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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面 作者:等登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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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景看了就有点失望,跟秦泽远嘟囔:“和我在电视里看的不一样。”

    秦泽远回答他:“图个新鲜而已,看看形式就行了,这边儿这个天气也捕不了。”

    吃饭的时候徐夕景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那条鱼,好好一条鱼被他弄得惨不忍睹。秦泽远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徐夕景慌忙回过神来,突发奇想地试探秦泽远:“不想吃这个了,想吃冰淇淋。”他报了个店名,说是那里非常出名,每天都有人排队买。

    秦泽远斜了他一眼:“没有老宋管着你,你晚上连甜食都敢吃了。”

    话是这样说,开车回去的路上秦泽远还是特意绕到那家店门口,天色渐晚,店主已经准备打烊了,秦泽远让徐夕景在车里好好待着,下去给他买了两个。

    徐夕景一手拿一个,美滋滋地一边抿一口,还没到家就把两个都吃掉了,秦泽远开着车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因为冰淇淋融化以后流到了手上而扎着两只手,抽了张湿巾递给他,同他开玩笑说:“你可真够没良心的,使唤起我来顺手,到手了尝都没让我尝一口。”

    徐夕景凑过去亲了秦泽远一下:“给先生尝一口。”

    第16章

    第二天徐夕景到的很早,丁子在门口抽烟,看到他笑了笑:“今天来的早,我以为你一直踩着点儿上班呢。”

    徐夕景十分不好意思,丁子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精准地扔进了门口另一边的垃圾桶里,说:“走,进去吧。”

    “咱们今天还在棚内拍吗?”徐夕景问他。

    “对啊,不然呢?你想拍外景?”

    “不是不是,我拍什么都行,我只是昨天感觉你不是很喜欢棚内拍摄。”徐夕景连忙解释道。

    丁子正在前面选镜头,听到他这样说笑道:“不是我不喜欢棚内拍摄,我只是不喜欢在你们那个棚内拍摄。”

    丁子带着徐夕景在他工作室转了一圈,上下两层楼,人不多,装修的很有近几年流行的工业风风格,丁子颇有些遗憾地说:“流于俗套了,我爸请人装的,说是艺术家工作室就得这么弄。”

    徐夕景不懂他们艺术家的艺术人生,跟着瞎点头:“我觉得挺好看挺别致的。”

    丁子噗嗤一声笑了,说了句真可爱。

    丁子没给徐夕景化妆,说是拍素颜。这几年也有不少摄影师热衷素颜,追求纯粹和自然。丁子已经准备好了衣服,是个一线男装品牌的秋冬新款,这个品牌以繁复的设计、大胆的配色和少有人挑战的复古风吸引了众多圈内人士的目光。

    徐夕景拿着衣服看了看,为难道:“这一套……我能穿得了吗?”

    丁子不由分说地给他把衣服套上,满意地拍了拍手:“对,就是这样。”

    不得不说丁子是很会调教人的,徐夕景原本看着那套衣服心里就发怵,被丁子指导了几下就自在了。

    丁子边拍边说:“你不觉得这才是你吗?你很犹豫,也很彷徨。”他让徐夕景换了个角度:“你陷入了一个很为难的选择,不论选什么都有你舍不得放不下的。”

    特写镜头焦距对准了徐夕景的眼睛,丁子说:“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是你舍不得放不下的那些东西,你掂量着它们,觉得自己承担不起,收下了,又被这件衣服禁锢住。”

    透过镜头,徐夕景在丁子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他只好一直默默不说话。丁子工作起来以后非常正经,他的镜头和徐夕景有种莫名的默契,非常合拍,效率极高,徐夕景前后换了三套衣服,一早晨就顺利收工。

    因为是私人邀约,徐夕景没带老宋也没带冯婷,难得的是一直甩不掉的私生饭也没再跟着他,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孔蔚薇被大肆曝光感到没有安全感,还是全都脱饭了,徐夕景很享受这种平静,邀请丁子一起吃午饭。

    丁子带他从工作室后门岔进一条小巷子,随手又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才反应过来似的问徐夕景:“你不介意我抽烟吧。”

    徐夕景摇了摇头,丁子就继续说:“从这儿走到头左拐,有一排小餐馆,味道特赞。我请你,你随便挑。”

    徐夕景第一次来,还摸不清方向,晕晕乎乎选了家川菜馆。丁子站在门口笑着说:“这家老板娘特正,脾气特火爆。”他的笑夹杂着一点点不惹人厌的挑弄,像老电影里的港仔。

    他刚说完就被坐在收银台的老板娘用抹布砸了一下:“日你仙人板板,莫要打趣老子。”

    丁子一把接住直冲脑袋而来的抹布,笑嘻嘻还给老板娘,顺手拿了份菜单。

    菜单油乎乎的,徐夕景每翻一页都觉得手上沾了一层地沟油。徐夕景征求丁子的意见,丁子大喇喇地回答:“你别问我,我不吃荤菜,你自己喜欢什么随便点。”徐夕景这才知道丁子居然吃素。

    趁着等上菜的间隙丁子又点了根烟:“你想问我为什么吃素是吗?其实也没什么原因,有一年一群朋友去非洲,遇上爆炸了,我眼看着有个同伴当场被炸死,活着的人却什么也顾不上,大家四散逃命,等稍微安定点的时候再想去收尸,才发现几只兀鹰已经凑过去把尸体吃的七七八八了。”

    烟雾缭绕,徐夕景都听呆了,丁子问他:“你看过那张很出名的摄影作品吗?《饥饿的苏丹》,比那个还要残忍一点。不过我比摄影师坚强,摄影师自杀了,我只是戒肉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像是在给徐夕景复述纪录片里冗长乏味的场景。徐夕景却吓了一跳。他没见识过那种战火纷飞的世界,自然也体会不到死里逃生之后的谢天谢地。

    丁子见他脸色难看,哈哈大笑起来,“我逗你的,你不会相信了吧!我吃素当然是因为抽烟太多了得清清肺啊!”

    徐夕景平白无故被他耍了,难堪又羞恼,憋了半天才说:“朋友圈里的文章少看一点,都是骗人的。”

    丁子忙不迭地点头,菜陆陆续续上来,丁子又换了个话题,说:“你知道我最羡慕谁吗?”

    徐夕景抬起头洗耳恭听,心中却想,我都已经够羡慕你这样的人生了,你却还有羡慕的人,可不是要让我嫉妒死了。

    丁子朝老板娘方向抬了抬下巴,邪气地给老板娘送了个飞吻:“我最羡慕这家夫妻俩了。也不请人帮忙,也不扩大店面,丈夫掌勺,老婆收钱。赚到一点钱,就去打打麻将,打麻将输了,就再赚一点。”

    徐夕景扭过头看了老板娘一眼,丁子冲她招了招手:“来瓶酒。”

    酒是最普通的白酒,包装也很粗劣,丁子倒了一杯,问徐夕景:“你喝吗?”

    徐夕景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丁子自顾自端起来喝了一口,说:“你瞧瞧你,活得多无趣。想喝就喝,眼巴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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