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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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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你被带跑题的风险非常大。”

    张阳看了一眼温文,捂住电话,小声道:“学长,其实我也觉得他跑题很严重。”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他主播走题,同时和他聊天也会走题。”许汉白那边顿了顿,“你和他聊天走题了吗?”

    “......呃。”刚才两人是怎么从“自己是否讨厌他”跳到“自己要教他什么”这个话题上的了?张阳觉得自己在做梦。

    温文走题,除了本身喜欢天马行空和专业技术欠缺以外,更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专注和深究的。

    先不说节目效果,这个特点,已经使得许汉白与他平时的对话就充满艰难,自己甚至无法从他的话里找到他真正喜欢或讨厌的东西,也无法从他模棱两可的态度中,找到自己能够攻破他心防的契机。

    像许汉白自己,就与他完全不一样,许汉白专注的东西非常少,只要专注于此,便是十二万分的集中。

    他的目标很明确,心中也会清晰地规划好一条到达目标的路线来。同时他也相当清楚,你意图拥有一样东西,有时候便得舍弃其他东西。

    这使得许汉白本人,有一种对满足感自虐式的执着追求。

    在遇到温文以前,他将这这种专注的执着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他的音乐才华得以最大的施展,二十多岁便在音乐方面小有成就。

    但在遇到温文以后,这种执着却遇到了瓶颈,因为比起一段旋律一首歌来说,一个人的心实在太飘渺。

    他试图把温文的情感转换成一些真实可感的东西,让自己有一个追求的方向,从而满足内心的某种渴望。

    可在这方面,他觉得束手无策。

    不仅是因为爱欲让人难以捉摸,更因为温文这个人。

    挂了电话,张阳终于把捂在嘴上的手拿开了。

    “你能不能别以捂小鸡鸡的方式捂住嘴巴?”温文远远地鄙视他。

    “......”

    “许汉白说了什么?”

    张阳一脸任重而道远:“他说,叫我教你做人。”

    两人今天下午教学成果具体如何,许汉白是不清楚的。

    同样不清楚的,还有两个当事人。

    “许大神!我能放弃吗!”电话里的一向有脾气有个性的张阳同学哭诉。

    “......怎么了?你们聊了什么?”许汉白坐在电脑前,电脑上打开的是温文与自己的对话框,上面温文发来一行字:今天下午我们没说什么呀!张阳挺有趣的一个人,特别适合说相声。

    “......没聊什么,大概是文学、地理、历史、科技、设计之类的。”那边张阳有些懵懂。

    “没有教他点东西?”

    “哦......我忘了。”原来自己下午去是要教温文的,自己在和温文相处的过程中也不是没有试图回归谈论的话题,可不知不觉还是被带跑偏了。

    “......没关系,张阳,我还是相信你的水平。”许汉白道。

    那边的张阳听了有些感动,自己原本不过是无数播音主持专业的学生之一,后来有幸能得到许汉白的鼓励,这才渐渐对主播一职有些独到见解。

    “温文他现在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走题,能够把节目整体做下来,这个是你们主持节目最根本的东西。”

    主持就是要把无数不沾边的东西串联在一起,起到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但温文完全就是四处开花,哪里有阳光往哪里开。

    要不是时不时冒出的金句、温柔嗓音以及还不错的外形遮掩了一些缺点,恐怕问题暴露出来□□可不少。

    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只不过“技术水平不行”被更多无端的猜测埋没着。

    上位、后台操控、炒作......哪一点的新闻价值不比“技术不行”有爆点?

    因此,这个最致命才缺点才没有被搬上台面。

    第88章 新闻报道

    见了一面温文,张阳同学来到俱乐部建立起的信心似乎全面崩溃。

    许汉白安慰了他几句,挂了电话,便在电脑上敲下一行字:“你觉得张阳怎么样?”

    “讨厌我是他唯一的缺点,而且是致命缺点。”温文的回复十分不要脸。

    紧接着又一句话冒出来:“不过我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讨厌我。

    许汉白答非所问:“你觉得他水平怎么样?”

    “很棒,只比我差一点点而已。”

    许汉白良久的沉默,是因为他被温文脸皮程度所震慑。

    “他从小参与过许多主持主播类的儿童少儿比赛,大多数是四到十名,只有少数几次进了前三。表现很出色,不仅仅因为在主持方面有天赋,同时由于父母的职业问题,自己热爱读书,各方面知识储备比起其他参赛人来说是有过之无不及。”

    温文等了半天,许汉白发来这么长一串文字。

    “这种故事情节背后一般暗示着有黑幕。”温文凭借着狗血剧惊人的观看量,在套路方面毕竟见多识广。

    “儿童类比赛的水分确实很大,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种商业催动下的比赛难以把他的优势施展出来。”

    许汉白年纪轻轻,说话如此老道。

    “你好像很懂嘛。”

    只是在公司待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而已。许汉白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多东西看到眼里,会反复思考。

    更别说是遇到温文以后,对播音主持方面不由自主地就关注了起来。

    但这种答案,许汉白不屑解释,他只发了一句话,“其实还有别的其他事我也很懂。”

    言下之意你要听吗。

    温文忍住把对话框关掉的欲-望,“我对其他事不感兴趣,我想知道为何仇恨与嫉妒的种子被种在了一个纯洁善良的人心中。我想听张阳背后的故事。”

    许汉白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下:“他大学错失了几次很重要的机会,在来俱乐部之前比较不自信。”

    “我知道了,后来你用你对俱乐部的责任和高明的远见,让他变得自信!”这种故事走向温文见得多了。

    “不是,他是听了你的节目后自信的。”

    “......”

    温文沉默良久,愤恨道:“......那他应该感到感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一个勤勤恳恳真正热爱播音主持的人找不到展现自己的平台,然后看到一个说话跑偏的人踩了狗屎运,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你就是这么推导出他讨厌我的?”温文对许汉白的脑补能力感到了恐惧。

    “不是。”简简单单两个字,让温文看到了许汉白对自己的鄙夷。

    “那是什么?”

    “你接下来会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哲学了,温文那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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