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翅(深宫囚续) 作者:鸠羽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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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点头,我可一直不放手。”
莫纪寒脸色又青又白又红,终是僵硬道:“你放手。”
话音刚落,外间脚步声渐近,郑海请示道:“陛下,晚膳已经送来了。”任极得逞,这才喜滋滋
的放手。
郑海带着莫言和柳莺将餐桌布置妥当,任极这次也不将人都遣开了,牵起莫纪寒就要入座,被莫纪寒一把甩开,立即转头道:“好好好,你随意坐,我不动你。”满脸笑容的自己先坐下了。
莫纪寒脸色更黑,想要把坐椅移得远些,不想任极长脚一勾,勾住了一只椅脚,笑道:“坐吧。”
郑海不提,莫言看得眼睛差点掉下眼眶,布菜的筷子伸出去都忘了动,被柳莺狠狠踩了下脚背,这才咬着嘴唇干完手上的活,又被拉下去站好。
莫纪寒食之无味,却又对任极屡屡伸到自己嘴边的筷子无可奈何,任极吃准他“死要面子”的个性,软硬兼施的哄莫纪寒吃了一大半,才乐呵呵的罢了手。他倒也说到做到,吃过饭,碗筷撤下,当真说走就走。
郑海紧跟其后,临走还不忘揪着莫言的手臂,将她也拖走了。
任极简直可算得上心情大好,嘴角一直翘着,边走边对郑海说道:“你看看,他这脾气,又硬又别扭,到底是怎么长大的竟然还能当将军,兵道诡变,我居然是输在这样个一木头手里。”
又叹气,叹完继续笑:“不过个性真正有趣,看到表情没有,哈哈哈。”
莫言在后面嘴巴张了又张,听到“哈哈哈”,再也忍住要说话,岂知还非出声,手臂上一阵肉疼,嘴巴就给紧紧捂起来。
郑海听着任极在前面说话,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好陪着打哈哈,好在他主子心情好,也不在意奴才的随意敷衍,看着心情大好的皇上,看来这段日子是能轻松些了。
看着莫言被拖走,柳莺不由悄悄吐口气,总算能少操份心了,心里不由万分感谢郑公公,老姜就是辣,见机快,若是不将她拉走,那张惹事生非的嘴巴万一管不住,保不齐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将屋子里都收拾妥当,柳莺泡了一壶香片端进去,就悄悄退了出来,掩好大门,端了张绣墩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前三步远处伺候着。
屋里莫纪寒懊恼的□□一声,恨不得一头撞死,老天,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神呀我终于刷上来了,太抽了
人越大,精神压力真的也越来越大,不想结婚真的是那么天理不容么。。。。。。
第25章 第 25 章
隔日,众朝臣早朝时发现皇帝陛下笑容满面,简直是自登基以来前所未有之事,虽有惊疑,却也总比对着张冷脸提心吊胆不知好多少倍,早朝上可称事事顺遂,下朝时诸位大臣也可称得上笑容满面了。
下了早朝,皇帝陛下又摆驾多日未临的凤藻宫见了皇后,若樱肚腹渐大,任极免了见礼,直接坐到她侧躺的绣榻上,屏退了左右伺候,净了手,随手捡了颗酸枣喂到若樱嘴里。
若樱乖乖张嘴咽下,笑道:“皇上心情很好。”
任极毫不掩饰,“是很好,今儿谁都看出来了,哈哈哈。”又将若樱散下的发丝理到耳后,轻叹:“朕近日一直未来看你,也委屈你了。算来,朕亏欠你良多。”
若樱抿抿嘴,轻声回道:“皇上,臣妾身边事事周全,服伺之人也妥妥贴贴未有半点懈怠,哪有委屈一说。”
任极沉默片刻,点点头:“如此才好。”又坐了些时候,聊些闲话,见午时将近,便传了午膳,看着若樱吃了才离开。
任极刚走,若言端了香片进来,若樱摆手让她放下:“我累了,让我躺躺吧。”
若言替她将发散开,又铺好枕头,扶着若樱躺下,却道:“娘娘,您是何苦?如今皇上难得才来一回,又心性大悦,都说是委屈您了,您怎的又推了回去?”多好的机会,正可以趁此让皇上回心转意,更何况娘娘又怀了龙种,还怕不能从那面都不敢露的人手里将皇上抢过来么?
若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笑:“傻瓜,说什么委屈,若非皇上心情好,怎的能想起我的委屈来?但他的心情好坏从来都不是因为我,无论我说多说少,也都不在他心上的。”
眼睛微微眯起,似是累了:“与其徒劳去争不属于我的东西,不如牢牢抓着眼前的机会。若言,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比自由重要了。”
“你看,在这宫里,你能抓到的是什么呢?”伸手掩口打了个呵欠,“好了,不必伺候了,你也休息下吧。”
若言依言退下,掩了宫门。寝宫中一时寂静,幽幽一声轻叹,良久方散。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有一半都被ljj给抽木有了。。。
第26章 第 26 章
任极带着都快咧到耳朵边的嘴角回到寝宫,柳莺赶紧上前迎接,任极随意摆手叫她不用伺候,问道:“他怎样了?”
柳莺小心又小声地回道:“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从不曾传唤奴婢进入。奴婢进去换过茶水,将军一直在卧室窗边坐着,怕是没换过地方。”顿了顿,接道:“只是奴婢心中总有点儿不安心。”
任极皱皱眉,让柳莺他们都一并退下,无奈自语道:“怎的这般又倔又硬气,可千万别又钻进什么牛角尖里。”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不由暗暗恼怒,刚才何不一脚进去干脆,问个屁!
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转到卧室,莫纪寒果然就坐在窗边小榻上,听到响动,抬头看了过来。
任极一见他眼神,心里便是“咚”的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开口:“任极,我想跟你谈谈。”
任极瞬间便觉头大如斗,直觉就道:“什么都不要说!”
“我要离开。”
四字如同霹雳雷霆,砸得任极一阵晕眩,半晌清明过来暴跳如雷:“不准!”
“你先听我说……”
“不听!”任极两眼发红,困兽般团团乱转,几乎是咆哮出声“你休想!妈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你他妈的从来就是想着要离开我,你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可怜他半辈子高贵优雅,现在想要爆个粗口词汇竟是贫乏得很,心头火气无法宣泄,更是越烧越旺,猛的伸脚一踹,花架砰的倒地,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
莫纪寒一直看着,看他一脚踹翻了花架,站在原地直喘粗气:“任极,我要离开。”
任极猛的回头,满目红丝神情暴戾,莫纪寒却不闪避:“任极,你当我是什么呢?”
任极怒喝:“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是想着法要从我身边逃开?!”他的亲近是如此令人反感吗?真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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