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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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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原谅你刚才对我的愤怒。”

    这话说完,许汉白又瞪他,冰冷俊秀的眉眼间凝着一片戾气。

    温文为许汉白的喜怒无常,双手投降:“又干嘛......”

    许汉白终于坐下,开口时声音平平淡淡:“录音。”

    不过一句话,温文却录了好几次。

    许汉白道:“......你有点太狂野了。”

    温文问:“哪种狂野?”

    许汉白回答:“......很狂野。”

    温文自动脑补:“夏天在室外赤脚狂奔数十里的狂野?”

    ......为什么话从温文嘴里说出来这么破坏画面感?他还是个合格的电台主持吗?

    许汉白现在心里有手撕温文的狂野。

    “......能不能温柔一点,你感受一下,就和你主播时那道貌岸然的声音一样。而且要有感情,你想一想夏天与初恋离别......”

    许汉白不说话了,刚才温文快速又心虚地瞥了他一眼,显然这该死的二货又想到了“绝症女友”的故事。

    “再录。”许汉白的语气又下降了几度。

    温文点头如捣蒜。

    ......

    又折腾了几遍,温文终于上道了,这才录了几遍许汉白满意的。

    录完后,许汉白一张帅脸竟然呈现疲惫之色,他像是在一旁休息,又盯着温文片刻片刻,犹疑道:“你那天......为什么会无师自通模仿我说话的方式?”

    温文回望他,眼中一片坦然,斩钉截铁道:“因为我天赋异禀。”

    许汉白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眼里的疲劳已经消失无踪,哼了一声,指了指刚才那录了几十遍不止的一句话:“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不难受吗?”

    温文根据这句话鉴定,录音录得心累的许汉白,现在已经没那么疲惫了。

    因为那个自己说一句杠一句的许汉白又苏醒了。

    温文对许汉白真诚道:“真的。”

    许汉白轻轻唏嘘:“我知道了,你的天赋异禀就体现在昧着良心说话不难受。”

    许汉白忽然闭了嘴。

    这样两人一来一往说下去什么时候才说得清楚?但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对这无聊的调侃乐在其中!

    许汉白把已经扯得天远地远的话题扯回来:“你到底怎么模仿的?”

    温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的声音就在歌里,用怎么模仿?”

    许汉白盯着温文,摇头:“不是,是说话的方式。”

    温文老老实实回答:“这有什么好说的,明星难道不是高冷一点比较受欢迎吗?”

    “......”

    许汉白觉得自己不应该对这个愚蠢的问题抱有一点好奇和期待。

    好奇什么?

    好奇一个素未谋面的主播怎么会把自己声音拿捏得那么像,期待温文可能真的有某种天赋异禀的技能,能够根据蛛丝马迹模仿别人的声音。

    或是也是自己个什么粉丝,暗地里对自己观察入微?

    这很值得期待吗?

    温文难得的察颜悦色:“怎么了?”

    许汉白回了神,阴沉道:“......在感叹你运气好。”

    温文道:“我人品高。”

    “叫你来录音真是我的失策。”许汉白嘴里吐出几个字。

    “你人品也不错啊,买个水都能碰上个配音天才。”温文调侃道。

    “......”许汉白脸色十分不对,像是猫吃到屎,那面无表情中竟然也又苦闷的神色。

    “怎么了你?”年轻人这么喜怒无常,让温文真的很紧张。

    许汉白默不作声,又把音频检查了几遍。

    听着温文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温柔干净,蕴含伤感,很是好听。

    许汉白是个完美主义者,又仔细一个字一个字地听了好几遍,忽然有一种那人就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错觉。

    登时许汉白觉得耳膜痒痒的,好想摸一摸。

    ......又色\\情了。许汉白面色严肃。

    “......还不行吗?”温文看着许汉白耳朵变红的,心里怕这祖宗又不满。

    但许汉白艰难转过头来,阴森森看了他一眼,说了一个“ok”后,温文才长吁一口气。

    再扭头一看,许汉白已经一头扎在音频的剪辑上不能自拔。

    被晾在一旁的温文不知所措,想自行参观一下这间教室,但只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因为整个房间就是以许汉白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一片狼藉。

    温文缓缓道:“你觉得我如果把这里拍下来,以后没钱了拿去报社曝光许汉白,是不是可以安枕无忧下半辈子?”

    许汉白一双清冷的黑眸一瞬不眨盯着屏幕,一边还应付着温文的废话:“你敢这么做,就说明不会有下半辈子了。”

    温文艰难前行了几步,问道:“我想问这里是怎么在保持干净的情况下成为一片狼藉的?”

    但这句下来,许汉白那边却没了声音,温文扭头一看,许汉白居然把耳麦戴上了。

    温文走回许汉白身后,偷偷一瞄,许汉白又猛回头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干嘛?我不看我不看。”温文扭过头。

    ......他看到软件上的排列密密麻麻,看来整首歌也快好了。

    “小屁孩。”温文走出录音室的时候,轻悄悄扔了这么一句话,反正许汉白又听不见。

    戴着耳麦的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气体凝固。

    温文又在许汉白心里被狠狠杀了一万次。

    温文觉得现在自己走也不是打扰也不是,愣着也没事做,叉着腰环视了一圈,好心帮忙那屋里的工作狂收拾了起来。

    在整个收拾的过程中,温文的懒惰小人不断嚎叫,可他的洁癖之心又让他的行为根本停不下来。

    等温文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温文疲惫的大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干什么?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就在这时,这间音乐室的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温文抬头一看,一个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又自己关上了门。

    当了一下午免费劳工的温文石化在椅子上。

    走错教室了?可为什么钥匙又是对的?

    难道其实这一层楼都是一把钥匙?

    温文脑洞越来越大,甚至脑中上演了十部校园惊悚大片。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人又重新打开了门,好好看了看,这次是坚定地走了进来。

    温文眼睛一亮,这人不就是今天中午和邓竹在一块的那个男生么?

    那人嘴里嚼道:“这么干净,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

    他也看到了温文,眼中一片讶异之色:“你好,我是文勋,你是温文?”

    温文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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