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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烽火燃尽 作者:浮光跃金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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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们全家的命。这种恩德,不是能用言语来感谢的。你是一个有天分、有仁爱的医者,希望你继续你的学业,造福更多的人。愿上帝保佑我们还有再相见的一天。”汉斯教授对我表达了他的感谢。我知道,日本占领上海后,中国上海的犹太人最终的命运也是异常坎坷,所以我委婉的建议汉斯教授转道去美国。

    我送汉斯教授一家在维也纳办理了签证后直接坐火车离开了奥地利,前往我的故乡。

    火车长鸣,汉斯教授,愿我们还能再见!一切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写这类题材,有一定难度。所以我真的不敢保证能够准时更新。故事情节几年前我就构思好了,直到现在才动笔,也是因为这个题材的难度问题。

    再者,希望不要被考据,我会尽量贴近真实,但一是毕竟自己没有经历过,都是道听途说,二是小说本身就是虚构。希望不要被严格要求。

    第3章 生活不易

    送别了汉斯教授,我貌似只剩下课业任务。其实不然,在某一天妈妈来信告诉我汇来了我近几个月生活费时,我才想起来我是花了两根金条送走了汉斯教授。要知道,两根金条是我四个学期的学费!我现在只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而冬天来临,很快要放寒假,寒假一结束,我就该交下一学期的学费了!天,我总不能再去问父母要钱!我并没有告诉父母我在德国干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也就是说,我剩余一年半的学费,需要自己筹措了。

    我首先是严格控制我的生活费,甜点零食一概不吃了,以前还会购买大米自己做米饭,现在考虑到米价高于面粉价格,我也不吃了,一切奢侈生活都停止,包括我的旅游,购买交卷冲洗照片,买衣服,听音乐会。天,我开始清教徒般的生活。

    然后,我还要跟随我勤工俭学的同学缇娜一起去咖啡馆。缇娜是在咖啡馆当女招待。考虑到这个职业真的很容易被骚扰,尤其当那群男人们看到我一个东方姑娘时,估计事件会额外众多,所以我选择做糕点师。从这点来讲,一个吃货还是有她生存的方式的。当然,做糕点师,这对一个吃货是格外残酷的事情,只能做,不能吃!

    当贺淮找到咖啡馆时,我是窘迫的。脸上还沾着面粉,就那么神情局促的面对贺伯伯的审视。

    “伟大的姑娘,牺牲了自己点亮了别人。两根金条买了五条人命,然后自己在这里做苦工?”

    “其实也不是,这也算是一种体验生活吧。我的同学能做,那我也应该能做,不能因为我的家庭情况好,我就觉得来做很委屈。更何况,事情是我决定做的,我就不后悔。”

    “好。那这里挣的钱够吗?”

    “不够,我准备再看看有没有诊所招护士,这样两份工合起来,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你的学习呢?你还有精力学习吗?”

    “……”说实话,打工真的占用时间,我现在都是晚上回去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学习,确实辛苦。但是我没有任何后悔,两根金条,五条人命,听着就划算。

    “我要是说我给你钱,你不能要是吧?”我表示沉默,这当然,那和当初两根金条就贺伯伯出有什么区别。

    “领事馆倒是有工作可以做,待遇也比较丰厚,但是在维也纳,你在海德堡,离得太远。”

    “贺伯伯,你不用担心我,真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觉得趁着年轻锻炼锻炼自己,挺好的。我在这学做糕点,真的很喜欢,我本身就喜欢吃。找个诊所也适合我实习一下,将来更好的工作。”真实的感受我就不说了,糕点师光揉面就能揉的手臂酸疼,当天晚上拿笔的手都直哆嗦;护士也不用说了,又苦又累,也不是什么好活。

    贺淮没有再说什么,他本来也是去柏林开会绕道来看看我。

    我却没想到,我还没有找到诊所的工作时,他再次来找到我。

    “我给你联系了一个家教工作。这家在德皇时期就有爵位,现在住在慕尼黑,你的学生是个10岁的小姑娘,她平时去学校上课,你周末对她进行辅导,无论是功课还是礼仪教化方面。这样你也方便,平时上课,周末就去她家住,周一再回来上课,把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糕点师的工作辞了,诊所也不要找了。”贺淮说的轻松,我却知道这难能可贵。

    “我是个中国人,一个德国爵爷后代,他们现在这么重视种族问题,怎么会要我?”

    “中国人怎么了,你也是名门之后,家里世代书香门第,自身所受的教育也不差。我托的德国外交部的人找的,不过,你还得去面试一下,人家才决定要不要。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对贺伯伯,我真的是感激不尽,他像父亲一样关心我,尽管不能常常来看我,却方方面面都替我考虑到了。无可厚非,家庭教师,尤其是这样一种家庭的家庭教师,体面,待遇丰厚,连时间都错开,真是想的太周到了,我不知道他怎么能找到这么合适的机会。他需要怎样拜托那个德国外交部的朋友。

    周六我坐上去慕尼黑的火车,先在慕尼黑住下,这样保证第二天去面试时精神饱满。我带了一套鸭蛋青色的套装,翻出里面白色衬衣的领子,带了一顶白色礼帽,在深秋的慕尼黑,显得格外精神。

    走到记的地址门牌前,我望着那富有巴洛克气息的石头小楼建筑,嗯了电铃。

    我学生的母亲接见了我。这是一位非常典型的日耳曼妇女,金发碧眼,能够想象年轻时一定非常漂亮,现在则是风韵犹存,精瘦的体型包裹在得体的套装里,良好的教养没有让她对我上下打量,但我相信,她一定已经将我盘查了一番。

    “说实话,在费多尔介绍你之前,我从未想过会为我女儿碧塔请一位中国小姐来做家庭教师,但是费多尔介绍了你的情况,无疑你的情况是所有家庭教师中最好的,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有教育经验?毕竟你自己的成绩、才能再好,不代表也能教会他人。”

    “对的,夫人,我赞同您的观点。我本身确实没有做过家庭教师的经验,但是我母亲就是中国一所大学的大学教授,她的学生桃李满天下;再者,我本身做学生已经年,我认为这也更能使我了解学生的想法。”

    “你的母亲在外工作?”

    “是的。中国近些年来正在进行一些革命,其中妇女解放运动就是最主要的,我母亲受新派思想教育,所以她在大学教书。”

    “我还有个疑问,按照费多尔听说的你的家庭经济情况,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需要来做家庭教师?”

    “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将我的学费资助给了别人,我不太好意思再向家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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