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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再婚 作者: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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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炯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这人周五晚上值班,竟然给他分享了一个花卉链接,又问他要养哪个,他身上带够钱了,明天就去买。

    杨炯早就想买了,可是他看房的时候光注意有没有大阳台,却忽视了一个问题:他们新房的阳台的确够大够好,又是南向落地窗,可是位置却很尴尬——在傅惟演睡觉的主卧里。

    杨炯总不好厚着脸皮每天在别人卧室里进进出出,今天浇水明天施肥,所以一直憋着没好意思提。那天他和傅惟演聊天纯粹是随口感慨,绝对没有打人阳台主意的意思,可是傅惟演理解偏了,自己说要养花种草,他想了想,干脆也就顺着了。

    俩人开车到了花鸟市场,杨炯左看看右看看,端起这盆放下那盆,迟迟决定不下买哪个。傅惟演起初还挺有耐性,后来就忍不住了,嫌他太慢。

    转了几家店,后来到一个大棚里,杨炯正满心欢喜地逛着呢,就听后面傅惟演跟人道:“这盆白的,哪个粉色,还有那个那个和那个,一样来一盆。”

    杨炯回头一看,赶紧着急阻止道:“不要不要,你买这几盆干什么啊?”

    花店老板都把东西拿出来了,听他说这话有些不大高兴,指着说:“这几盆怎么了,都是大花,四年苗,我这养的都能拍出来当宣传照了,要不是看小伙子帅,都不能这个价给你。”

    傅惟演也道:“对啊,你刚在别的店里不都看的这种?喜欢就买呗,又不贵。”说完又有些得意,喜滋滋道:“我特意给你挑的带花苞的,回去养养就开花,多省事。”

    “……不是不好,”杨炯哭笑不得,把他拉到一边去低声道:“这些都是月季。”

    傅惟演:“……”他瞪大眼,回头又瞅了瞅。那几盆花花朵都超大,花型各异,颜色也不一样,跟他在医院里花坛里看的月季一点都不像啊。

    “月季怎么了,”傅惟演不服气道:“你还瞧不起月季啊。”

    “不是瞧不起,我最喜欢这个,”杨炯也挺想要,眼巴巴地看了眼,无奈地给他解释道:“月季好看是好看,可是有一点不好,这就是个药罐子。尤其容易招虫生病。你那阳台在卧室里,到时候三天两头的打药你受得了吗?”

    傅惟演摸了摸胳膊,一听招虫就不想要了,可是又听杨炯说他最喜欢这个,纠结了一下,皱眉问:“那虫子咬不咬人。”

    “蚜虫红蜘蛛这些,一半不咬人。”杨炯说:“勤通风多预防的话也可以避免。”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没抱什么希望。谁知道傅惟演想了想,看着那几盆花犹豫半天,又围着转了两圈,最后一咬牙道:“那你一块把药买了吧。”

    俩人买了花,买了七八种药,杨炯又去买花土。傅惟演以为这个从小区里挖点土就得了,谁知道还挺讲究,要这东西那东西的混着来,杨炯给他讲比例,又说泥炭土要进口的好,还要施肥。车子后面装不下,杨炯又心疼怕花给碰了,小心翼翼的抱了一盆在怀里。一到红绿灯减速的时候就往后瞅。

    傅惟演觉得他对这花也有些太关心了,问他:“你抱的这花叫什么?”

    杨炯给他介绍:“应该是艾玛汉密尔顿夫人。”

    “看着都挺敦实的,怎么还这么麻烦。”傅惟演道:“还打虫打药的,你时间够吗,照顾这么多小东西。”

    杨炯心里高兴,怕他嫌麻烦,忙保证道:“够够够,我一定好好照顾,保证什么毛病都没有。”他说完凑到花朵上闻了闻,又忍不住卖鸡汤说:“我太喜欢这些好看的小东西了,而且美丽的东西就是要付出才能收获,对吧。”

    他说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鸡汤太假,谁知道傅惟演却一顿,点头同意道:“是这样。”

    “……”

    “好看的就是要额外多照顾才行,需要更多一点的关爱才能长得好,”傅惟演不知道想哪儿去了,又高兴起来:“比如汉密尔顿夫人啊……不可说娘娘啊……”

    杨炯:“……”

    第22章

    俩人高高兴兴回家, 杨炯把买的宝贝一趟趟地摆到卧室的阳台上,添土换盆忙的不亦乐乎。傅惟演没事干, 自己倒了杯水坐床上看着他跑进跑出,时不时过去转两圈, 闻闻这个, 戳戳那个。

    杨炯心里高兴, 看他总拿手戳“夫人”的大花包子又有些心疼, 忙找借口支使他道:“你去帮我找个纸片吧。”

    “找纸片干什么?”傅惟演从斗柜里翻了翻,找了张小纸板给他。

    杨炯拿着剪刀把纸板给裁成小块,又跟他要笔。傅惟演守在一旁看了会儿,才发现他是在写花的名字。

    杨炯道:“我虽然一直喜欢, 但是还没机会养,也不知道这品种认的对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手机上查图对比, 写好名字的就用绳子给挂花枝上。

    傅惟演恍然大悟:“敢情你一直是在纸上谈兵啊!”他说完在一旁瞎出主意:“反正都差不多的事, 弄那么长个名字干嘛,就叫小红小粉小黄好了。”

    杨炯笑他:“你怎么跟雷鹏似的,好歹人雷鹏取名还小龙小凤,你这直接就小红小黄了。”

    傅惟演不以为然, 给自己找理由道:“我这是接地气。你这养了咱自己看的, 弄那么大串名字多麻烦。”他想了想,突然哈哈笑道:“小红嘴金黄毛叔叔爱阿姨疼的小亲亲……”

    小时候课本里有个鸡妈妈取名字的故事, 杨炯都快忘了,他却记性超好,还拿来埋汰人。

    杨炯不理他, 自顾自的在一边写花名,然而写着写真就写错了……最后俩人一块挂花牌,挂了一排的“小黄”“大黄”“红红”……

    傅惟演还挺高兴,等贴到杨炯在车上抱着的那盆花时他又突然停下,在后面添了个“夫人”,以示优待。

    杨炯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这家伙以为他最喜欢这盆,所以强调一下夫人和娘娘的梗,生怕杨炯忽视了他这个“好看”的东西。

    杨炯忍不住憋笑,等傅惟演挂好了,才逗他问:“你知道艾玛汉密尔顿夫人是谁吗?”

    “是谁啊,”傅惟演果然摇头:“没听过。”

    杨炯笑着说:“这位夫人可厉害了,号称英伦第一美女,全欧洲的梦中情人,漂亮迷人,不可方物……”他说完一顿,又轻轻咳了一声,故作强调:“不过这位美人风评不大好,跟过好几任老公,后来和汉密尔顿在一块后又给纳尔逊当了情妇。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这花之所以用她的名字命名,其实不是为了他老公,而是为了纪念他情人。”

    他说完忍不住停下,等着傅惟演接茬,然后跟他聊婚外恋的话题。

    谁知道傅惟演却关注错了重点,慨叹道:“那她一定很漂亮。”说完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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