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天都第一刺客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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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太得意了。”
闵丘:“……”
“记着,你的命现在不是你自己的,关乎两个家族的士气,不能随便死。”摧玉金销说,“他们还在城主门院门口么?你叫远名扬或是卿卿把你召请走吧,我得下线了。”
就在这时,灵剑又发了一条广播:
【喇叭】灵剑:怎么不叫了?又下线喂狗去了?
每次打完架是灵剑的例行嘲讽时间——用人在帅天在看的话来说,打完不嘲讽,那不是白打了?谁知道你是输是赢?
按闵丘的了解,灵剑这个“喂狗”的说辞一时半会用不腻,等会儿还不知要说些什么,他愧疚不已:“对不起,是我刚才失言了,不该说你下线去干嘛的,要不也不会让他抓着一直说了。”
摧玉金销叹了口气:“我在线他还敢这么跳,真是……”
灵剑的广播仍然悬浮在屏幕正上方,闵丘看得心里不是滋味——谁家的孩子不是一块心头肉?拿来捧着还来不及,岂容别人这样轻贱?
“你放心,”闵丘握拳道,“等我们打下天都,我请一个星期假,什么都不干,就坐在这嘲讽他。”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摧玉金销掰了掰手指,“你还在城主面前是吧?准备召请我。”
闵丘:“……你在监狱里,能被召请吗?”
要是在监狱里能接召请出来,那和“打个电话就放人”有什么区别?监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摧玉金销:“灵剑在不在门口?”
仿佛应景似的,灵剑又发了一条广播:
【喇叭】灵剑:曾经有很多人尝试和擎苍为敌,最后都消失了,你确定要当下一个?
闵丘:“在啊,他旁边还有几个药师……”
摧玉金销:“你站在灵剑的正对面,点开召请符,选中我的名字,我说‘召’的时候你就点‘确定’。”
“……”取保候审还得先交钱呢,闵丘揣着钱但实在不知要去哪打通关节把人捞出来,“就……就用普通的召请符吗?”
“嗯,准备好了啊,”摧玉金销道,“3、2、1……”
【系统】现有不法之徒损毁监狱设施非法越狱,为了保障玩家正常游戏,官府已派出官兵巡城捉拿,再次入狱后该玩家将受到双倍金币和刑期惩罚。请各位看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注意人身安全。
摧玉金销:“召!”
【家族】摧玉金销:城南城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灵剑,杀!
闵丘:“……”
【喇叭】摧玉金销:想让我低头,你得先跪下。
摧玉金销事了拂衣去,隐身潜行不知所踪,目睹了事发全程的闵丘独自面对着擎苍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往城主身后退了退。
“看到了吗,这就是放完狠话之后不开护体的下场,还穿星宿套,无敌都来不及救他。”摧玉金销搓搓手道,“好,我下线了。”
闵丘:“老大慢走……”
他觉得他再也不会忘记开护体了。
闵丘还在考虑要不要纠集点措辞来发个广播乘胜追击,雁南飞看到灵剑刚才那个喇叭已十分不爽地还口:
【喇叭】雁南飞:喂喂喂?试音?喂喂?哦,我还在啊!我当某人真有那么大本事,说让我消失就让我消失了呢!呵呵,游戏是你家开的?
有雁南飞发声,闵丘就放心地下班了。他近日看雁南飞说话越来越顺眼,几乎要出言附和,感觉自己在口舌之利这一方面即便是发挥到极致也不如雁南飞的信手拈来。
超过了以往吃饭的时间,华金却始终没来叫他。
闵丘摸着肚子,感觉自己虽然饿,但又有什么东西正超乎于吃喝之上,横亘在他和华小金之间,让他不能再像个没心没肺的人一样埋头大吃,吃完抹嘴而去。
这件“东西”可能与他刚才在华金房间的逾矩之举有关——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轻佻浅薄,从背后拥住华金的姿势是多么亲昵暧昧,要不是华金不在频率地突然发问,他当时简直想就着蹭动脸颊的动作悄悄蹭上华金脖颈后的一小块皮肤……他想得到什么?不就是想看华金像前几次一样红着眼、红着脸、一直红到耳朵尖,不敢直视他的模样吗?
自从他“生日”那天得到二哥的重新注释时起,他打破了自己庸人自扰设下的条条框框,每一次和华金亲密无间地交往都让他回想起他们初识时的体会,重新找到自己心底的心思流到另一人心里被修修剪剪、整整叠叠又流回来的奇妙感受,那甜头的滋味让他恨不得把这一年的缺失都压榨挖补回来,而两人闹着玩的时候华金又不怎么反击,这致使他逗他起来像揉捏了一只乖巧的小玩具,手感细腻、体验极佳。
不过,他喜欢跟华金闹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真的……好喜欢看华金可爱的样子。甚至在梦里,大脑帮他剔除了周围的无关人员来还原过二人的几次接触——他当时如果逼得再近一点儿,靠得再紧一点儿,两人身体相贴之际,华金很有可能紧紧地闭着眼,颤抖地咬着嘴唇,双手柔弱无力地推拒他,把脸转到一边,气若游丝心不在焉地叫他的昵称,说大丘丘,不要啊,这样不好……
可现在想来,华金并不喜欢他?那些小动作,居然不是出于喜欢他才做出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华金有可能喜欢同性,所以对他的靠近产生了本能的害羞反应?
而他靠近的次数多了,导致华金屡见不鲜慢慢习惯,产生了抗体,时至今日干脆演变成连点脸红都欠奉,就会拍拍他的手,无情地说“喂喂,起来啊,你先一边饿着去,等我打完这局再给你做饭”了?
闵丘举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透过美颜模式看了看自己——够高、够富、够帅,以及摄像头看不到的倒三角、大长腿,还有“盘虬卧龙”,怎么想怎么觉得他这个条件在gay圈里算是非常吸引人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华金会“变却故人心”?会变得这么冰冷无情?这一年来就算他没和华金亲密接触,但他对华金也是够意思的吧?
厨房里弥漫着炖肉的香气,华金轻轻靠在流理台边低头看着手机。闵丘无声无息地凑了上去,伸长了脖子想看他屏幕上的内容,还未容他看清,华金拿起手边的铲子猛一回身,见到身后的庞然大物条件反射一声惊叫:“啊——”
差一点就被戳到了!闵丘委屈扒拉开铲子,问:“饭好了吗?”
华金受到的惊吓还未平复,捋着心口诘问:“你怎么走进来不出声呀!”
“是油烟机和炉子的声音大,”闵丘隐瞒了自己刻意轻手轻脚溜过来想偷看的意图,“我饿了。”
“哦……是有点晚了哦。”华金拿铲子在锅里铲出了一块肉——那块肉肥瘦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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