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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二月天 作者:同学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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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逛,说干脆就在这儿歇一天,也耽误不了多久。”

    柳十九含笑点头不语。

    “他们已经在前面客栈点好菜了,咱们快去吧。”江小天话语间在拥挤的街道里调转马头。

    两人也应声跟着江小天向客栈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细节都是作者瞎掰的~请勿认真考究_(:з」∠)_

    ☆、十八

    一干人停留的小镇盛产鲫鱼,酱汁淋在现炸的鱼身上,再撒以零星蒜末及嫩绿葱花点缀。色香占齐,味道自然没的说。即使是两寸巴掌鱼亦遭众人吃干抹尽。江湖粗人,连背脊和鱼尾多刺部分也能耐着性子抿出毫厘小刺,放在平日是绝不多见的。

    大快朵颐过后,江小天听席间谈论此镇有一着名赌坊,便想去看看稀奇。肖凉嫌太吵闹,本不愿去。柳十九知道了江小天想法,却说着“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竟也要去。

    江小天道:“没想到柳叔叔清闲雅士,也对赌博感兴趣。”

    “莫再提什么清闲雅士,我现在既不清也不雅更不闲,如假包换俗人一个,”他笑道,“小孩儿到处乱跑,大人能不看着点儿?”

    这下挑明柳十九是欲保护两人,他又道:“到了地方,肖凉,你可得露两手给我们看哪。”

    江、肖一路不解,走近赌坊才发觉匾上大书“妙手一笑”四字,所指原来是这个。三人先后笑谈跨进赌坊。

    只听里面人声鼎沸,各个赌桌前吆五喝六声响一浪盖过一浪,赢了的振臂高呼,输了的垂头丧气。动作夸张之大,肖凉进来不到十步已被两人撞了肩膀。他好不适应,只想立刻掉头出去。

    江小天兴奋指向一桌麻将道:“这是什么玩儿法?”

    柳十九顺着他手看过去道:“你现在问仔细了,也断不能立马上桌。换点别的简单的赌去。”说着在赌坊内左右顾盼,拉着江小天至选中的赌桌旁,又嘱咐道:“就赌会儿大小过瘾罢,他家规矩不好弄,随便玩玩就行。输了也不必在意。之后在后面找我们。”

    他像是对这里极其熟悉,带着肖凉转到后院。透过镂空雕窗已能窥见是处精致园林,假山层叠怀抱一潭碧池,再有亭阁屹立。入座不久有小厮上来招呼茶水,一墙之隔雅俗分明好比泾渭。

    肖凉道:“这里倒也别致。”

    柳十九哂笑道:“奸商不懂雅致,只晓得拿铜钱绳牵人鼻子替他谋划。”

    “原来如此。”

    他看呈上来是两碗盖碗茶,待小厮退下后冷哼道:“不伦不类。”

    是说盖碗茶中原与江南少有,饮茶氛围需闲懒热闹方可。现在情调清新淡谧,端出这等市井茶具,还不评论碗中茶叶,就已违和了十万八千里。

    他又独自批评了几句,文人酸起来总是没完没了。

    肖凉端了茶船,见茶水上浮着些泡沫,他也不拿茶盖子刮掉,直接用嘴吹飞泡沫喝了。

    柳十九笑道:“鬼医当年做客于我也这般喝茶,当时只武断判他下里巴人不懂风雅,后来才晓得是我孤陋寡闻。”

    柳十九初见陈鬼医,虽有闻其异常性情,但也好茶款待。为撑自己颜面茶具还是珍藏多年斗笠杯。不曾想陈鬼医拈起碗沿就对着茶水吹了两口气,满不在意模样。此等粗鲁动作着实吓他不轻。

    肖凉亦笑道:“师父也有这习惯?我有时出谷为乡民看病,遇上农忙,见乡民们是这样喝的,我也学着这样了。茶不好,才会起泡子。”

    “哈哈哈,我后来与鬼医说了我的惊讶,他讲黑山谷附近民风淳朴,下地干活不知何时能喝口茶。盖子久盖水闷黄了不好吃,干脆不要盖子,直接靠嘴吹。没那么多弯弯肠子,鬼医也被感染,省了许多花架子。”

    “师父也说黑山谷的乡人耿直,不像外面的人面禽兽。”

    “难怪他肯留在那里了。以前他最爱四处游历,把别人得罪了也是一走干净。”

    “师父以前不住黑山谷?”

    “当然不是,我记得他似乎是中原一带的人。”

    “师父少有对我说起他以前江湖的事情,我也不好多问。”

    “按他性子是不会对你多说,又喜欢对旁人的评价置若罔闻。”

    “是这样,我也才知道他和风笑天是多年好友。之前从没听他提起过。”

    “当时称得上是个奇文了。居然有人得以忍受鬼医,还与他交好!结果笑天成了红娘,天天代人传话给鬼医。鬼医对我说,笑天即便再好脾气也要厌烦,现在他俩不就各自隐居么,落个清静。”

    两人又聊了些话。

    前面赌坊隐约有哄笑间或传来,嘈杂吵闹,有两人对话声音颇大似是起了争执。一个赌官冲进后院,不一会儿领了个管事儿的出去。

    肖凉耳尖分辨声音道:“是小天?”

    柳十九眉头微皱起身道:“去看看。”

    两人快速绕回去,刚好碰见江小天掀翻赌桌,赌资赌具稀里哗啦倾倒满地,对面一人急忙躲开途中也不忘捏着手里的银枪,正是江小天的家传宝贝。

    那人着的锦罗绸缎,面容却显狡诈,一眼就知不是善类。

    柳十九特意嘱咐后,江小天的确只考虑玩玩儿,讲说输光了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他这想法几乎是所有赌徒上桌前的一贯臆想。尤其开头赢了几把银子又在眼皮子下面陆续输出去,哪能没有火?这也罢了,对面那富贵公子手贱要出千,出也算了动作粗糙遭江小天发现,逮个现形。

    江小天不傻,琢磨说不定开头赢的银子就是诱饵,上钩了再慢慢收回去,稳钓自己这条大鱼。

    当场拍桌叫板。

    那富贵公子也不慌张,阴笑道:“怎么的?大不了把这局的钱还你,你也只看到我这回动了手。”

    “你混帐!你一开始就故意让我赢的!”

    “证据呢?”

    “这……”

    “你看着我每一把都出千了?”

    “也没有……”

    “愿赌服输,钱输光了就想赖账?乱说话小心烂舌头。”

    “我没有!”

    “哼,技不如人,也不瞧瞧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富贵公子判断江小天是过路旅人,放心大胆骂他也不怕打击报复。

    江小天自知赌技欠佳,若要说独自前来确实缺少勇气。他被说中要害,气急上头指着富贵公子道:“你出老千!你没否认!”

    那富贵公子已是理亏,原以为江小天呆笨,妄想拿话绕他三圈糊弄过去。哪料江小天咬定出千不放,富贵公子乃本地住户,今天要是不治江小天一治,这地盘就没得混了。

    他也一拍桌子弹起来,抓起手边一锭银元砸向江小天,吼道:“给你钱,还不快滚!”

    富贵公子不会武功,银元丢过来毫无内力。但江小天从未见过有人能这样耍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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