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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倾太傅 作者:葉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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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回屋中取了两把油纸伞,顺着廊檐走到湖边去,果然便见着红袍怪与慕容临坐在船上,并不曾划出去,好似在说着什么。

    不待走近,便见红袍怪停下喝酒的动作,转头道:“疯够了?昨夜捅了后院客房的窗户?看到些奇怪的东西,心生疑惑,是么?”

    郭逸点了点头,跃到船上,递给慕容临一把伞,自己也撑开一把,与他二人面对而坐。

    他道:“既然师傅都知道了,亦明白逸儿心中有何疑惑。还望师傅,请将实情一一道来,徒儿也好分忧。”

    红袍怪抬眼看着他,目光如炬:“你要先告诉老夫,是否曾怀疑过师傅?又是在庄中找到过什么?”

    郭逸抿了抿唇,点头不语,却将那铜锁取了出来,递给红袍怪。

    红袍怪只看一眼便哦了一声,却又目透疑惑:“这是她戴着不离身之物,你何时取来?”

    “师傅与我父是至交,为何不知此物原是我家所有?”郭逸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将机括打开,顺手按住好奇之下要抢过去看的慕容临:“严亭莫要胡闹,此针有毒!”

    随后他伸手一指船边坞下露出水面的木桩,向红袍怪说明了自己回来的所有经过。末了再道:“当初师傅为我父之事前往南疆,应知我父出兵征伐俱是因着先皇看不惯南蛮如此毒术当道、行事太过诡异毒辣所至。却为何在庄中竟似是亦在养着毒兽?”

    红袍怪喝了口酒,一声不吭似在考虑如何说法。慕容临却也被郭逸说的那番情形吓着,抬脚起身道:“懿轩,难怪他一回来就找到那叫赵尘的小子问东问西,还跑到后院去东看西看的!不过严亭什么也没发现,不若懿轩带我去看看?”

    “你若是要在此添乱,老夫不介意如逸儿待肃恭小子那般处置你,”红袍怪动也不动,只一双眼睛盯着慕容临,“若是还想好生回宫去,便老实坐下。”

    说罢,他突然望着郭逸笑了笑,还挤了挤眼睛:“逸儿行事作风,已早不复当年轻狂,却又毫无在边境做读书先生时那么文弱犹豫,我心甚慰。只是,此事牵涉良多……逸儿确定肃恭小子不会在院里摔着了?”

    第一百二十七回

    郭逸滞了滞,站起身来。却又并不走开,反而冲着红袍怪跪了下去:“师傅在上,徒儿求师傅解惑,但……若是师傅实在不愿讲,徒儿也只得自行去查清事情。眼看岁末大典在即,还望师傅、若是……若是当逸儿亦徒亦友,便莫要再推诿,还请快些说罢。”

    红袍怪挑了挑眉,怪叫道:“好哇你这臭小子!老夫又没说不讲!为个十几岁的倔娃娃,你竟敢拿师徒情份来说事儿,催着老夫快讲?”

    “老怪物!懿轩本就无错,你若还不说,我们这便走掉,另寻机会再来探过!”慕容临一边说着,一边欲将郭逸拉起来,谁知郭逸竟板着脸道:“师傅责骂,皇叔怎敢叫逸儿起来?”

    他呆了呆,郭逸称他为皇叔,自称逸儿,那便是说已彻底将自己与他划了辈分之别了?慕容临脸色立即便暗了几分,也不再说什么,拉着郭逸的手却仍是不肯放开。

    “嘿?”红袍怪突然笑了起来,放下酒壶看了看慕容临,突然伸手将慕容临抓着郭逸的那只手拉回来,转而站起身双手将郭逸扶起来,师徒俩对视一阵,突然他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你当真把这知己送予为师,一点不担心?”

    “那是两位的事,懿轩插不得手。虽是看不下去两位成天打哑谜,却也并无异议。”郭逸抬头看了看天色,见雨雪已停,便一边收伞,一边状似随意的答着,却似是又有深意,语气之间毫无方才师徒礼节,倒像是对慕容临关爱得较多些。

    “你们、你们怎么扯到我头上了?你们才在打哑谜罢?”慕容临也收起伞去,却是满头雾水,朝堂上一个精明睿智的谦王,倒被这两人弄得像个傻子般,全然不明白他们前后态度差别之大、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逸望着他笑了笑,还未及说什么,便听红袍怪道:“逸儿既是如此信任,那老夫便不妨直说。但此事不可传到朝中,你……你们往后与老夫关系如何,老夫也顾不了了。”

    他说着,便又提起酒壶喝了一口,长出一口气道:“这庄中除了老夫与赵尘,原还有五个弟子,俱是老夫收养的。原本并不传授什么武功技艺,只盼着他们战乱中活下去,好生成长。老夫长年在外,便将庄中一些生活交予最大的那个管理,不喜拘束,便特别喜欢往那些深山老林中钻,有时更只与走兽为伍,不屑见人。如今,老夫已四十有五,前后加起来,自前朝战乱或兽口中救下了十七个孩子,原都收在这庄里读书习字,盼着他们长大后各有所长,过些平凡人的生活。”

    “前朝战乱?”慕容临插嘴问道,“那是否严亭父皇执政时的事了?”

    红袍怪点点头,接着道:“那时我年方十四,自西南属国一路绕过天山,经玉门关再往东面,渡过大漠,横过草原,直至海边再折往南,历经五年时间,将整片大陆游了一圈,方选在莫愁湖边建了这处庄园,既不与人相亲,也未与兽相邻,并非在深山老林中,也可随时进入尘世。前朝战乱时,我已十八,当时正巧走到北方去,沿路遇到的孤儿,便是那时开始救下。后来严亭你父皇平了战乱,我碰巧自山中出来,见着先皇为猛兽所伤,便顺手救了他,结下数面缘份。后来我将几个孤儿带回庄中安置好后,又出去游历时,一日见着东边有所院子火光冲天,便上前救火,谁料火势太大,只救下了个女子。那女子,便是今朝陛下与肃恭的母亲。”

    郭逸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红袍怪见他模样却已知道了几分,笑道:“救下之后便被官兵围住,随即见着是逸儿父亲与先皇同来,这才得知死的是个大户,原因却是不知。他两人与我交谈甚欢,一夜畅饮后,便结为兄弟。那时我虽知与他们不同国籍,日后必有是非,却也不以为意,只道兄弟情义,无需以俗礼相拘。而后不久,先皇父亲病死,先皇继位,便邀我常去宫中游玩。同年适逢我国中使者来朝请命,要先皇派兵南征,便是你父初婚大喜之时。当日派的是另一员大将,却被毒兽围个严严实实,死得连灰都不剩。先皇一时气愤,欲亲自前往,却被你父与我一道拦下,曰从长再议。那时我便开始出入南疆蛮荒之地,四处打探,得知了部分消息,明白那毒术之宗是一教派,信奉的却是以圣女为尊。但那圣女,却令我见之则迷,惊为天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留在教中与她日夜缠绵,到逸儿出生,都不曾回去过。”

    “我、你……你是、是……”郭逸张口结舌,一句话噎了半天说不出来。红袍怪已代他说道:“你理应是我女婿。但,她母女二人兼说不是。且云儿一直随了母姓宋,只有赵尘,是随老夫的姓,说是我的儿子,取名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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