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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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明天我和他组队去问田凌灵怎么样?”
邓竹剜了温文一眼:“其实在这件事上,我属于那种打一下就会招的,田凌灵才属于打到最后咬舌自尽以保刚烈的。”
温文问了个关键的问题:“那文勋呢?”
邓竹顿时惊恐万分,却是捂住嘴巴贞洁烈妇一般死也不说。
温文恨自己没有一颗时刻保持八卦鲜活的心,那会儿一见文勋就应该马上问个清楚,谁知道文勋一来就找许汉白废话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温文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温文迷迷糊糊把手机放在耳边一听,许汉白清冷低沉的声音让温文马上清醒了。
许汉白道:“有没有空,能过来吗?”
温文听着许汉白似有些疲惫,话里又有一点不着痕迹的恳切,不好拒绝,便含含糊糊答应了。
挂了电话,温文才彻底醒过来。
他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半。
温文一脸“我答应了什么”的崩溃。
他马上给许汉白发了个短信:我被车撞了,在医院,不去了。
还专门发彩信配了一张吊水图。
一分钟后许汉白回了三个字:你死了。
温文背后冷汗津津,马上收拾东西出了门。
这地点就是昨天那间教室,许汉白给温文留了门。
等温文到了一看,这地上又是混乱一片,书籍稿子撒了一地,还有一盒冷了的方便面汤放在地上。
温文简直是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地上看去。
许汉白在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修长的身体在沙发上摸索了个舒适的姿势,温文开门那一下,忽然觉得许汉白这姿势随意,却意外的很养眼。
传说中的大学校草,就是这种味道吧
明明是成年人的体魄,却带着学生味的青涩和干净。
许汉白听门开了,慵慵懒懒地把垂在沙发外的手收回来揉了揉眼睛,见是温文来了,疲惫的眼神也有了点光彩,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可下一句话却又不冷不热:“你不是出车祸了吗?”
“婴儿车。”
温文如此回答,临危不惧,脸上半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
第18章 plan b
许汉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扒了扒头发,又揉了下脸,似乎有些困倦。
温文心里想明星就是明星,还没正式出道他也是明星,是万里挑一的养眼帅哥。刚才许汉白那一系列不经意的动作,一般人还不一定会做得那么好看,可许汉白却做得那么潇洒。
许汉白的态度与那短信里那直接宣布温文死亡的感觉不太一样,似乎懒得与温文计较。
温文道:“你不会没睡吧?”
许汉白没有说话,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盯着温文看,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但乱糟糟的头发和深眼袋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文艰难地披荆斩棘,从堆满东西的地上开拓了一条路走过去:“你们公司怎么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
在别人逼自己做事的时候,人都喜欢提人道主义精神,让自己的抱怨上升一个高度。
可对于这种从事艺术行业的人来说,有时候夜晚灵感汹涌,挡也挡不住。熬夜对许汉白已经是家常便饭。
可许汉白听了温文的话却挑眉:“你是在关心我?”
温文当然表示否定,一个刚才短信里就对自己流露着杀意的人,自己为什么要关心:“我是在指责你,你没有人道主义精神。”
“我?”
“你不就是你们公司的吗?你熬夜虐自己,清早打电话这是在虐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快说。”温文直奔主题。
“你不是可以不来吗。”许汉白走到那录音室,一副你来不来我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温文收到的那个“你死了”并不是自己发出去的。
“我......”
温文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要是那条短信是邓竹发来的,他就哈哈一下可以倒头继续睡。要是林仪发来的,他会下一秒飞奔到林仪面前还会怕自己到晚了。
而许汉白这个人,虽然自己与他只接触过几次,可是由于自己与他初见的尴尬,以及此人身上与生俱来的“拒人千里之外”和时不时散发的阴沉气场,许汉白似乎已经在温文内心深处种下了一种观念——等着被报复,以及等着被狠狠报复。
几次印象让温文一想到许汉白就慎得慌,给人感觉比较淡漠人总会无形中让别人产生压力。
这种很少在人际关系上主动做什么的人,当他主动开始做什么的时候,那逼迫感是十分强烈的——比如让温文过来找他。
更何况林仪还说此人以后可能与《知星》要长期合作呢。
温文就这么来了,像乖乖排着队送宰的小肥羊。
许汉白走过去又勾勾手指,让小肥羊过来,然后把耳麦丢过来。
温文手忙脚乱接了耳麦,偷偷看了许汉白一眼,其形猥琐。
“看什么,带啊。”
温文又手忙脚乱带上。
呼呼的风好像就在耳边吹,海浪就在不远处,音乐叮当作响,温文的念白起,似乎一段发生在夏天开始的故事,就在夏天结束。
悠扬动听的旋律,干净磁性的嗓音。
简单清淡,配上词作鬼才《离开夏天》的词很是淡雅清新。
这首歌只有几句含蓄的点出了爱情诞生,但这也是歌曲的灵魂。没有那几句,其他的歌词好像是单单描述夏天的一景一境。而添上那几句,就好像初尝恋情的少年,懵懂地不知为何自己目之所及的美景,都平添了一层蓝色。
而这编曲便是在清新简单的风格里,添了一点点青春期的酸甜。
夏天的简单阳光和学生的懵懂恋情永远是绝配,这首歌就很好地把两者融合起来。
许汉白眼睛盯着那歌曲的进度条,余光注意着温文。
进度条已经到了终点许久,然而温文却还带着耳麦盯着屏幕。
“......怎么样?”许汉白忍不住问。
温文盯着屏幕,心里想的是:他这一副向老板递交报告的语气,是让我说什么。
说“很好”?
真当自己老板的下场,绝对比沉默不语当哑巴的下场更惨。
温文虽然不懂音乐,但立马给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最佳评价:“特别适合做电台节目的下课铃。”
“下课铃?”许汉白的表情,显然是不太明白。
“哦,你不懂这很正常,这是我们电台节目的专业术语,指的是说累了想休息了,或者是林仪不在了,我们就放首歌。这样我可以适当在工作之余创造上厕所或者休息的机会,防止过劳死。”温文敬业地科普道。
许汉白脸色开始不太对,温文立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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