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 作者:咬春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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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还有戏要拍,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简晳:“我不想你。”
陆悍骁赶紧的,“陶儿,我给你打,我想你。”
陶星来“嘁”了声,翻着他的小白眼说:“长得比我帅的男人,都离我远点儿。”
陆悍骁吃味,“你也太双标了,以前贺燃在,你还主动往人身上黏,那会就不计较他长得比你帅了?”
“能比吗,”陶星来一脸美好回忆,“贺贺哥会讲故事,斗地主也特厉害,我睡着的时候,还会帮我盖被子,我没得感冒全是他的功劳。”
简晳把筷子一搁,“我吃饱了。”
陶星来是姐控,学样,“我也吃饱了。”
陆悍骁一个人吃得不带劲,索性也不吃了,把桌子一收,终于要走。
走之前,他没来由地问:“小晳,昨晚的事你真不记得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简晳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沙袋扛肩上甩来甩去的。”
陆悍骁:“……”
简晳把他推出去,“下次再点火锅,就不让你们进门。”
两个人都是开车来的,陆悍骁最近的心头爱是这辆进口的路虎,成天骑它上街招摇。陶星来开了辆吉普,白色车身可清纯。
“陆陆哥,路上好点开,别闯红绿灯。”陶星来说完,把车调头,一溜烟飞得快。
他待会有场雨中分手的戏要拍,得赶回片场,可车子刚转出小区,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陶星来一脚刹车,对方背着光,所以看不清长相。
“哇靠,想碰瓷是吧,也得问问我的行车记录仪准不准。”陶星来刚解开安全带,还没来得及蹦下车,副驾车门就被人拉开坐了上来。
陶星来揉了揉眼睛,“我天。”是贺燃。
贺燃体量高大,车厢顿时被存在感塞得满满。
陶星来咽了咽喉咙,“你,你想干嘛啊?”
贺燃眼睛幽幽看着他,全无平日的嚣张狂妄,陶星来甚至觉得,有点儿可怜。
车子飞驶上路,方向盘转得溜溜的。
“你想让我姐原谅你,这忙我可不能帮。”陶星来拒绝贺燃的诉求,拽啦吧唧地说:“你知道我跟我姐是什么关系么,出去要饭,一个钢镚儿我都能分她五毛。”
贺燃:“就当我求你。”
陶星来:“那也没门,你让我姐伤心又高烧,这罪名太恶劣,没法儿洗白。”
贺燃:“看到她因为我被伤成那样,我对不住你们家,所以脑子一热,才说了那些混话。”
陶星来左手控方向盘,右手食指对他摇啊摇,“你没戏了,你完蛋了,我姐已经不伤心了,你别求我,我——哎呦!疼!”
贺燃一把抓住他乱晃的手指,凑近,慢条斯理地把手搭上方向盘。
陶星来好害怕:“你想干什么?”
贺燃沉着音,慢悠说:“帮不帮?嗯?”
说话的同时,他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暗暗施力,车子顿时有点儿摇晃。
摆明了,不帮我,ok,那就一块死。
陶星来脑补了一出一车两命的微博头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没拿到影帝,于是立马认怂,出卖五毛钱的姐姐,“帮帮帮!姐夫,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
市一院。
简晳去主任那销了假,恢复正常工作,她左手小指的骨裂还在恢复期,所以一个月内,科室没排简晳手术室的班。
贺燃给她发了很多信息,最开始用微信,说的内容也利落。
“我错了,对不起。”
简晳冷漠装强,但那天傍晚,在看到这六个字后,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贺燃一点一点撕开她的内心防线,尖利又霸道,简晳难以招架。
她心里气没消,直接把贺燃给拉黑了。
贺燃也不放弃,改成发短信。
“身体好点了没?手还疼不疼?”
“给个机会让我跪针头,行么?”
“我每天抽自己两耳光,今天抽完左脸,右脸留给你。”
简晳最开始还伤心,后来连发两天,她也能淡定地当在看冷笑话集。
笑话冷,心却慢慢热了回来。
昨天起,贺燃改成打电话,不乱骚扰,每天早中晚三个,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半,晚上下班的点。简晳一个没接,自动当成起床吃饭的闹钟。
但还是出了纰漏,简晳失策接了一个。
那是贺燃用公用电话打的,听到她那声“喂?哪位?”,贺燃差点喜极而泣。
“小晳是我,求你别挂电话!”
时隔一个星期,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简晳也有点懵。
一发懵,就忘记挂断。
贺燃在那边胡言乱语,一个劲地道歉认错,都可以想象他个大男人站在路边凄凄惨惨的模样。
简晳手机搁耳朵边,边听边弯嘴,然后毫不留情地掐掉。
快下班的时候,又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如果我和你真的没机会了。]
简晳翻来覆去地看,就这一句话,没头没尾的吊足了人心。
她正纳闷,新短信接踵而至——
如果我们真的就此别过,
[简医生,能出来打个分手炮么。]
简晳没忍住,刚喝的水全部喷了出来。
又来短信——
[永远不停,永远响亮,这一辈子,我愿为你精尽人亡。]
牙蹄路的贺燃已经实在没辙了,简晳心狠地把他全部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他只能用外婆的老人机费劲地打字。
简晳看到那一行字,终于笑出了声。
晾着吧,也该尝尝冷宫的滋味了。
第二天,简晳轮班门诊,因为是周六,所以人不是太多。
看完十来个号,后面暂时没新号上来,小护士拿出早上带的烤饼干,“简医生,你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
简晳也不客气,捏了一块放嘴里,“不错啊,奶味好浓。”
小护士美滋滋,“我多放了一半的牛奶,可香了,你再吃吃这个巧克力的。”
今天真仁慈,简晳吃到第三块饼干,才有新号上系统,小护士忙着收拾,“干活干活。”
叫了号,很快,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简晳眼睛还在屏幕上,点开新病例,例行公事地问:“叫杨心是吗?坐这儿来,孕六个月……”
她边说边抬头,当看到来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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