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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倾太傅 作者:葉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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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若先说说以往您主政之时如何处理?”

    李宰相神色这才好了些,正要开口却又被慕容临插嘴道:“但如今既是陛下亲政,本王倒真觉得,其实应由陛下出主意,也可教这殿上诸位同僚有幸一闻吾皇才学,宰相大人意下如何?”

    李宰相憋了一肚子气,又被慕容临耍了一圈,却只得乖乖应是,还满目期待的望着慕容时,一副“陛下有能、吾心甚慰”的模样。

    慕容时却好似完全不觉慕容临在消遣李宰相一般,仍是一脸严肃的点头道:“那便烦请皇叔,将肃恭带回来坐下。此事,朕一早得知,已作了些安排才上朝晚了。谁料竟遇着肃恭过来,本是想听听他有何意见,但又不宜动气……那便还是朕先说了吧。”

    说着他便不疾不徐的叫侍卫喊王福上殿,开口问道:“总管可知,如今宫中开销多少、各宫妃俸禄又是多少?所有支出银子一应报来,无需隐瞒,连朕的一并说了,也好开源节流,保存国库而为黎民苍生。”

    “为何不动国库?”李宰相皱了皱眉,脱口便问了出来,竟是忘了如今当政的乃是慕容时,而非他这个退了辅政一职的宰相。

    慕容时也不与他计较,只笑道:“太傅已前往边关查察敌情,若是年关时赶得回来,便要准备力阻外敌,故而国库必须留作军粮兵晌,不可妄动。朕的皇弟虽贵为侯爷、又兼任将军之职,却是将所有财物交予了王福管着,故此连朕也不好意思私藏,清晨收到急报便立即请王福去查算了。”

    “如此甚好啊。”慕容临早拉着慕容厉坐了回去,闻言他嘻嘻笑着,摇摇扇子道:“如此一来,本王说不得也要将家中私藏全交出来。哎对了,那老国师和懿轩这些年未领的俸禄应是被扣在国库之外了,本王作主,他们必会答应一道捐了出来。肃恭,你说呢?”

    慕容厉皱着眉望了慕容临半晌,点点头道:“太傅一向以民为先,回京途中舍不得多用半文钱,更曾为着肃恭购来马车一事发了脾气,肃恭在门外跪了一夜,若非小公子故意胡闹惹了太傅开门出来,肃恭只怕是要跪到出发时硬着双脚上马。”

    见他这般坦率,殿上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时见好便收,立即朝王福示意,命他开口报账。

    等王福说出慕容厉数载之间除了出京城迎太傅这段时间共计用过一百五十两银子,其余由小到大每年两百两均是存在宫里、吃穿用度也是由宫中发放时,已有大臣坐不住了:“陛下,臣也想捐,但人微力薄……家中尚有妻妾数名,故此只敢拿出五百两……”

    慕容时挑了挑眉,笑道:“莫慌,且听皇叔报了他的。”

    慕容临一听便傻了眼,大叫道:“陛下你究竟是否本王的亲侄子?明知本王虽不在府中养美人,却也一直是大方得很……到如今也就被老国师抓去那三年,才存了两千两银子……陛下你果真全要?”

    慕容时笑而不语,只望得他摇头叹气满脸心疼状的叹道:“拿去,拿去便是了,唉……哎不过!那老怪物的,你可帮我留一百两?”

    这次连慕容厉也觉得奇怪,不由出声道:“皇叔,老国师的俸禄,你也敢私扣?”

    “哼。”慕容临鼻孔出气,显是十分不愉,竟不愿细说,只道:“好了,快些处理。将银两与物资一并快马送过去,邻近地方先行垫上,这些便随后补过去,也可少受些苦楚!”

    慕容时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来,点头命王福务必记清各臣子所捐财物,并言明可在宫中挑选部分同价值的古董字画。这时殿上有员武将出声道:“古董怎能与陛下和太傅大人、老国师三位的字画相比,若是家中藏上一幅,倒比什么都强得多了。”

    第一百十六回

    慕容临哈哈大笑道那便请陛下当堂作上几幅,赠予捐得最多的前三位大臣。

    他本来只是玩笑,谁料慕容时竟点头答应,还亲笔写了张清单交予一名御林军,请他到寝宫找到陈嘉泓将清单给他后,连人带物一并领来。

    慕容厉抬眼看看他,咳了一声:“皇兄,先动国库发灾款与物资。”慕容时嗯了一声,传了御林军,令他们先开国库赈灾,再派人往各臣子府中收取钱财物资补回库中。同时派飞奴传书往淮南各地、四周各县城,令其拨粮求急,再派出快马数队接力而往,沿途散发补偿,再将余下钱粮送至终点。

    如此一来,终是妥善处理了水患之事。

    慕容时吁出一口气来,望向慕容厉道:“皇弟现在可好些了?地方官员如若延误天灾人祸以致有伤亡者,依律罢官;如有伤亡过大者,依律当斩;如有里通外国者,则依律……当株!只不知如今,这水患已害得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又有多少大人孩童去了龙王那里做仆人?”

    “上报的已有三十五人落水,其中确认有五名妇孺被淹死。不知相距月余后,这三十名落水者是否还生?”慕容厉冷冷的望着那早已醒过来却跪伏于地的淮南郡太守,虎目中透出的杀意如有实质,骇得那人哆嗦个不停。

    慕容时冷笑着道:“这算什么?还要有劳谦王,将太守们近日作为与行踪报来听听!”

    此言一出,不单是已确认办事不力的淮南郡太守,除了邺城城守与玉门北郡太守还站着,其它几个富饶大郡管辖者无一不跪下求饶!

    慕容时寒着张脸,陈嘉泓抱了文房四宝上得殿来,他也只稍点点头,待其站到自己身侧,便突然一拍御案发作了:“朕还未曾听到暗卫报告,便有这许多人跪下了?容朕看看……呵,宰相大人的好门生,这个是免试的,那个脸上如同长了只蝉的更不得了,那是朕的舅舅!嘉泓,你看,这满朝文臣,听得朕要皇叔报告他们行踪作为,便已跪了一片!长此以往,只怕是永远都不能有余力为你复仇!”

    “李元甫,两朝宰相,任辅政一职撤下不过两月。任宰相三十七载,共收得朝中新进大小官员二百玖拾肆名,兼不认天子门生,愿称其为师。这近三百人,占的俱是富蔗之地,又或要职边境险恶之地。城守与太守中,只除开邺城仍是宫中直派、玉门关一直有太傅照看,其它无一不曾换过宰相门生。……需要继续念么,陛下?”慕容临适时开口,手中举起的是绘有代表军机营最高机密图腾的绢轴横卷,显是早带在身上,本就要选在这时取出来揭穿宰相了。

    可说慕容厉根本就是下意识被他唬来的——慕容临每日下朝便去向慕容厉将当日之事交代个清楚,慕容厉若想不明白今日该做什么而仍是浑浑噩噩呆在凤鸣轩里,便真是个傻子了。

    何况,慕容厉原就心存不满,巴不得快些将宰相一党除尽了,也好使他心中因着郭逸回朝以来一连串受伤中毒之事而产生的自责与忿恨减轻一些。

    当慕容临每日里在他耳边念叨时,他表面上不作声,其实却早早的便安排了一名侍卫来回于秘道之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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