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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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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中最用心的一首?”

    许汉白道:“嗯,因为这首歌最长。”

    温文道:“......哪里最长了?《雨花》还比它长半分钟。”

    许汉白面不改色:“名字长。”

    温文道:“......”好冷。

    其实温文也觉得这个问题太无聊,怕冷场忙又道:“呃,其实很多歌的意义都要自己去听,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这个不用多说。其实汉白,你也是艺大的音乐才子,能分享一下你的音乐历程或者在校内的生活吗?”

    许汉白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粉丝留言滚动。稀碎的刘海在额前,乍一看还有几分清秀的学生气,但短袖遮掩不住的瘦劲肌肉已经彰显了他已经是个体格完美有男人味的成年人。

    温文觉得这个问题看似很难回答,好像给人一种不知道是不是要从幼儿园说起的感觉。

    但许汉白是早被电台透题的,答起来应该是得心应手。

    可许汉白却道:“要从幼儿园说起?”

    温文开始质疑许汉白的智商:“......当然不用。”

    许汉白道:“我爸爸是学音乐的,但主要还是上艺大后才认真学习了专业知识。”

    ......这是顺便给学校代言做宣传了?接下来不会报一个学校招生热线吧?

    不过温文等了一会儿,许汉白那边也没继续说下去,摆着悠闲姿态地撑着下巴听故事的温文扭头一看,许汉白也在悠闲的看着自己等自己接棒。

    就说到这里吗?这高冷型明星当得也太轻松了吧,以后要是我成名了我也要当高冷型的。

    温文的目标十分远大。

    可此时温文只得硬着头皮把话题承接道:“今年已经是大四学生了,大学三年里,你每天一定过得很有意义吧?”

    许汉白瞥了他一眼:“嗯。上课、练琴、吃饭、睡觉。”

    果然很有意义,特别是吃饭睡觉两项。

    温文惊异道:“你一天都不洗澡上厕所吗?”

    许汉白声线冷冷:“......请问我还要把洗澡上厕所的步骤详细描述出来吗?”

    第8章 话不投机

    温文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

    ——许汉白对着话筒说:我想上厕所了,因为害怕厕所太远我撑不住,只好以捂着小鸡鸡的姿势用内八的步法百米冲刺,我一脚踹开厕所门跳到便池边,以烟鬼烟瘾犯了划火柴点烟的霸气凛然拉下拉链......世界又美好了起来,我果然还是喜欢慢一点的生活节奏。

    许汉白看着温文神情恍惚对着话筒发出猥琐得像哭声一样的笑声,几乎可以通过这笑声洞悉温文内心精彩演绎的画面。

    许汉白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把听众的想象引导到另一个方向:“温主播,你怎么哭了?”

    温文的笑声戛然而止,抬头,正好看到屏幕上蹦出一条新评论:哦,原来温文在哭啊,我就说温主播作为一个主播,怎么可能笑得这么难听呢。

    温文朝许汉白望去,口不对心随口解释道:“我......笑哭的。”

    另一个世界的林仪又发来了怒吼。

    温文点开闪烁的信息,屏幕上林仪的信息字字蕴含着爆发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你们是在聊天但不是球球聊天!这么随意,你们以为你们在月亮之上自由的翱翔吗?

    温文仿佛看到了林仪拿着署名温文的工资条撕票的画面。

    他马上凑过这麦,以为保性命给绑匪交钱的气势说了一句:“嗯,你说的大学生活非常有趣!吃饭睡觉这都是大学特权般的趣味所在!不过音乐上的趣事可能也不少,是吗?比如说和文勋合作歌曲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趣事呢?”

    霎时,温文看到许汉白头上冒出一排仿佛肉眼能见黑线。

    不是吧?这也是雷区吗?

    明星就是啰嗦。

    许汉白冷冷道:“......嗯,有时候文勋把我的曲子填成童歌。”

    温文下意识问道:“哪一首?”

    许汉白道:“我已经把那些童歌扼杀在了摇篮里。”

    收音机前的文勋心有余辜地摸了摸脖子:许汉白是应该听听童歌寻找一下童年的天真善良了!

    温文记得林仪说过,不能一直让嘉宾说话,要像聊天一般自己也得串一串故事。

    此处温文被“扼杀”两个字激发得灵感如泉涌,便道:“对!我们的邓编辑想写一些影响我名誉的话让我在直播里说出的时候,我也会把它们扼杀在摇篮里!”

    这话说出来时,温文依旧捏的是那温柔得挤出水的嗓音。

    可邓竹却在玻璃的那一边摸了摸脖子。

    许汉白看那二货主播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自己的兴趣也被勾起了:“写了什么?”

    温文大倒苦水:“比如‘每天夜幕降临,我会拿出爱人的照片,听着她爱的歌,钻到被窝里,与她一起入梦’之类与事实不符的话。”

    许汉白同情:......没想到文勋也算是给我留了点面子的。

    许汉白犹疑问道:“因为你没有爱人?”

    “不是......我周一到周五晚上都要上班,一般凌晨才睡。说夜幕降临就入睡,会影响到我拿奖金的。”

    ......

    而在玻璃另一边,墙头草一般贱的邓竹居然恶人先告状,已经通风报信成功,把出去喝水的林仪叫了进来,控诉温文直播诽谤自己的罪行以及蒋筠泽剪辑时袖手旁观的冷漠。

    蒋筠泽摊手道:“他们说得太嗨,根本剪不了。”

    林仪通过耳麦向温文发出咆哮:“你的奖金已经被影响了,马上回到主题!”

    温文打了个激灵,马上又想方设法扯了回来。

    这么兜兜转转扯了会皮,又放了一首许汉白的歌。

    温文把麦关了,□□道:“累死我了,这歌简直就是天籁。”

    说着才发现许汉白盯着自己,温文想到刚才的话,有点脸红——当面表扬人这种事,自己实在做不出来。

    虽然当面嘲讽人这一技能已经运用得得心应手。

    他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的歌是天籁,我是说它即使是童歌也是天籁。”

    温文又发现了自己再度说错话——当面嘲讽人也要看对象,许汉白这种现在不熟以后也不会熟的冰块,这样嘲讽起来不仅对方不爽。

    而且自己也会很不爽。

    他又急忙道:“我不是说你的歌不好听。我的意思是和你说话太累了,所以听什么都是天籁。”

    ......温文觉得好像越描越黑了,他偷偷看许汉白一眼,他那干净漂亮的眼眸冷冰冰的,似乎睫毛上都凝结了冰渣。

    温文觉得自己作为播音主持专业出身的优才生,口才还是不错的,至少把人哄得轻飘飘那是不在话下,只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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