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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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过是残页,真正重要的是离越之站那一段,如果越三真的有鹤国年和梁源勾结的证据,这可是实打实的通敌叛国,鹤国年怎么赖也保不住身家性命了。
林城司想打越国很久了。
如果陈淮慎两人此时站出来,表示鹤国年有意勾结我国君主蚕食越国,可我大启不屑于和这等狗贼沆瀣一气,同越三公子历经万难,找出证据,并无畏无惧地揭发鹤国年的种种狗崽子行径,然后以天下太平为己任,借着越三的号头,名正言顺地出兵越国。
陈淮慎脑海中已经出现林城司一副痞样叼叼地说:“你们管不了小的,那老子给你们管。给老子狠狠地杀!”
这样,即使东西在他们身上,鹤国年遇见他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不杀的话事情要败露,杀了的话讲和失败,林城司更有理由挥兵北上。
陈淮慎不禁咋舌,越三为了扳倒鹤国年,也不可谓是机关算尽,这是这般玩火自焚,怕是在林城司那边讨不到好,到时候只能是两败俱伤。
杨济将几张发黄的纸重新折好收进袖里,淡淡道:“机会要来了。”
陈淮慎很忧伤:“你说要是真打起来,我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启国虽然以武闻名,但前朝的将军已经死的死,削的削,跑的跑,上的了台面的实在少的可怜。
陈淮慎摸了把胡子拉碴的下巴,得瑟道:“还得靠我的脸。”
☆、第 66 章
曹静仁没想到,司峰说的安全的地方,就是他的住所。忍不住胸口发凉,要是司峰要他肉偿,他该是舍生取义,还是委曲求全呢?
看脸!先看看脸再说!
司峰将人丢在院子里,就拍着脸回去保养去了。“空着的有床的房间自己去整理,随意。”
曹静仁拉着安陵君全都推开查看了一番,去特娘的,这么大的屋子,全特娘的是空房!
曹静仁瞠目结舌,忿忿前去找司峰。这都免费给你看戏了,居然也不好生招待一下。
司峰正在大堂里休息。出去跑了一天,就想瘫一会儿。洗了脸上的铅粉,换了一身白色素衣,曹静仁险些没认出来。
腰身纤细,腿长修直,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虽然相貌有些女相,但全然没了之前的娘气娇媚,眉毛一挑,小嗓一哼,莫名还流露出一种慑人的气魄来。
曹静仁悄悄看了看他的腰,又回头比了比安陵君的。差不多,嗯,差不多。
翘着二个腿摆在桌上,冷冷道:“做什么?”
曹静仁不知道何时被激发出来的奴性,不自觉哈腰道:“爷,都没有床呢?”
司峰呵了一声:“怎么,想睡爷的床?”
曹静仁眼睛一亮,假装纠结:“不……不大好吧?但,也不是不可以……”曹静仁宽慰自己:大男人当是能屈能伸,何况他有求于人,肉体本是躯壳,真要他献身,那也没什么的。
司峰接着说的:“拔了你下面的东西,爷就好好陪你。”
曹静仁裤裆一凉,双腿夹住,好容易克制着没用手去挡,不然也显得太没气势了。
安陵君冷笑了两声,斜眼瞟向他。
司峰:“要么干死你。”
菊花又是一紧。整个人背部都挺直了。
安陵君嘴角抽了,不知道是想杀人还是想阉人。
司峰看见他这幅样子,觉得甚有意思,搭上曹静仁的肩,气若幽兰,缓缓吐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选我,还是选他?”
要从相貌上来看,还真是难分上下。
安陵君是冰清玉润,顾盼生辉。看了教人心生好感。司峰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看了教人心生旎念。
你要问他选菊花还是选裤裆,曹静仁坚定地说:“我选睡地板。”
曹静仁好睡地板,却不好叫安陵君也跟着睡地板。死皮赖脸朝司峰讨了几身衣服,一床棉被,替安陵君铺了一个位置。
本来是要分开睡的,但安陵君扯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曹静仁对上他勾人的小眼神,段数不够就心软了,随意拿了快布擦了擦旁边的地,合衣躺了下去。
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变成后面这样,纵是有八个胆也不会留下来的。
本来两人只是好好聊聊天,安陵君突然问道:“你想睡他?”
曹静仁缓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睡塌?塌软啊!好啊!遂点点头。
安陵君鼓起一口气,挺身坐了起来,然后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
曹静仁吓了一跳,哆哆嗦嗦还没说出话来,安陵君已经扒光跨坐在他身上。
安陵君低下头,贴着他的脸问:“那你想睡我吗?”
曹静仁一颗小心肝儿颤的,像孤苦无依的冬天里的大白菜,不知道是被世界抛弃了,还是被世界拯救了,小心地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安陵君抓起他的手往腰上一放:“好摸吗?”
好摸,自然好摸。腰身精细,皮肤光滑。
曹静仁哭丧着脸,打从心底真诚地说:“我……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啊。”
上面那人不管,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纯情壮汉吸了吸鼻涕,左闪右扭避之不及,抓着安陵君的手心下惊恐:他是会菊花不保,还是会贞操不保?不管哪个不保,曹静仁的一颗玻璃心已经不保了。
几乎都要哭出来,曹静仁委屈道:“娃啊,你得喊我一声叔呢。”
娃闷哼了声,双手不能动,直接上嘴,弯下腰含了上去。惊得老男人没忍住喊了一声,然后磨着屁股往后蹭,一把鼻涕一把泪,问道:“干……干嘛?”
曹静仁大惊之下松开了双手,少年又趁机扑了上去。滚烫的皮肤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好歹是个正常男人,瞬间起了反应,真是两眼泪光闪闪,不知所措了。
少年得空冲他说了一声嗯。然后咬牙切齿道:“我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曹静仁悲壮道:“我不要啊!我不用啊!”
安陵君固执道:“摸我。”
致力于硬给霸王上弓的安陵君得手后,学着曹静仁的流氓样,啐了一口道:“真特娘的硬。”
曹静仁胸前扯着一片衣角,委屈地“我”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安陵君又淡定地接了下去:“我说地。”
君宁是很害怕睡觉的。浅眠又多梦。
他在睡觉的时候,君府上下被血洗,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满地的尸体,死不瞑目的双亲。走了半个院子,血染了一双鞋,园里的娇花簌簌地谢,前檐打下几滴雨水,冲淡那浓烈的血渍。君宁捂着自己的脸,恨不得瞎一遍,疯一遍才好。枕着血污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凝固的血渍糊了满脸,不知是谁的,洗也洗不掉,烙人心疼。
也是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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