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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8
    大明武侯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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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这不是……这不是燕王吗?

    是啊,这庆寿寺里都有燕王府的亲兵,燕王会出来也病不奇怪啊……

    “见过燕王……”香客顿时就冒了满脑门子的汗,他躬下身,恭恭敬敬地道,不敢有一丝的不敬。

    陆长亭暗道,方才不是很凶吗?现在倒是一下子就变得规矩了。

    “昨日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陆长亭看向了道衍。

    不待道衍说话,那香客已经先急急地开口道:“这主持分明是在骗我!他说犬子生病哭闹与庆寿寺无关,我瞧在道衍主持颇有名望的份儿上,信了,但今日……”香客急得满面通红:“今日犬子哭得更厉害了,还病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陆长亭实在憋不住了。

    这人还觉得自己挺有理?觉得庆寿寺就是罪该万死?

    陆长亭实在有些厌恶这样的人,于是先其他人开口质问道:“你儿子病了?”

    “是……”

    不等他说完,陆长亭便直接打断了他:“那为何不送到医馆去?为何不去找大夫?”

    “我……”

    “其实你对你儿子的安危并不上心,不然谁都知晓,病了要先找大夫……”

    “我……”

    “就算不找大夫,那你也可以离开庆寿寺啊!既然你怀疑庆寿寺有问题,为什么不在第一日就离开?反而是拿着的你那幼子的性命来开玩笑,你配为人父吗?”最后一句话说得可就是极为重了。

    在陆长亭看来,这香客和上辈子许多医闹的人是一样的。能踩着自家亲人的血肉,去闹事,去换钱,却反而顾不上去尽心医治自己的亲人。

    那香客涨红了脸,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愤怒之中,好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来:“我、我不离开庆寿寺,是为了不让庆寿寺推脱责任!”

    “这些都不过是借口和托词!你是为了什么?想要庆寿寺如何你才满意?难不成是为讹钱财而来?”陆长亭将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一通。

    香客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我都与你说这么多了,你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送你儿子去大夫那儿吗?”陆长亭陡然拔高声音冷声道。顿时也极具威慑力,并不输于朱棣和道衍。

    那香客不自觉地一抖,忙转过身去,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与一个妇人道:“去,去送他去看大夫。”那妇人也是脸红不已,连忙转身跑了。

    这会儿再转过头来,香客就有底气多了:“我不过是想从庆寿寺讨个公道!”

    “有什么公道可讨?庆寿寺又不欠你分毫!”陆长亭实在烦透了和这样的人说话。这样的人,和碰瓷的有什么区别?

    朱棣和道衍都看出了陆长亭的愤怒,朱棣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两个字说完,朱棣便走上前道:“将此人驱出庆寿寺。”在朱棣看来,实在不值得浪费陆长亭那么多口舌。

    此时道衍想法和朱棣一样,沉声道:“送这位施主离去,庆寿寺庙小,容不起施主这样的大佛。”

    香客涨红了脸,甚至微微畏缩了起来。

    “我……我并非故意闹事,但犬子的确是在来到寺中之后,才开始表现诡异的……他突然间哭闹厉害,又病得严重,我怎能不怀疑庆寿寺?”正是因为碰上了更为有权势的人,这香客方才放缓了口吻。

    陆长亭觉得实在好笑,这世道怎么偏有人非要别人以势压了他,他才肯好好说话呢?

    早这般态度不就好了吗?非要做出大闹庆寿寺的姿态,岂不是平白招人讨厌?

    陆长亭问他:“你儿子多大了?”

    “五、五岁,他就是平日体弱,所以我才带了他到庆寿寺来沾沾佛气,也教佛祖好好保佑他……”

    有个小沙弥忍不住嘀咕道:“你也说了的平日体弱,怎么这生病还赖庆寿寺了?”

    香客虽然想要怒声驳斥,但最后还是憋住了,谁让他跟前还有个燕王呢?

    陆长亭此时心中却是道了一声,多大点儿事!

    “你将他带回去,连大夫都不用看,便能好了。”这回陆长亭的口吻换做了笃定,而非之前还让香客带儿子去看大夫。

    那香客咬咬牙,道:“你胡说什么?”他看向陆长亭的时候,已经有些暗恨了。

    毕竟刚才陆长亭斥责他,那是句句戳心。

    “你可知道他为何哭闹?为何生病?”

    “一定是庆寿寺……”

    不待那香客说完,陆长亭再度打断了他,声线冷凝地道:“是你!是你害了他!你可知道民间常说,小孩子承受不来太过厚重的福缘?他本就体弱,你还硬要带他到寺庙之中,承香火气息,受佛气照拂……他才几岁?他如何能受得起?自然身体不适,日夜哭闹。他还那样小,哭闹起来,你却不知道带他离开庆寿寺去看大夫,反而是继续留下来,几日下来,如何能不病?”

    那香客还不相信,反而怀疑地看向了陆长亭。

    朱棣和道衍都暗自一笑,默契地没有打断陆长亭说话。

    见这香客质疑,他们心头都多少有些不快,认为这香客实在太土包子,连这点儿风水都不通。

    “我不管你信不信,因为这时候,你都将被赶出去了。”陆长亭满不在乎地看着他,慢吞吞地说出了这句足以气死人的话。

    就在话音落下之后,陆长亭隐约听见了谁轻笑的声音,但是陆长亭的目光转过去,却又没发现谁在笑。

    陆长亭只当是自己错觉了。

    毕竟他还脑震荡着呢!

    朱棣和道衍这时候也立马道:“赶人。”“请他出去。”几乎异口同声。

    于是燕王府的亲兵和庆寿寺的武僧同时而动,开始驱逐那香客和他带来的下人。

    香客脸色难看发白,但苦于是燕王要驱赶他离开,香客顿时胆战心惊不已,双腿发软,直感叹自己时运不济刚好撞上了燕王,自然的,现在他也只有乖乖离开。

    待他一离开,院中便立即清净了不少。

    陆长亭缓缓舒出一口气,道:“四哥,我还有些困倦,想回去再歇息会儿。”当然,这话他是低声与朱棣说的,不然这般亲近的称呼被旁人听去了可不好。

    朱棣点点头,随意点了个人道:“让他陪你回去,守着你,有事也好有人来通知我。”

    陆长亭点头,抬头看过去,却见那里站着个少年,比起他过去初见朱棣的时候,这少年显得要高许多,只是面上还挂着青涩,少年朝着陆长亭笑了笑,然后便跟上了他。

    因为那香客被带走,很快院子里的人也就各自散开了。

    陆长亭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问那少年:“你叫什么?”

    少年腼腆地笑了笑:“三保,小的叫三保。”

    “三保?”陆长亭一怔,不怪他多想,而是在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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