊上了。

    赵肆月该直接出去的,但想到黎蔓枝可能喜欢常战,现在出去,不是把她们的关系往悬崖上推吗?

    卫生间隔间不大,赵肆月和常战挤在一起,本就很难受,偏生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动静。

    常战和赵肆月对视一眼,常战不由得邪邪一笑。

    笑什么笑,免费听场戏有这么开心?

    赵肆月用手背拍拍常战的胸口:“给支烟,老子没带!”

    常战掏出烟盒,打开给她看,空的,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男士烟,口感不像女士烟那么柔和。”

    赵肆月拿眼斜他,要你说?

    顺手取了他嘴上的烟:“也算落难了,有福得同享。”

    常战看着她,只是笑!

    洗手间空调温度不低,空间不大,赵肆月待得出汗了都。

    隔壁可能战况激烈,间或传来指甲刮上隔间的声音。

    赵肆月能想象隔壁女人痉挛抓扯的样子。

    偏生黎蔓枝在外面和人聊的火热,毫无要停下来的意思。

    要撩汉好歹换个环境好吗?你特么五行缺水,非要在厕所这种风水宝地啊?

    隔壁的战况让常战喉头有些梗的慌,他握了握拳,指节咔咔作响。

    赵肆月抬眸看他,等着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给我抽一口。”常战拿过她手中的烟,猛的抽了一大口。

    有这么大瘾?

    赵肆月靠着墙,听外面的人走了一茬又一茬,黎蔓枝的声音还在。

    从她小时候光-屁-股的历史,又讲到了她长大后光-屁-股的历史。

    这个历史,隔了尼玛二十多年啊!

    妈-的,一定得找个时间治治她那爱叨叨的毛病。

    门开门关的声音不绝于耳,洗手间里,两扇门诡异的一直没动过。

    几分钟后,隔壁没了动静,外面也鬼一般的安静。

    咔嗒一声,是拉门栓开门的声音。

    常战说:“这就没了?还以为中场休息呢?”

    赵肆月睨他一眼:“说的跟你很久似的!”

    常战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明显有调戏。

    赵肆月抬脚踢到常战的脚肚子上:“敢打老子主意的人还没出生!”

    话落,拉开门栓开门出去。

    常战抬起脚踩在墙上揉小腿,一边揉,一边忍不住笑。

    赵肆月怎么这么有味道呢?

    赵肆月回到酒吧里的时候,桌旁除了黎蔓枝还有别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刚刚和她在厕所聊人生的那个男人。

    看见赵肆月回来了,黎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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