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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女逆袭记 作者:百柏白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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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谈吧。”

    于是卢睿的带刀护卫们站在了胡同口,他俩进去,门口的护卫们只听到半句:“你为什么还跟陈四姑娘来往……”依稀还有“我看错你了”等语……时高时低说着话,二人就往胡同深处去了。

    干站着谈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最后还是卢睿先出来的,依然是沉着脸,先行离开了。

    谷涵晚了好些步出来,他在巷口摸摸鼻子,也带着杨柱回家了。

    几乎与此同时,周和璟见了安全情报部的鄢雪松。鄢雪松汇报,照例是余人皆退,只留刘靖忠一个。鄢雪松先汇报了交趾和陕地的大量重要情报,等着皇帝消化了一阵子,方才缓缓说道:“还有一件事,近日在我部之中影响恶劣,臣查清始末后,发现涉案者特殊,不敢擅专,欲请圣裁。”

    “什么事?”周和璟放下手里的简报,微微皱眉问。

    鄢雪松娓娓道来:“此事和原内情处侍郎兼江南地区总负责人宁世安所遗孤女宁氏有关……”

    *

    尽管大家都想瞒着宁青穹外面的传言,宁青穹还是在这天逛花园时听到了其他姑娘夫人丫鬟的相关交谈,从中知道了赵夫人赵元彦对自己和谷涵使的坏。

    她沐浴更衣完就躺到了床上发呆。想着这么些天了,谷涵也没有告诉过自己一丁点这些事,他真是太傻啦。为什么大家都不告诉自己,难道她最近看起来真的就那么容易想不开吗?

    宁青穹从来是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她一直觉得自己除了在面对谷涵时爱作一些,对别人基本是一视同仁的喜欢就诚心交往,不喜欢就无视而已,长这么大了,也没有想过要害谁,也没有想过要欺负谁,她还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帮助了一些她想要帮助的人。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算是一个好人了。

    可偏偏就是有人看她好欺,要欺她压她毁她,这次还连谷涵都带上了。赵夫人还是毫不在乎别人是否因她几句话就被逼到了绝境之中,她只要好处她儿子全占,苦果让自己和谷涵两个背吧?

    若是一般的姑娘,遇到这种事,大抵只有两种选择了。一是不声不响嫁了谷涵,让他被自己牵累。二是跑到赵府门前自杀明志,留下血书来,才能证明她和谷涵并没有什么,才能证明谷涵的清白名声,才能证明她自己真就是被赵元彦强迫,保全她自己的些许名声了。

    要是她就真的想不开了,去自杀明志了,岂不是遂了施害者的意吗?纵使真的叫赵夫人和赵元彦被人谴责,至多也不过是一年半载而已,一年半载之后,赵夫人和赵元彦照样是活得风生水起。谁又还会记得她,曾经被害得失去了生命,谁又还会记得谷涵,曾经被泼了这样一身脏水呢?

    她若就这么死了,谷涵定是要伤心的,丝竹也定是要伤心的,还有沈姐姐林叔他们,定然也是要伤心的。

    也许这就是人类社会名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真谛了。

    宁青穹想,这般祸害,光靠谷涵如何收拾得清爽?

    宁青穹使人去约了瞿天方和梁晋朝,一个约在上午见,一个约在下午见。

    第146章 朝会很热闹

    瞿天方先前也来看过她一次,可见此事传播得也挺广了。宁青穹这回找他,便是请他介绍几个合适写风月的人才,瞿天方想了想,给她推荐了两个士子,这两个士子一个是戏目十分受人欢迎,在京中考了两次会试,已经滞留六年没有回家了,平日就靠给人写戏目为生。另一个呢,是诗词歌赋绝佳,这个人宁青穹都听说过,是个十分有名的蜀中才子,同样是滞留京中,不过诗词歌赋只能博名没有润笔费,他现在是靠着青楼名妓供养。大抵平日的心思都花在风花雪月上了,他也是同样的久试不第,今科再度黯然落榜。

    往日里宁青穹当然不屑于去看这种骄奢淫逸到兜无分文靠吃青楼女子卖笑饭的所谓才子一眼,但她也得承认,要做些坏事,还就得靠这种人。

    这坏事便是谷涵发誓时教她的那几样,宁青穹没想到没用在他身上,倒先用来收拾赵家母子了。

    宁青穹给了跑腿的林源两张面值千两的银票作润笔费,让他带上自己的要求去找这两个人谈。请第一个写戏目,这个要花的时间久一些,请第二个写诗词歌赋,这个见效比较快,说是尽快送来,成品她看过满意后还能帮她在才子圈里义务传播。宁青穹知道赵元彦就是爱混才子圈的,她也是故意要在他的交际圈里臊他的皮。

    之后宁青穹便同颜素菡一起去选了礼,和银票一起装进食盒里,由梁晋朝帮她出面去送礼。一共送了三个言官。

    过了两日到了朝会这天,便有人当朝弹劾走老爹后门新进了吏部当班的赵元彦强抢民女,毁人清白,还拒不负责;同时又弹劾吏部尚书赵大人教子无方,家风污秽,人品败坏至此,不宜继续担任天下百官升迁调动之要的吏部尚书一职。

    听得赵大人脸都快抽抽了。他最近深陷交趾天使的泥潭之中,好不容易花了巨款把自己拉起来,不必卸掉这吏部尚书一职了,现在又不知哪个逮着机会竟要歪曲事实把他拉下马!

    赵大人身旁的吏部侍郎杨廷立刻就代为反击了:“此事臣亦有所耳闻,听闻那民女素日便放诞不羁,年轻人之间的事到底如何,犹未可知。许大人这就将小儿女私情归作赵大人家风,是否言过其实,偏颇得厉害了?”

    谷涵正好今日随侍当班,和史官坐在前面角落里一起默默记录朝会,闻言抬眼看了看这位杨侍郎,方才安安静静地低头记叙。

    督察院御史张岑懋冷哼一声,也站出来说:“杨大人不问事实青红皂白便如此为赵大人张目,莫非是急着讨好赵大人不成?启禀皇上,臣听闻那日那民女系是神色慌张衣裳不整跑出,撞上了别人,才给人知晓此事。赵元彦这些日子均未前来点卯,请病在家便是因为当日被那女子伤了脑袋,至今半月有余未好利索。敢问杨大人,若只是一般的儿女私情,可能伤重至此吗?”

    谷涵又边记边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御史,看完收回视线,下意识往侧边上一瞥,发现史官正在看自己。这位叫边兆玉的史官被抓包了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低头奋笔疾书。谷涵:“……”史官其实都是八卦之人,虽然他俩现在坐一块,但书案没连在一起,连他都不知道史官会脑补些什么记下来,也不能看。

    “回皇上,那民女索要钱财无度,臣子赵元彦是事后与那民女交割不清,方才被伤了。后来我赵家的管家便带了五十两银子和纳妾文书要纳那女子为妾,那女子竟嫌钱财太少,不肯答应,臣子负责之事方才搁置下来。绝非许大人所述不肯负责。”赵育衡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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