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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你一世长安 作者:醉酒漫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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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故事,更是一种经历。”小时候的许长安对这一句话感到迷糊,到后来便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今日一记起,心中总觉得前方有很多故事等着他。

    弥府二公子的庭院中,只见青草不见花,庭院中的左侧有一座不小的假山,假山却立于一湾清透的池水中,各色的金鱼在水中游来游去,草地上和假山之间连着一座精致的白玉小桥,桥的另一端有石梯通向假山顶的凉亭。而此时弥笙就坐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如瀑布般披在身后,身着湖蓝色的锦衣,比起平日里世人的所见的少了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气息,反而多了一份温润柔和的谦谦君子的气质,弥笙手捧着一本《搜神记》。时不时端起桌上的热茶轻饮一口,脸上却无任何表情。从那日牡丹园归来后,街上的传言越来越荒谬,他也懒得去管。只是那日的许长安着实让人为之一动,不为别的,那天那样好看温暖的笑容自己从未见过,那日便与他多聊了两句,想到这,自己不禁哑然失笑,也没注意到自己表情的变化,倒是站在一旁的米粒看的惊呆了,自家少爷竟然笑了,自己眼神好着呐,绝对没看错,太不可思议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弥笙突然想到何不把许长安叫来府中一聚,几日不见,也不知道这京城中的传言有没有影响到他?弥笙这回是真心生愉悦,暖暖的笑容浮现在那张白皙的脸上。便对米粒说,“米粒,你去那日许公子说的悦来客栈把他请来府中一聚,直接进闲赋居。”“少爷,许公子第一次来府中,不从弥府正门进,恐怕是不妥。”米粒有所顾忌,“等许公子来的时候我自会跟他解释,你去把人叫来就是。”“米粒知道了,少爷。”说完,便一阵风的跑了出去。弥笙看到这冒失的样,虽是自己的意思,可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此时再无心思看书,吩咐丫鬟等人准备酒菜,等着许公子到来。跑出去的米粒心中自然知道,自家少爷对许公子上心了,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自家少爷主动请人上府一聚过。看来这许公子在自家少爷心中地位非同一般呐,自己得麻溜点儿,一时着急,穿过中央庭院时,与周管家撞了个满怀,周管家看到米粒如此冒冒失失,不成体统,便厉声喝道:“甚事着急忙慌,这般失了体统!”哪知米粒也没因他的训斥停下来,扔了一句“请人”就继续向府外跑去。周管家自己暗暗揣摩着,这米粒是二少爷身边的人,能让久居不出不与他人来往的二少爷请的人看来不是等闲之辈啊,于是,忙叫着一个小厮,跟上去瞧。米粒也是个大脑经,满心都是请许公子,后边儿跟着人也没发现。

    此时正式午分时刻,许长安正悠然的准备用膳,然而周围的人时不时投来一个眼神,叽叽喳喳的说着“这小白脸貌似是那日牡丹园中的野小子。”“好像是啊,那日牡丹节我就在牡丹园,那野小子明眸皓齿,五官倒也精致,长得白净,一副玉面小生的模样,与这人长得确实颇像。”同座的人也随身附和,以至于在场的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搞得他好不难受,更有甚者,说“不知道这小子可有婚配,家境如何,我有小女长得也水灵,与他倒可以称得上是郎才女貌。”许长安终于到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地步,这么多天,就光听着别人说他小白脸,野小子了,如今再加上什么婚配之事,气不打一处来,准备拍案而起,之时,却看到米粒跑进来,到他面前说“许公子,小的找你有事相商。”还不时瞥瞥旁人,许长安当时会意,正好也受够了这群无聊的人,便说:“楼上厢房有请。”

    厢房内,米粒倒也不客气,直接倒了一杯茶解渴,缓了缓说:“我家少爷请许公子到府中一聚,请公子现在就随我而去吧。”许长安当时就愣住了,自己没有想到的是,弥笙会主动邀请他相聚,心中自是一阵狂喜,表面却只是淡淡一笑,说:“稍等,容在下换一身衣裳。”“哎呀,许公子可别为难小的了,这身衣裳公子穿的再合适不过了,我家少爷定会喜欢的。你快随我走。”说着就把许长安往门外拉去,也不容许长安再推辞,米粒当然不会告诉许长安自家少爷看似温柔无害,其实内心是个腹黑的主,如今这般看重许公子,怎敢让少爷多等,不然回去又会挨批。想到这里,脚步又加快了些,倒是许长安,看着米粒这般着急,止不住笑的对米粒说:“你家少爷竟这般着急见我?”米粒被问的有些急了,这分明就是取笑自家少爷嘛,也毫不客气的回过去说:“我家少爷见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多谢谢菩萨吧,哼!”许长安笑意更加浓了。这世人传说的弥二公子想不到这般有趣,哈哈。

    马车在闲赋居前停下,许长安下了马车,看到闲赋居,心中有点纳闷,不是弥府吗,这是何意?米粒看出了他的意思,只说“许公子进去便可,少爷自会向公子解释。”许长安便不再多想。往门内进去,与此同时,一条身影在看到这幕之后往弥府正门方向去。园内一片葱绿,只有草和树木,许长安原本想着,牡丹公子的庭院应当是百花争妍,却没想到,眼前并无任何娇花。一个丫鬟领着许长安走向小桥,说:“少爷在亭子处等候公子。”便退下了。一登上亭子,就见弥笙欣喜的说“许公子,这边请。”

    “许公子,刚才让米粒带你从这偏门进,是我多有怠慢,还请许公子见谅,我先自罚一杯。”说着,就为自己甄了一杯酒,抬头一饮而尽。

    许长安其实从进来以后心里多少也明白这偏门是何意,怕是这弥府的二公子在府中不受父亲重视吧。再者,弥笙也不像是能胜酒力之人,便安抚似得一笑,说:“在下心中大概也略知一二,我许长安也不是小气之人,公子这么做,必然有公子的道理,我自然明白,这与我而言,又有何妨,只是公子不可如此饮酒,伤了身体怎好?”

    弥笙见许长安是通情达理之人,心中顿时觉得甚是欣慰,眼神却逐渐惆怅起来,“我从未见过生母,父亲从小也不喜我,让奶娘带着我独自在这院落里生活,奶娘抚养我几年后,便染病故去,自此以后我便与这些小厮丫鬟长居这院子,除了每年几个固定的节日父亲会叫我过去前厅一聚,几乎也没有去过这府中的其他地方,我稍长大些后,索性就设了个偏门,让平时出入也方便些。我这般,和弥府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顶着弥二公子的名声而已。”弥笙苦笑的说着,又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许长安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谁曾想到,京城内人人都仰慕不已的牡丹公子过得竟是这般光景。顿时心生怜惜,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弥笙有些怔住,许长安眼中那流露出的关切怜惜是对自己的吗?这种眼神,自从奶娘故去以后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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