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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武侯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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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浓浓的悲痛味道。

    “长亭,你能观风水宝地,那你会观人吗?”

    陆长亭的心往下沉了沉。难道洪武帝是要自己去观他的寿数?这个可不行……凡是牵扯到寿数上的事,尤其是对于帝王来说,这都是轻易不可说的。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直言的!一旦直言,就可能丢命。

    不过洪武帝问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自己心底也有些拿不准了……

    陆长亭皱紧了眉,拜倒道:“恕臣无能,实在不擅观人之术。”

    洪武帝轻叹一声,道:“这也并非你无能……送陆侍郎回去吧。”

    “是。”门外的宫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忙进门来送陆长亭往外走。

    陆长亭抬头看了一眼天。

    这时候明明正当炎热的时节,但天空中却飘来了一片阴云,让陆长亭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他不会观人。

    但他却知道,这多半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长亭吸了一口气,鼻间都隐隐冒着凉意。

    陆长亭走后的第二日,洪武帝便又恢复了上朝。等到上完朝,陆长亭走在回去的路上,才隐隐意识到,今日朝上洪武帝的种种安排,都像是在安排身后事了……

    因着洪武帝恢复了上朝,陆长亭便要依旧往洪武帝那里去。只是殿中的气氛越来越变得,说不出的凝重,像是凝结了无数的愁绪在其中。

    而朱允炆脸上的稚嫩之色也日渐退去……对于自幼长在皇宫中的朱允炆来说,他唯有三个亲人。母亲吕氏,父亲朱标,和祖父洪武帝。但现在他们将要都离他而去了……没有什么比这更惨痛残酷的成长催化。

    九月。

    炎热稍稍消退之际。

    白莲教得以全剿,朱樉来到了应天府。洪武帝重赏了二儿子,之后便将朱樉叫到了跟前说话。只是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陆长亭便在东宫处得知了洪武帝吐血的消息。

    这一口血,终结了洪武帝最后的精气。

    他心头只剩下残元的大患,但洪武帝想着还有能征善战的四子能为朱允炆除去这个隐患。别的……白莲教已灭,其余势力都已经不成气候。他已经将他曾许下的诺言,完成了大半。洪武帝隐隐放松了下来,这一松,就彻底地垮了。

    吐血后半月,洪武帝就病重了。

    御医们束手无策,大臣们慌乱之余,将目光落到了朱允炆的身上。他们都知道,如无意外,新君便是这个才十三的少年了。

    之后陆长亭再没能见到洪武帝一面。

    朱允炆开始站在了朝中,代理朝政,身边还有几位能臣襄助。

    朱樉闭了秦.王府。一时间风声鹤唳,陆长亭也不好上门去见朱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日一日的,就像是在捱日子一般了。

    陆长亭放下了手中的水杯,顿时觉得气闷无比,便伸手推开了门窗。

    一道闪电突兀地落了下来。

    霎时间空中阴云密布。

    陆长亭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电闪雷鸣之后,骤然下起了一阵大雨。这阵雨下得并不久,很快便停住了。

    同一时刻,洪武帝于龙床上,闭上了眼,身边唯有皇太孙朱允炆。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便当发了出去……

    南京城的风水很有争议,诸葛亮认为那是龙盘虎踞之地,朱熹赞其山水形局严密。但也有徐善继兄弟说南京城垣气多泄,先天根基不足,还有人说政哥挖秦淮河,凿方山泄了龙气……咳咳。(政哥头顶黑锅)

    然后呢,据传南京皇宫随着地基下沉,有人告知洪武帝,这会不利于后代,甚至会“绝后”。但当时朱元璋已经年老力衰,只能在《祀灶文》中哀叹说:他本想再一次迁都,但已力不从心,只好听天由命了。(这段来自某百科。)

    第228章

    大明在失去了敦厚善良的皇太子之后, 又失去了它雄才伟略的洪武帝。

    应天府中,朱樉闭在王府之中未见踪影, 而其余王爷都在各自的封地之上, 唯有朱允炆伴在洪武帝的身侧。虽然此时想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是……陆长亭忍不住往下思索。如此一来,历史还是不会更改, 依旧是朱允炆登基为帝?

    此时多想无用。

    陆长亭强忍下满腹的烦躁与难安,强迫自己躺了下去。还不等他睡着,便有人来请他了。不仅是陆长亭,还有其他的同僚,纷纷被请进了宫。而此时满城都已经撤下了鲜艳的事物, 转而换上了白色。

    洪武二十三年十月,建文帝即位, 诏改明年为建文元年。

    陆长亭便眼看着那个不过十三的少年, 身着沉重的衣袍,五官冷然,面容紧紧绷住,站在众臣的跟前, 代替了他的祖父,接受了众臣的朝拜。

    朱允炆还是即位了……

    帝崩。新帝即位。不管哪一桩, 都是大事, 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满朝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而陆长亭终于从中抽出了一点空,上了秦.王府的门。

    待站在秦.王府外,陆长亭才注意到了一些不妥的地方。他看见了一个熟面孔……那是张行瑜。张行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瞧上去可不像是单纯路过的模样。而张行瑜会出现的地方, 陆长亭觉得一般都不大可能会是什么好事。

    或许跟朱樉与洪武帝说了不该说的话有关。

    陆长亭收回目光,装作看不见张行瑜一般,然后敲响了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小太监,那小太监也是一脸衰色,见着陆长亭以后,还愣了愣:“……这,这不是陆公,不,陆侍郎吗?”

    “你们王爷呢?”

    “在、在里头……”

    “我求见王爷。”

    那人刚想将陆长亭迎进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动作突然顿了顿。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陆长亭迎了进去。这下陆长亭更加可以肯定,外面一定围了人,他们奉了洪武帝的命令守住了朱樉。不然的话,这样的时刻,朱樉怎么样也该出来的。

    陆长亭往里走去。

    院子里有个人影,看动作像是在喂食湖里的鱼。

    “二哥。”陆长亭走了上前。走上前的那一瞬间,陆长亭看清了朱樉脸上的阴霾之色。

    朱樉转过头来,在目光触及到陆长亭那一刻,脸上的阴霾之色立刻便退去了:“长亭怎么来了?”说着,朱樉还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待确定陆长亭身后没有别的人之后,朱樉脸上的神色才更为放松了。陆长亭见状,不由走得更近一些,低声问:“二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朱樉苦笑一声:“到底是长亭聪慧……”说完,朱樉的脸色就拉了下来:“我不曾想到父皇竟然当真让一个小孩儿即了位!”

    朱樉封王以后便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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