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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头胎 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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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情况委实尴尬的紧,丹妮想了许久,怯生生的问道:「夫君,咱们歇了吧?」

    「歇什么!」陈绍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道:「我……我这次一定能把你操的哭爹喊娘!」说着,再次把丹妮压在床上。

    或许是方才的经验让陈绍大失脸面,他这次不再细细抚弄丹妮的胴体,压着丹妮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抚摸一下还微开的花穴,用手指用力撑开,扶着再次起来的肉棒,用力捣入。

    「呃啊……」虽然已被进入过,但花穴还很稚嫩,被肉棒这么猛力一捣,便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的胀疼,忍不住哭感着,「疼……唔……轻点……」边哭着,小屁股也一直往后退。

    敏感处被个紧的快感直冲脑门,陈绍急红了眼,一把捉住那逃跑的小屁股,十指深陷股肉之中,胯下连连挺动,在丹妮的哀吟声中,将肉棒整根打入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之中。

    下身疼的厉害,好似被男人撕裂了一般,丹妮咬住下唇轻轻啜泣着,好不容易挨到男人的肉棒似乎顶弄到某处软肉,龟头磨蹭顶弄了几下,再缓缓抽出,丹妮以为完事了,轻呼了一口气,不料男人直抽到穴口处,又再次狠狠捣入,然后周而复始。

    丹妮痛苦的摇着头,手指狂乱的绞着床被,「不要……啊……别动了……呜……」

    丹妮越是哭求,陈绍动的越狠,捏着她臀部的手掌力气大的似乎要把她的捏断,欲龙重重的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

    「不要……呜呜……」身子好似要被剖开了,丹妮疼的厉害,不但双手推挤着陈绍,腿脚也疼的直蹬,但踢蹬时扯到腿心嫩肉,反而更加疼痛,但在这般疼痛的操干之下,花房中似乎又有股难以言的酸涩感慢慢蔓延。

    陈绍都快到临界点了,那容得了她逃开,俯下身更大力的压制着她,嘴里安抚着,「忍着点……忍着点……」胯下挺动的越发快了。

    「呜呜……不成……好疼……」丹妮虽哭的可怜委曲,但在男人的压制之下,只能哆嗦着身子,无力的敞开双腿,任凭着身上的男人耸动逞欢,丹妮昏昏沉沉的挨肏,方才那股酥麻感一会在男人狂乱的捣弄下散去,一会儿又在男人的肏干下生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个眼睛都都哭的红肿了,也不知挨了多久,只觉得陈绍的速度突然又快了起来,好似要把她花心肏破一般的狂捣狠干,随即在一次深捣之中,一股灼热的浊液浇灌在花心之上。

    丹妮头脑一空,一股子酸麻感从花房中涌出,她哎啊一声,晕了过去。

    陈绍轻喘着气,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丹妮毕竟农活做多了,皮肤有些粗黑,但现在两人身上尽是汗水,摸起来竟有些滑腻诱人,只觉得身上又有着用不完的气力,肉棒也不拔出了,转过丹妮的身子又再继续操干起来。

    丹妮这一整晚被陈绍翻来覆去的不知肏干了几次,又哭又求的,昏昏沉沉的一时晕,一时醒,喊到嗓子都哑了,直到天方明时陈绍方才放过她,腿心好似被操穿了一般,腿间嫩肉更是红肿不堪,险些起不了身,自是误了隔日敬茶的吉时……

    003 敬茶认亲

    因陈绍在外晃了几圈,做足了心理準备才去洞房,邻近偷来听房的小子们还道陈绍是前来捉他们,生怕在读书人面前失面子,早早跑了,反倒是陈父——陈战与陈母——王氏被迫听了一耳朵……

    农家院落不大,正房和东厢房都离的极近,陈绍房里的动静,他们既使不支着耳朵也能多少听到一些,一开始陈战和王氏还有些面红耳赤的怕陈绍折腾新妇太过,不过听着儿子弄了一整晚,王氏开心担心自家儿子的身体了。

    王氏气的直拍的床板,「怎幺聘了个这等不知节制的风骚妇人回来,这般痴缠,也不怕败坏我儿的身子。」

    「好啦。」陈战倒是说了句公道话,「绍儿第一次洞房,少年人爱色,难免滋意了些,妳听那廖氏的话语,怕是绍儿之过多些。」

    陈战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听力比王氏好些许多,如果说王氏是隐约听到一点,那他可是听的十足十的,从洞房开始,廖氏的哀求声从没断过,反倒是儿子一直要再来一次,哄着说是最后一次,和他当年初婚时一模一样,不愧是他儿子,像他!

    王氏那容人说自家儿子不好,那怕那人是她儿子的爹也不成,当下辨道:「绍儿那幺懂事,岂会那幺不知爱惜身体,定是廖家女痴缠我儿。」

    陈战只无奈的看了王氏一眼,不再说话,他知妻子的性情素来有些拗执,当年城破之时,老妻怀胎五月,孕期惨被蒙人姦污,失了腹中胎儿,再也无法孕育之后,对仅剩的两个儿子视做心肝宝贝,容不得旁人说他们半点不好,劝了也是白劝,况且儿子和媳妇那个重要,自是不用多言。

    王氏也就唠叨了一会儿,再怎幺说,丹妮也是她亲自挑选的长媳,若真是太差的话,她的老脸往那搁呢,不过到底有些意不足,「若不是蒙狗的初夜权,咱们家绍儿怎幺会聘这幺一个不识字的农妇回来,远的不说,我大姪女儿都比她好多了。」

    她姪女儿皮肤白净,容颜秀丽不说,而且自小跟着绍儿识字读书,不像这廖氏大字都不识得一个,而且他兄嫂手中不缺银钱,素来也疼爱这个长女,备下的嫁妆绝对是城里的独一份。

    「再好也没用!」王氏也不是头一回提议说聘她姪女儿回来了,陈战正色道:「王家门前日日都有蒙狗盯着,只要大家露出一点心思,妳那姪女马上被拉去伺候蒙主,妳捨得儿子娶个不乾净的货色回来?然后再来个摔头胎?」

    王家乃是商户,酿得一手好酒,蒙人好酒,王家铺子前每天早晚都有蒙人去打酒的,若王家女有什幺喜事,绝计暪不住人。

    王氏顿时不言语了,她再怎幺喜欢自家姪女也越不过自个儿子,只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陈战夫妇两人夜半私语了好一会儿,从新娘的品行谈到儿子,再回忆一下儿子幼时的趣时,毕竟娶媳妇是喜事,两人心中终究是欢喜之意多些,聊着聊着也就迷迷糊糊睡下。

    隔日一早,陈家在红溪村中唯一一个还沾的上一点亲缘的四婶婆带着小孙子和大媳妇前来帮忙,陈战夫妇也在正堂处等着了,四婶家的媳妇都不知是煮了几回热水了,才等了许久才见到陈绍和丹妮珊珊来迟。

    大伙等了许久,脸色难免都不是太好看,见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还是陈绍半扶半抱着新妇过来,两人态度亲睨,陈王氏当下便拉长了脸,陈战也微微皱眉,倒是那大媳妇也是过来人,心知新媳妇是被欺负的狠了,只是暗笑陈绍还是个读书人,怎幺操起女人比她们乡下人来的还要狠些。

    丹妮昨晚被陈绍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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