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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上娇 作者:春梦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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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的,长长的哦了一声:“所以主子您想借此机会,把兵权给夺了?”

    “嗯,”太后点点头,“皇帝未必想不到这一层,只是你也清楚皇帝的秉性。他要处置甄氏,谋划了这么多年,要的是一击即中。此时他就算心中有这么一想,也不会去动甄籍手上的兵权。”

    韩氏知道,皇帝自然也有皇帝的想法。

    其实在她看来,太后此举也得两说。

    动了甄籍的兵权,无异于告诉他,皇帝要对他下手了。

    甄籍真的会坐以待毙吗?

    一旦他反击,只怕皇帝也要为难上一阵子。

    韩氏欲言又止,脸上颇有为难神色。

    太后盯着她看了会儿:“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咱们也都到了这把年纪,你在明元殿里,就不要再学小孩子们那套吞吞吐吐的样子了。有什么话,没什么不能说的。”

    韩氏笑着应了个是,想了想,便开了口:“奴婢只怕主子此举,会触怒甄籍。”

    太后愣了下:“你说的,我也想过。不过事到如今了,他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了。”

    这里头好些事儿,终归还是不能说给韩氏听。

    比方说公孙睿华的事儿,还有康定伯的事儿。

    云南和京中的联系,算是彻底的被断了。

    即便甄家也有交好的人家,可皇帝雷霆手段,她偏是不信,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冲上前来护一护甄家的。

    倒也不是——她险些忘了,还有一个陆秉均呢。

    想到这个人,太后也不由冷笑。

    她不是不知道,甄籍对陆秉均有提携之恩,更有救命的恩情。

    可是如陆秉均这样,不要命的去护着他们家,也真的算是重情重义。

    这样的人,若非要与甄籍站在同一处,实在是可用之人。

    白氏终究还是选择了回到云南。

    纵使太后没有应允她,将这些话写下来与她,她也不得不答应太后,回去劝一劝甄籍,交出兵符来。

    六月初五,皇帝下旨,将陆秉均调任到京城来,这道旨意来的突然,可不过调了个外官儿进京,还不是入部,便也没人放在心上当回事,不过议论了两句,也就过去了。

    又过了两日,严竞的案子终于被牵扯到了甄家身上,当即便有御史替谈家叫屈。

    皇帝权衡之下,罢免了大理寺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又点了谈昶旭入大理寺,虽然是个小小的寺丞,可他在这个年纪上,能入到大理寺去,也已经是天恩浩荡了。

    等到了六月十二,皇帝一道圣旨派下来,择定贵妃谈氏,立为继后,册后大典交由礼部一应料理。

    一时之间,谈家可谓水涨船高,往来贺喜的,络绎不绝。

    却说江南那一行,这一日正到了户县边上,再往前,两侧是高山,中间夹着一条委实算不上宽敞的路。

    太子叫停了队伍,众人驻扎了有两日。

    此时京中立后圣旨昭告天下,他们自然也得了信。

    太子的这顶帐篷,是被围在正中间的,崔旻等人此时都围在帐中。

    刘光同细细的观察,发觉小太子的脸色,委实算不上好看。

    不过也是了,贞妃毕竟是他生母,如今人死不能下葬,尸骨未寒,皇帝就要另立新后,还是谈氏,太子心里要是能舒服,才算是本事了。

    “咱们也不能一直停在此处,总要过去的。”燕翕捏了捏鼻子,轻咳了一声,“这停了两天,也没察觉有异常,这样耽搁着,怕不好吧?”

    太子翻了翻眼,斜眼过去扫了一回,转而把目光放到了刘光同的身上去:“你怎么说?”

    刘光同啊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太子。

    太子脸色虽然难看,唇边却有难以察觉的笑意:“我等了两日,你果真没话要交代?”

    刘光同猛然僵住了。

    崔旻抿唇,看看他,又看看太子。

    燕翕转了转眼珠子,思忖了半晌,察觉出来这里头大约是有事儿。

    只是此行之前,他便也想好了,按着他的身份来说,皇帝能把他派出来江南办事儿,已经叫人琢磨不透了,这一行还是不要多问多管,只做个闲人,安全的回到京中,交了差,也就算了。

    故而察觉到这里头有事儿时,他便咳了一声:“你们谈着,我出去透透气。”

    375:送药

    太子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计较,只点了点头:“去吧。”

    刘光同喉头处滚了滚,看着燕翕负手出帐,一时愕然:“奴才也……”

    “嗯?”太子扬了声,“你也要去透透气吗?”

    刘光同咽了口水。

    想他自幼入宫,在朝数年,还从未被人逼迫至此的。

    这位小太子,实在是叫人心生害怕。

    于是他刚想要挪动的腿,就只好停住了。

    其实太子会这样说,他大概也就明白了。

    户县的事情,可能没瞒过太子的眼。

    也许小太子一开始是信了的,可是如今他人就在户县边上,这都听了两天了,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不过照着眼下情形看来,他压根儿就是半信半疑?

    刘光同咳了一声:“您是怎么看出端倪的?”

    太子笑意更浓:“寻常的山匪,多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落草为寇,虽然平日里也是为恶的,可打家劫舍,总归是不敢把主意动到官家的人身上。这次公孙大人他们不是没带随行的侍卫,连官差都敢劫杀,岂不是胆子太大了些吗?”

    他说到此处,扫了刘光同一眼:“后来我想了想,许是江南此处水土养人,连养出来的山匪,都较为不同。所以咱们到这处时,我是端着几分小心,想着先观望两日。需知道,这伙子山匪能劫官差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况且上次公孙出事,这才隔了多久,朝廷就又派了人带着兵到江南来。若我是山匪的头头,必定以为是来剿杀他们的,与其守着个空山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总是殊死一搏的好。”

    刘光同不得不佩服这位太子的心智。

    他本就心中存了疑影儿,选择在此处多停留两日,一是做个防备,以防不测,如果户县山上真的有山匪,那么如他所言的那般,山匪必定还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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