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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是天都第一刺客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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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往往是打友情牌,用较低的价格收购朋友或同家族玩家正在出售的东西,然后以市场价甚至高价售出,赚取中间的差价。

    卖方之所以会给这些人较低的价格纯粹是看在交情的份上,可眼看“友情”转眼就变成了对方口袋里的钱,自己说不定还在背后被人说是“傻瓜”,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非常反感的事。

    由于闵丘自己是个男号,而要收的这件衣服是女装,所以最好加上这么一句“自用”,以免灵剑以为他是来趁机杀熟赚钱的。

    料想灵剑此刻的私聊频道恐怕犹如热锅沸水一般刷刷滚屏,闵丘伸了个懒腰把悔不当初、失之交臂的苦闷呻.吟了出来,看这时间估计华小金差不多睡醒了,他想去找他,就先从“以后你去哪规培我就去哪规培”聊起,再谈谈“下次选房子我们一起去看”。

    大家这么熟,也不是什么太正式的话题,不用华金特地起身围桌而谈,只要躺在床上一人带一张嘴参与讨论就够了。说起躺在床上,他这会儿倒是有点困了,如果有个人给他揉两下背的话,肯定马上就能睡着……

    “滴。”

    密聊提示音响了一下,闵丘没想到灵剑很快发来了回复:

    【私聊】灵剑:自用?

    这孩子,傻不愣登的,他一个男号说“自用”,当然就是拿来送人的意思了,还用问?

    要是让闵丘买这么一件送人,目前看来他确实有些吃力,可是他大哥既然发话诚心要给灵剑送钱,那便是自用、送钱的用途各占一半了,这样就不好再进行二次销售,哪怕低价卖了也有“投资失败、亏损自理”的嫌疑,正好干脆留给软软,权当借花献佛。

    【私聊】秋葬天:嗯,送人的。卖吗?

    【私聊】灵剑:呵呵。

    哦这臭小子!

    闵丘一瞬间想起上次他想跟灵剑买捧花时灵剑的反应——你不卖你就明说不卖,像大刀一样,看到询价的人多,干脆发个五块钱的广播说一声,这样人家问了,他再反问一句是不是自用,最后来句“呵呵”,有意思?这样他比较有快感?闵丘坐在电脑前,心说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再说句别的什么,要不以后别想喊我抢boss!

    然而二十秒过去了,灵剑连个嗝都没朝他打。

    这臭小子年龄不大,气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拿着衣服可以不卖,那是他的自由,这没问题,但他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尊重!

    送钱上门,不要拉倒,闵丘愤然关了游戏,耳机中传来微弱的:“玩家秋葬天抱憾终天,含恨九泉……”

    华金正睡得天昏地暗灵魂出窍,被乍一声拧开房门的动静吵醒,艰难地支起身子,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了?”

    闵丘悻悻地蹬掉拖鞋,一点点儿爬上了床,躺在宽敞床面的另半边:“没事儿,过来看你睡醒了没。”

    “有点迷,再睡会儿。”华金一头倒了下去,室内安静了几秒,他睁开眼重复道,“我说我再睡会儿。”

    “我知道啊,我听懂了,你说再睡会儿,睡啊,没不让你睡。”闵丘躺在一旁摸索了一会儿,“你怎么就一个枕头了啊?还有一个呢?”

    华金:“今天天气好,拿出去晾着了。”

    “哦。”闵丘释然,拱了拱身子进行弓型移动,把头横着放在华金躺着的枕头边上,只占了道边缘,也比平躺着强点儿。他全然忘记自己刚说完不打扰旁人休息的承诺:“我想了想,等到规培的时候,你报哪个医院,我也报哪个医院,咱找个空气好点的三线城市就行了,怎么样?”

    片刻的静默过后,华金并未表现出太多同窗之谊和兴奋之情,脑袋和闵丘的脑袋成九十度角地躺着,在闵丘看不到的地方轻声地问:“为什么?”

    “提前找找以后落户的地方啊,”闵丘闭上眼睛畅想着,“虽然现在小城市有规培资质的医院比较少吧,但是等到了咱那时候说不定就多了呢,咱先找个地方规培,过得好就留在那,要是看不上还能考完证再换个城市。”

    “别闹了。”华金说,“除了各大医学院附属医院,其他有规培资质的基本收的都是全科规培生,想留在咱们学校的附院是难了点,但是你的成绩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大医院,三年规培两年专培,拿完专业医师执照哪怕以后不想在那干了,也不用干全科,挂靠个大医院,考你们院长的博士研究生,将来还能评职称。”

    闵丘才不在意这些:“评啥职称,我差那点儿钱啊?谁爱评谁评去。人家美国现在大部分都是社区医生,一两个大夫管一个片儿区,一看外边天阴了就知道今天大概有几个来找他看风湿、看发烧的,多好啊,没那么些一惊一乍的。到点儿下班,双休、有年假——哎到时候咱年假去哪玩?”

    “谁跟你年假出去玩。”华金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盖好,只露一颗脑袋,以示和被子外面那个不求上进的同学泾渭分明,“能考还是要考专科啊,干什么是一回事,会什么是另一回事,会的可以不干,但干的一定得会。”

    豪言壮语总是简单的,闵丘直言问道:“说得挺好听,你能考得上?”

    华金蔫了:“哦。”

    “嘿,还是跟哥走吧。”闵丘躺得不舒服,硬是往上拱了拱,感觉得到自己把另一颗脑袋顶歪了出去,鸠占鹊巢了半个枕头,“到时候咱找个空气好点儿的地方,弄个房子,下了班炒两个菜,喝点儿酒。”

    华金:“咱俩炒菜?为什么?”

    “哦,准确的说是你炒,我可以帮着买买。”闵丘蓦然睁眼,看着天花板展开严肃的思想教育,“像你们这样的,你就不应该考虑结婚了知道吧?你要是结婚了那不就是骗婚了吗?那你还能跟谁炒啊。”

    “你呢?”华金惊奇地问,“难道你也不结?”

    闵丘一时语塞。

    他脑中像阅兵式一样碾过了一个连的装甲部队,每件事都又大、又重、包含着至少几千万个小部件。他不知道先拆哪一个螺丝跟华金介绍起,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是起点,只知生来便是如此。

    那些事与他的身世息息相关,却又与他本人的脾□□好无甚关联,若是问他的意愿,他连介绍的兴趣也无甚许多,在这夕阳落幕的时分,与其说渊源、说千古,他倒更想跟华金讨论眼前。

    闵丘又一次发现他大哥的技高一筹,学着他大哥的语气,鼻子里不容置喙地“嗯”了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你……”华金笑了一会儿,“谢了。”

    闵丘可从没这么接过他大哥的话。他不明白地问:“谢我什么?”

    “谢谢你教育我。哎,”华金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手臂,“几点了?你饿不饿?起来给你做点饭吃。”

    闵丘:“没几点,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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