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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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部侧面,无数的冰棱都有女子的皓腕粗细,向下垂坠着,像是凭空从石间伸出的求助之手。
玉邈寻不着别的休憩之所,便把江循扶上冰台,江循却还是热得难耐,神情间已有痛色,玉邈不敢耽搁,伸手去扯他戎装的带子,谁想越急越不得其法,拉扯间,江循腰间蹀躞上的几颗装饰珍珠骨碌碌滚在地上,清脆的弹跳声,不知敲打中了玉邈心中的哪根弦,他放弃了按部就班的步骤,双手撕掳上江循的前襟,没用多大的力气,衣帛便从中裂开,江循的上身戎装被三下五除二撕了个干净,由于烧得太厉害,江循的上半身赤红赤红,肉贴在冰面上,都能听到融化的声音。
江循他自己倒是无知无觉,皮肤直接贴在冰面上,他打了个大大的寒噤,但旋即他的神情就放松了许多,还轻轻扭了一下腰,小腰那处有一把曲线曼妙的小弓,惹人眼馋。
玉邈扯住了江循的襟袍下摆,手腕再次发力。
一片片撕裂的衣服,他给摆得整整齐齐,碎片堆了一小摞,都是规则的小块方形,非常符合玉邈的审美。
很快,江循变成了一个被拆开的礼物。
江循迷失的表情像找不到家的小兽,只能牢牢缠着身下的凉意,双腿支起,向两侧分开,脚底心触着缠绵的凉意,爽快地大口大口喘气,他的嘴唇像是被樱桃的汁液滋润过,尤为殷红动人。
他把自己摆成了一扇门,诱人深入探究内里世界的大门。
玉邈从一边折了几根冰凌,放在了身侧,在江循身上摩擦游移起来,为他降温。
冰块所触到的皮肤会发生小规模的挛缩,江循低低地呻吟着,双拳捏紧又乏力地松开,不知不觉间睫毛上挂起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紧闭的眼睛流入他的鬓发,随即便冻成了小小的冰珠。
冰柱的尖端在他起粟的皮肤上游移,由于江循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般的发着红,玉邈不得不摩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糟糕的是,江循控制不住地在迎合他。
他身体的每一条曲线就像是为迎合玉邈的手掌而生的。
不知何时,玉邈丢了那些用了一半的冰柱,开始细细地用手在江循身上抚摸。
冰凉的手掌滑过那生着纤细绒毛的颈部,凹陷到能盛下一汪水的锁骨,柔韧的腰线,鼓凸的小蕊珠……
那热度从玉邈的指尖一路向上,燎着了他的神经。
滑过江循弧度完美而纤细的小腿肌肉后,玉邈如冰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脚踝,手心里满是踝骨精巧的形状,他终于抑制不住地狠狠一发力,江循顿时舒服得差点儿把舌头咽下去,颗颗饱满的脚趾向内死死扣紧。
那一声满足的咏叹,魔咒一样地叫玉邈猛然向前扑倒了身子,双臂架在他的脑袋两侧,从上方看向江循的脸。
玉邈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眼前的人给迷住了。
他没有发现,有一抹微光在冰床的内部亮起,内里含着一枚光核,像是一只发育成熟饱满的果实,它慢慢地向着江循的后背贴近,最终,浅淡的光芒同他融为一体。
江循腹部撕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起来。
……
二人均不知,朱墟之外早已乱了套。
出了朱墟的几十个世家子弟们被传送到了白泽沼。白泽沼传说是为神兽白泽昔日所居之所,常年云雾环绕,而子弟们也懵懵然如坠五里雾,仿佛经历大梦一场。亏得还有展枚和乐礼两个主心骨在。在清点人数、发现少了玉邈和江循后,展枚当即决定返回殷氏,集齐各家家主,重开朱墟之门。
打算御剑返回时,殷无乾仍是双目发直,两股战战,脸一搭儿红一搭儿青,惶惶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去了魂魄。
殷无堂揽着他的肩,心中还挂记着没能逃出朱墟的江循,六神无主,只能反复问:“怎么了?怎么了?”
叫了好几声,殷无乾才“嗬”地出了一口长气,长得像是要把心脏给吐出来,吓得殷无堂呆愣当场,还未等再加细问,殷无乾便一把揪住了殷无堂,一声声呜咽从肺里硬生生挤出来:“……怪物,那个秦牧是怪物!”
第28章 冰洞(二)
殷无乾根本无法忘记那双眼睛。
那不是眼睛, 那是一对发红的烙铁, 能直接烫进人的眼球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那姓秦的只是瞪了自己一眼,为何自己会有那种心胆俱裂俯身下拜的冲动?
怪物!一定是怪物!
殷无堂一头雾水,听了半天他的语无伦次, 才捋出了大致的情况,短暂的无语后便试图安抚他:“乾弟,那朱墟里妖魔甚多, 你怕是给吓坏了吧?”
殷无乾瞪大眼睛:“秦牧绝对有古怪!他……妖孽!一定是妖孽!”
一侧的宫异都不耐烦了:“行行行, 你说妖孽便是妖孽吧。我们现在能回去了吗?”
殷无乾却还是不肯罢休,捏着殷无堂的手越发用力, 痛得他直咧嘴,一群准备出发的子弟们被他们闹出的动静给吸引了来。得到了更多人的注目, 殷无乾心下一横,嗓门更大了:“诸位都听我一言!我发现那秦氏公子有古怪!”
他将自己的发现简单总结了一番, 越说越慷慨激昂,越说越觉得自己有无穷的道理:“你们想想看,那朱墟是关押妖兽魔兽的, 为何谁都没留下, 偏偏把他留了下来?”
要不是有几个世家小女拦着,秦秋早就按捺不住冲上去用蹀躞抽爆他的头了,乐礼并不吭声,靠着良好的教养在支撑着自己,展枚倒是忍不住, 张口便同他理论:“照你这样说,玉邈同样困在其中,也是因为朱墟要留下他吗?”
殷无乾一怔。
玉家人本来就看重气节名声,此时自己的兄弟身陷凶险之地,吉凶不知,还被人含枪带棒地暗讽,玉逄忍不住插嘴了:“殷公子请慎言!观清与秦公子被困朱墟,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我们速速赶回殷氏,陈明情况,救他们出来才是正理!”
殷无乾还清楚地记着被江循一眼扫到的恐惧,自然是不肯:“那姓秦的……”
然而,有人不愿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殷无乾只觉得喉咙一凉,涌在一处想往外喷的垃圾话被硬生生哽在了嗓子眼中。他惊惶地把视线下移,确认自己的咽喉上确凿无疑地指着一把剑时才慌了起来,腿一软就要往下倒,却被剑刃硬生生挑住了下巴,脸不受控地向上昂起。
在朱墟里被他骂做傻子还一脸懵懂的人,现在就站在他眼前,剑尖上雄厚的灵气翻涌,剑身上的威压一层层荡出,刺激得殷无乾连眼睛都睁不开。
像殷无乾这般的公子哥儿,从来不会关心一个小厮的修炼,就像他从来没思考过,为什么秦家会放心给自己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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