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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情倾太傅 作者:葉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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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时,慕容厉才惊觉:祁国三皇子确是来了,却是日前在马上坐着的那一位心高气傲之人,其它的,俱是不知何人刻意派出的杀手,目的似是要搅乱两国关系,渔翁得利。

    慕容厉记得清楚,当时皇兄确是一脸歉意的望着他道:“肃恭莫要怪为兄,只因此事不宜声张。况且三皇子事先也并不知晓有如此多个他,故而直至晚宴之时亦不知此事。但当晚与肃恭对招之人,却真的是他,伤及太傅之人,也真的是他!”

    慕容厉当时就傻了眼,呆呆的道:“那皇兄为何不将此人绑了?”

    “皇兄已处罚过了,只不过未曾告诉肃恭……”慕容时别过头,脸色红得可疑,却又立即望着慕容厉道:“若是有人钟情于肃恭,却见肃恭有钟情之人而非自己,又见其人似是被多个人围绕着,声名在外,还似是茫然不知自己处境,肃恭觉得,那钟情于肃恭之人动手伤了肃恭钟情之人,肃恭待要如何是好?”

    慕容厉张大嘴,半天不知道如何作答。却又在慕容时以为他已明白之时出声冷笑:“好个绕口令!若非是肃恭前来,换了个人只怕也被皇兄绕了进去!皇兄担心的,实非那皇子性命,而是那皇子背后的国家,与那些假扮皇子之人罢!”

    慕容时极不耐的截口喝止了他:“肃恭既是有伤在身,便回去歇着!此事,你无需再问!只要太傅相信密道中出现之人亦是个假的三皇子,而刺杀太傅的便是诸多假皇子之一,便属实情,无需再追究了!”

    故此,慕容厉满心愤愤的将从王福身上搜出的奏折、密信与密道图纸一股脑全丢给了慕容时,还将军符印信也一并交给了军机营的老统领,怒而不发一言之下,回到了凤鸣轩。

    但他终归是内伤未愈,回来时又已气得不行,一口淤血压在喉咙管里却不敢当着郭逸的面吐出来,故此一直压着,连多与郭逸说几句话也不敢,亲吻也只是浅浅的点到既止,生怕他察觉什么。

    直到郭逸走出后院,慕容厉才得以痛快的将那淤血吐出来,顿时松了口气,浑身瘫软无力。

    但纵然是这样,他也还记着郭逸吩咐的事情,忙又吩咐侍卫们帮忙,随便换了件颜色较深的衣衫,只刻意洗了洗头发与口鼻、双手,一再确认并无任何血腥味道,这才急急寻到郭逸房里去,为他的太傅大人换敷背上伤药。

    他一进门便笑起来去抓郭逸头上正擦着的布巾:“懿轩坐下歇着吧,有肃恭在,此等小事又怎能叫太傅亲自动手?”

    郭逸做贼一般缩缩手,偷偷将白玉葫芦收回袖子里,这才依言将布巾递出去,又仔细打量慕容厉,目光如炬。

    直看得慕容厉红着脸扭头,他却皱紧了眉,拉着慕容厉让出软椅让他坐下,紧盯着慕容厉双目沉声道:“肃恭休要逞强,方才面上污秽未曾看清,如今这面色定是受了内伤无疑。”

    慕容厉虽知郭逸不会无端端盯着自己看,却也没想到脸上颜色出卖了自己辛苦瞒下的伤势。他听得郭逸如此肯定,便知必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乖乖点头,却还更开心了些,执着郭逸双手笑得合不拢嘴:“得懿轩如此关心,便是伤得再重些也无妨……自然,”眼见着郭逸神色一变,他急忙改口:“肃恭定要保证自己无碍!”

    待郭逸脸色好了些,慕容厉将郭逸拉近身侧,贴近在他耳侧轻声道:“否则如何长伴太傅身边,真不知解开心结后的懿轩……会是何模样?”

    慕容厉仗着他与郭逸都有伤在身,料定了郭逸不敢乱动,又将话锋一转,竟是半真半假的调笑了。

    郭逸没料到眼前这人明明受伤了却还一直如此若无其事,竟瞒得他死死的!好容易这刻坦白承认了,却又说出如此话来,像是脑中就容不了旁的事一般,教人实是无可奈何。

    他耳朵里一阵阵热气,尽是慕容厉刻意加重了呼吸传来的。激得他周身都跟着一阵阵颤抖,却真的不敢乱动。

    “你……”郭逸僵住,好一会才转过头去,使自己的耳朵逃离了这般折磨,嘴里已在念着:“莫要仗着自己受伤便如此胡闹。既是要、要……”

    他说到此处突地顿住,结巴了半天。本应顺口脱出的话,却变得有如舌间挂了个大沙袋一般,想要再吐出个字来却是千难万难。

    慕容厉见状,脸上笑得更加开心,一双手小心的将郭逸圈进自己怀中,顺势往后躺倒在软椅上。望着面前脸色迅速转红的太傅大人,他终是没能忍住,抬手将郭逸脑袋勾了过来,叹息着吻上那张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唇。

    郭逸正苦于想说的话要如何换个方式表达,不料慕容厉突然用力,他却仍是不敢随便乱动,既怕压着了慕容厉或自己以至伤势更重,又怕动作太大牵动背上伤口,势必疼得龇牙咧嘴。

    眼见慕容厉那张面上挂满笑意,却又像是疲劳过度,郭逸心中慌乱更甚,他一边想要退开,却又想起慕容厉身上的伤势也不知如何。浴室中慕容厉未曾回答的话又不知不觉浮上脑海里……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便觉脑后一阵力道传来,满脸高热烧灼之中,慕容厉已趁他张口之际,压住他后脑,小心的吻了过来。

    这次慕容厉似是格外缠绵,起初还小心翼翼的轻吮他唇瓣,待发觉他未曾反抗,便又胆子大起来,启开牙关便在郭逸齿间游街般的逛了几圈,待郭逸被他吻得头重脚轻时,早不知不觉伏在他身上,两具身体贴得严严实实!

    若非慕容厉激动之时一只手探入郭逸脖子后面,无意中摸到包扎在伤口之外的白布绳结,只怕还不知会做到哪种程度才被郭逸自己察觉之后惊醒过来。

    ——即便是这样,郭逸也仍是在慕容厉放开他后还未曾回过神来,迷蒙着一双眼睛任由慕容厉贴着他发烫的面颊呢喃着:“懿轩若是未曾受伤,此刻便早逃不了了……”

    郭逸顿在原地仍是发愣出神,唇间那些刺痒难言的感觉仍未消散,充斥整个口腔。最难受的便是他整个人都反应强烈。五载之间不曾与任何人亲近,如今一半犹豫一半探寻,待发觉自己对慕容厉全不抗拒之后,郭逸便不知不觉间有些沉沦于欲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之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既用不着力,又觉身下那具身体的高温正好合适,竟有些舍不得移开。

    见郭逸这般模样,慕容厉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顺势双手下滑探到他股间去,突然用力压了一下,“懿轩既是如此陶醉,那肃恭只得继续做足全套,但只怕太傅伤上加伤之时,说不得要将肃恭打出去了。”

    “……混帐!还、还不快放开!”郭逸终于开口说话,平素里那道清朗天籁般的声音却已哑得几近难以听到,倒更使得慕容厉欲*火高涨,颇为不舍的拥着他又吻了几下,才小心撑住软椅扶手,抱着他一同站了起来。

    这时郭逸才突然想起:方才为何不知用手撑着椅子?为何又轻易叫这小鬼亲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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