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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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在我们这,沙发才是你的归宿吗?”
许汉白没有真被温文这轻轻地推动而推开,也没有强制性地再去为难温文。
温文只感觉许汉白不过动了动,然后动作极其温柔地侧躺到不算宽的单人床边,然后双手轻轻抱住了温文,把温文抱进自己的怀里。
随即许汉白的唇便碾到了耳边,性感而清冷的嗓音像叹息一般低沉,可语气却咬牙切齿:“......就应该现在把你给办了。”
而后房间里便立刻安静了下来,像是恶狠狠的话刚说出口便没了下文。
实在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被放大了起来。
温文的侧面紧紧贴着许汉白的胸口,只觉得这人的心跳得好快......
那胸口的热度好烫,把温文的脸都热得染红。
......而且,自家香皂的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熏人了?
闻着和自己身上分明一样的皂香,感受着与想象中不同的体温,听着心脏越来越快的跳动,温文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
老小区旧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房间里的安静,邓竹邓渊两兄弟在那边吵闹的声音便时不时传进来。
外面晚秋的深夜的大风也在呼呼打着老旧的窗户。
温文躺在温柔而固执不肯放开的怀抱中,意识越来越远,远到一个醒来不会再记起的梦的起点。
静谧而温暖。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
这次与以往不同,因为睡的时候不再是凌晨一两点甚至三四点,起床便是难得的早。
人睡得太死,醒来就会有些恍惚。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温文又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卷成了一条虫子。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个钟头,温文便磨磨蹭蹭起了床,接着刷牙,漱口,做饭。
“卧槽!起这么早?”邓竹顶着个鸡窝头走过来,看了下钟表,“才八点!邓渊说你今天可能要睡到下午。”
“只有猥琐的人才会想象别人会睡到下午。”温文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逻辑我们聪明人搞不懂。”邓竹鄙视道。
......有没有搞错,邓竹这个鄙视的表情应该出现在自己脸上才对。
“哦,对了,邓渊催我,让我问你快点决定住这里还是搬走。”邓竹说完,又神神秘秘欲盖弥彰道,“他和你说了吧,因为他交女朋友了可是又没钱一个人租房子,所以我们才要搬走的......唉弟弟是好色的不良少年这种事实,哥哥也没有办法。”
邓竹痛心疾首得很逼真。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温文很给面子,“我记得特别清楚。”
邓竹松了口气,“所以你的回答呢?”
“搬走。”温文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为你弟弟的爱情故事所打动,我决定去住公司宿舍,丁澜说给我安排了个人宿舍。豪华版的。”
“......为什么你脸上是一副谋划已久的淡定。”邓竹奇怪,“你不是特别喜欢这里吗?你说毕业以后就住在这个小区里,搬了两次家也只是换个房东而已。”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年轻人可以多去体验体验,闯荡世界,你和邓渊这种年纪的不如住在这里养老。”
“......你真有脸说自己是年轻人。”对温文的无耻,邓竹已经十分平静。
“对了。”温文看似不经意道,“你和文勋编剧的作品,是在什么时候拍摄?”
提到文勋,邓竹的脸色迅速难看起来,“......从策划到开始拍摄是需要很长的准备期的吧......大概明年才拍吧......”
温文盯了邓竹好久,幽幽道:“......邓竹,如果我现在就要死去,你知道我死前想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吗。”
“毒蘑菇汤究竟有多鲜?”邓竹居然很有兴致地猜了起来。
“......不,现在有一件事一直吊着我的胃口,风头已经盖过了毒蘑菇!”温文冷笑,“你一开始和文勋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知道你每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经烙印在了我心中,成为永远的朱砂痣了么?”
“我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邓竹惊恐。
“......你别紧张,我只是对文字功底如此恶心的你如何成为编剧而感到好奇。”
听到不是要说什么肮脏的男男关系邓竹放松了许多。。
“......我不想说。”邓竹守口如瓶。
“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暗内-幕?”
“不是......”
温文瞥了一眼,心里呵呵冷笑,放了大招:“不是吧,难道是你真的是□□文勋,所以......”
“不是!”邓竹果然急了,显然对这句话特别跳脚。
“那是什么?”
邓竹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犹豫了半天,东张西望,确定邓渊没醒来,才把温文扯过来,“你没发现田凌灵最近变得特别富有吗?”
“没有。”温文道,“我只关心自己富不富有。”
“......那你没有发现田凌灵最近特别光彩照人。”
“没有,我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光彩照人。”温文道。
“......”邓竹要哭了,“反正她最近就是特别富有,特别光彩照人!”
“你别那么激动,你这么激动,我感觉你是不是想要当她女儿的后爸。”
“不是!”邓竹相信,无论是谁,面对温文这样奇思妙想的各种揣测,都是会逼得松了口的。
而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
“我跟你说,你先别激动,也不要说出去。”邓竹小声道,“......《小屋》其实是田凌灵写的。”
“......”温文的表情十分冷漠,“为什么我心里如此平静。你说是田凌灵写的,我反而安心不少。”
“......”
“完了?”温文问,要是现在邓竹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一定要当场把邓竹虐杀了。
“完了。然后因为某些原因,她拜托我冒充她。现在只有我和你还有她知道。”邓竹又再三强调,“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温文尽量维持脸部线条:你确定只有三个人知道?
邓渊、许汉白,就算是他一直死命瞒着的文勋,这三个人中有谁是不比自己清楚的?
温文语气里流露着深深的同情:“没想到你一直以来都肩负着这样的重任,你辛苦了。”
“还好吧,其实田凌灵也给了我一点小费。”邓竹见不得高兴。
“我知道你的苦逼,毕竟扮演一位文艺青年对于你来说实在太考验演技。”温文安慰。
邓竹的嘴角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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