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天都第一刺客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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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就觉心里有个结,盯着那处替他冷, 老想指点一二。他不是很懂南方人的穿衣标准啊, 感觉这样的穿法过一个冬天不得冻死好几遍?可又好生奇怪, 去年也没见华金走在路上就冻死了呀。
他端着书水平移动了过去, 附着在华金的耳边低声说:“我也有一件卫衣。”
华金正在认真听讲,不禁转头困惑地看他:“我知道,你有好几件呢,怎么了?”
闵丘神神秘秘地说:“你穿刚好。”
华金:“……你的衣服我怎么可能穿着刚好?”
他们俩的衣服相距了2-3个尺码, 当然不是广义上的“穿着刚好”。闵丘的这一灵感来源于班里的几个女生——她们大约是出自同一个宿舍的, 见这两天降温便一起换上了超大号的卫衣, 长度将及膝未及膝, 光腿, 穿一双短靴。
男人对于腿这个部位有天生的鉴赏冲动,没人邀请甚至被捂住嘴也要默默在心里发表点评。池远看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那潜台词是遗憾卫衣的衣长过长, 没能将这一搭配的精粹展露出来;闵丘看后也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几条腿虽好,但困囿于女性体脂含量普遍高于男性, 与卫衣的搭配显得顾此失彼,倒不如穿同等长度的裙子来得协调。
卫衣这种款式,还是要搭配男性的腿,才能展现其蕴含的动力和能量。
比方说……闵丘目光向下一看,隔着包装也能想象出牛仔裤里那两条腿的原貌,假如华金这么穿了……不对啊,女生有特权,穿衣服可以偏向男性化,可男生绝对不可能光着两条小细腿儿这么穿衣服出门啊。
他顶着华金质疑的目光,沿着来时的移动轨迹悄悄挪回了原位,认真思索着他的创意里缺少了些什么。
下午快放学时,闵扬终于上线了。闵丘手机里的好友频道顿时一片沸腾:请安的、汇报的、卖萌的、翻跟斗的,连他都没混到优先插话权。
不过大哥一上线犹如一根定海神针,闵丘觉得这周城池战终于不再是他单枪匹马、孤军奋战,待讲台上老师一说“下课”,他兜着书包胳膊一扫,把桌上的东西划拉进包里,戳着华小金道:“go,go,go!move,move,move!”
华小金心思仔细又动作慢悠,收拾书包时被他戳得笑成一团,走在路上又被戳一下痒得跳两步,还以为闵丘在跟他闹着玩:“你讨不讨厌啦,怎么一直戳啊!”
“走快点啊!”闵丘说,“我们现在开始比赛,谁后到家谁做饭,怎么样?”
华金失笑:“那我没有任何必要跑啊,这不还是我做吗?”
闵丘:“……那这样,谁先到家谁做饭?”
华金拍手:“好的呀,那你快跑吧。”
“……”闵丘又加一句,“我先到家做也行,我做了你必须吃,行吧?”
华金脸色骤然一凛,从背后摘下书包抱在怀里开始往家跑,夕阳映照着他满脸的惊慌。闵丘轻松跑在旁边,扭头一看,感觉这个画面像极了电影中描述的青春——他们呼啸而过,留下时光和身影,搅扰了劣质地砖的好梦,惊艳了绿化带和电线杆。
他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地上的影子拍了一张——光线姣好,成像很快,画质清晰,影子里的他比华金又高出了许多,不知是书包带还是他的外套衣角飘起,他们二人间的影子有一处重合,像是两只拉在一起的手。
等到他们都老了,他就可以翻着厚厚的相册,指着第一页上这张照片对华金说:“你看,这是我们以前跑得动的时候,记得吗。”
即便是有生命危险相逼,华金还是没跑到这条大路的转角就电量耗尽,慢慢减速:“歇会儿,歇会儿,不供血了。”
闵丘:“我给你拿着包。”
华金从善如流递了过去,至少减轻了10公斤负重,大喘几口气问:“你这几天在干嘛啊,怎么一下课就急着往回赶?”
“我回去是……”闵丘有些难以启齿,像处境不太理想的毕业生无从跟七大姑八大姨介绍自己的工作一般,不太好意思跟华金说他是要回去玩游戏的。
客观来讲,虽然擎苍内部发生矛盾,确实流失了一些人,但闵丘知道走的这一部分人都是“水分”,属于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并不伤及擎苍根本,而他们现在的实力还是难以和擎苍一一比拟,唯一的好处在于m军团的人有着强大的精神胜利法则,坚信只要他们在天都呆一天,灵剑就如鲠在喉一天,于是每天安逸地歌舞升平,偶尔摧玉金销和干卿底湿拿了人头,就像多了个助兴节目一般。
他们内部能互相安慰来日方长、从长计议,可是外人看来,恐怕多少会觉得他们是“怂”了。
这让闵丘怎么跟华金介绍呢?
尤其是今天池远又接了个单子,对着闵丘把他背后的大神夸得在他们那个游戏界是多么无可匹敌……难道要闵丘对这样一个华金介绍自己等会儿回去将要以什么姿势低空掠过擎苍上方惨遭击落,或是送上门勾引对方出动再自己躲起来?
这么一想,连他自己也有些意兴阑珊,急于改变当前战况。等有朝一日他打下来了天都城,他就带华金过去看他的电脑,用手指在屏幕上画一个圏:“你看,从这儿到这儿,都是我的城。”
网上流传的城池战视频不多,又分为多个主城的,他最近已经把能扒拉出来的天都城池战视频都过目了一遍,总结出来了一些注意事项,准备和大哥探讨,但上线一看,“远名扬”这个号已经不在线了。
闵丘打电话过去:“大哥,你人呢?”
闵扬:“哦,断网了。”
“断网?”闵丘扫了扫在线人员,“怎么干卿底湿还在线啊?”
闵扬:“这里面的原因……跟你说不明白,有事晚上再说吧,我要去睡觉了。”
游戏里的事兄弟二人用电话说确实显得有些可笑,闵丘报国无门,带着满腔热血往床上一倒。在水平状态中,他的“热血”倒灌进大脑,结合天时地利忽然又生新的想法完善他的创意:华金穿他的卫衣穿不出门,还可以在家穿嘛,当睡衣不是挺好?
闵丘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抱在怀里,临到华金门口又不免犹豫——他怎么跟人家说呢?华小金又不是没睡衣穿,也没主动借他的,他这样塞过去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觉得华金那么穿肯定比其他女生穿来好看,忍不住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哪怕华金就穿上给他看一下也行;而且华金对此不自知,岂不是未免暴殄天物?他的这份赤诚之心犹如曹操将吕布的神驹赤兔赠予关羽……忽地,闵丘隔着门听到屋内传来一阵笑声。
要知道这可是孙悟空被关里面都飞不出来的隔音门,竟拦不住华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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