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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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温文往江云华办公室门口一指。
“......”许汉白看着温文,决定无视温文这些无厘头的想法,只直白问道,“你在等我?”
“嗯。”
温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快吃晚餐了,我来看你有没有要请客的意思。如果没有,我就走了。”
许汉白忽然看向温文,眼里竟然有一点感激,下意识道:“你......”
温文倒是没有去留意许汉白的神色,只是听这许汉白这磁性而平淡的独特语调欲言又止,有些奇怪,便看向他,“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文看许汉白脸上一向冰冷的线条,似乎比平日柔和了不少,白白净净的清秀相貌,也有了一点学生味儿的生气。
“你在这里等一下。”许汉白丢下这句话,便像是有什么事,极快地走开了,转身走进另一间办公室。
果然只让温文等了一下。
温文坐下来,凳子还没坐热,许汉白便出来了,他跑向温文,耳边的黑发甚至被带动的风吹的有些扬起。
“走吧。”
呆呆地看着许汉白脸上莫名其妙的愉悦,温文刚要点头,便听见身后有人嚷道:“许汉白!许汉白!”
温文回头,一个胖子从许汉白方才离开的办公室里急切追出,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往这边看来。
“明天再说。”许汉白丢了一句话给身后的人,一手扯了温文的小手臂,便拖着温文逃一般地走了出去。
“许汉白,你这样真的好吗?那个胖子追得都快急速翻滚了。”温文对身后的嚷嚷的球状物体表示了同情。
“民以食为天。”许汉白漫不经心哼道。
心神早被手中温文触感微凉的皮肤牵住,能自如应付温文的话已是用尽全力才分了神。
此时他的手心好像能感受得到脉搏的跳动,但许汉白又尽量把手里的力道放轻,这样温文能晚一些发现他又乖乖地被许汉白握在了手中。
难以想象,不过是温文第一次露出底线带来的冷漠,就让他沉郁万分,一向自信不知悔改的他,开始怀疑自己行为的恶劣。
也幸好已经勒令自己,开始决定要不露声色地把这浓烈的情意隐藏起来。他这才发现,让人心剧烈跳动的,不止是热烈的亲吻或是更为亲密的抚慰,这再普通不过的肌肤之亲,或是温文一句无意的话一个无意的表情,也能同样做到。
第107章 不速之客
那顿饭,温文也算是吃了够本的。许汉白付钱时那久违的鄙视,让温文爽了半天。
不过这一餐由于过于丰盛,温文谓之为“最后的晚餐”。
因为从那以后,温文觉得自己基本已经算是耗光了饭品,开始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莫崇冰那一期节目可以准备的时间不多,温文从早到晚都没停下,在电台和锋娱之间来回跑。
每天只能往嘴里塞些没有味道的面包牛奶。对食物要求一向高标准的温文,几天每天吃这些东西,闻着味也都快吐了。不过两三天,温文的梦里就开始排着队出现许汉白带自己吃的那些个大餐。
不过虽来回在锋娱和电台之间奔波,但温文见到许汉白的次数反而不多。
许汉白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综艺或是歌曲制作一单接着一单,据说有时候两天内还在三个城市之间奔波。
有好几次,温文就在辅导室内,一抬眼,就看到门外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淡淡地往这边看了几秒。
对上自己的目光后,许汉白微微一颔首,便走了。
“看什么?”辅导温文的陈老师下意识也往温文所出神的门那边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我下班回家的道路。”温文解释。
“......”
陈老师是一位退休的电视台主持人,和锋娱的一些领导交好,退休了也不愿意闲着,每天没事就往公司跑,找点事做。
所以温文觉得彼此代沟太严重。毕竟他的梦想就是老了以后在家吃着零食吃到牙掉光,躺到入棺材。
“......为什么你还对着门口也能流口水?”陈老师不解。
既然陈老师这么不耻下问,温文也只能解释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蜜汁烧鸡翅、酱猪蹄、黑椒牛柳、烤鸭、奶茶甜品在向我打招呼。”
“......”陈老师一把年纪了,生气起来吹胡子瞪眼的,“你这基础都差到什么样了,脑子里还装着吃的,快把脑容量空出来学点东西!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活你以为我想做吗?多大了,还和小学生一样得撵着逼着,我孙子十岁都比你自觉。”
陈老师越说越痛心疾首,毕竟老人都有一种“普天之下皆我孙”的通性。
温文哦了一声:“我相信我孙子十岁的时候也很自觉。”
“......”
陈老师把书放到一边,取下眼镜往桌上一扔,一副老教授要罢课的模样,但一双老眼却盯着温文,一张满是褶子的脸忽然绽开了:“你呀你个年轻人,不适合做主播,更不适合来这种娱乐公司......现在的公司,可没以前那样能学到东西喽!”
“唉,其实我梦想是被包养,就是躺着赚钱......也不知道哪里的学校能学到这样的技巧,这个世界多元化发展还是不够成熟。”温文唉声叹气,忧国忧民。
陈老师一把年纪了,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已经不行了,所以他很肯定温文是在开玩笑。
脸一皱,又骂道:“......说得那么这么难听!你啊主播的能力还是可以养家糊口的,也没差到那个地步。不过要想成为主播明星......这就有点太远了。”
陈老师想了想,又啰啰嗦嗦,心里还怀着老年人的仁慈,想着鼓励后辈:“其实我听过你的节目,这段时间进步还是很大的。”
“哦,这个呀......”温文神秘道,“其实是有高人指点。”
陈老师也配合地低声下来,问道:“什么高人?”
“一个十八岁的艺大播音专业学生,特别高,大概有一米九。”
“......”十八岁的学生?陈老师满脸褶子皱成了惊讶的表情,却又噎了半天。
久了,又开始生气,“什么十八岁的学生,你都走进社会多少年了,还要一个没有经验的大学生教,羞不羞!哪个公司签你,脸都得丢光了......”
老人家哼哧哼哧,最喜欢把面子尊严挂在嘴边。可说着说着,狐疑地看了温文两眼,声音又小下来,似乎在琢磨什么。
面子和尊严这种东西,已经被温文堆砌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厚脸皮,此时他脸上惊讶和无辜的神色看得人牙痒痒:“他不是女生,也不是钟玄义,我为什么要害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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