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软妹 作者:听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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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香一脸骄傲,“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放轻脚步,怕吵醒少奶奶呢。”
“……”
所以说,她睡走廊的熊样,很多人都看见了?
——
少奶奶有床不睡,跑到外头吹冷风的傻事,又在阮家传遍了。
徐耘宁转了一圈,就听到好几人谈论这事情,尤其是老张,舞着扫帚唾沫横飞,“我这扫帚,少奶奶还抱着睡咧,她怎么不觉得勒得慌呢?”
大伙儿哄堂大笑。
实在憋不住了,徐耘宁撸袖子冲进去,抢过扫帚当场把老张揍了一顿。
没到半个时辰,传言悄然成了:少奶奶失心疯,见人就打。
……你们高兴就好!
徐耘宁恨恨地装作听不见,觉得在这样的以讹传讹之中,阮轩相信她智商正常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她一句“我不是傻子”也显得格外苍白。
既然出不去,她只好自己找乐子。
“小香,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徐耘宁磕着瓜子。
小香也是不出门的人,全从外出买菜的厨子那儿听来点边角料,“王大妈上次偷偷拿了糕点回家,被老张抓住了。”
徐耘宁揉揉眉心,“……还有呢。”
“刘婶抢了好多鸡蛋去敷眼睛,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气死我了。”
这种鸡毛蒜皮贪小便宜的事情,徐耘宁不爱听,瞪了小香一眼,“说点有用的!”
“有用?”小香捏着手想了半天,恍然,“你是说关于少爷的吗?”
“嗯!”徐耘宁来了劲儿。
小香笑了,“你早说啊,最近少爷查案有进展,不再沿着小溪找人家打听了,把县里的大夫都找了一遍。”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小香咧嘴笑,“听说前两天,少爷跟刘大夫拿了老夫人的药。”
深感满意,徐耘宁打起如意算盘:为了母亲,阮轩肯定会回来,一见面,她就把编得天衣无缝的开窍故事说了,这样她傻子的身份抛开,可以出门了!
老天总算待她不薄,徐耘宁用着晚饭,听说阮轩到家了。
“我去找她。”徐耘宁没吃饱就放筷子。
小香拉住她,“不行不行,少爷还要跟老夫人请安,很忙的。少奶奶听话先把饭吃掉,等会儿少爷过来看到你不吃饭,会不高兴的。”
“你哄小孩呢?”仗着小香是个天然呆,徐耘宁根本没掩饰过脑子正常的事实,翻个白眼,“你把饭倒了不就得了。”
果然,小香呆了呆,根本不想为什么少奶奶变聪明了,叹气:“你怎么又发脾气了,你记得吗,少爷说过,什么……粒辛苦的……”
徐耘宁顺口一接,“粒粒皆辛苦吗?”
“是啊!看吧,少爷说的你都记得住!”小香拍手。
徐耘宁受不了那浮夸的作风,起身走人,一出门转弯便看见静静站着的阮轩。
“你回来了!”她兴奋道,“我有事告诉你。”
“嗯,去书房吧,我也有话跟你说。”阮轩不显得高兴,面色凝重。
到了书房,阮轩把门关了,用背影对着她,低低道,“你有事瞒着我吗?”
“什么?”徐耘宁没听清,“你大点声。”
阮轩肩膀颤了颤,忽而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你不是耘宁!”
第5章 小试身手
“你不是耘宁!”
阮轩没有压低调子,硬生生吼出来,尖细的女孩嗓音像是锐器滑过光滑的镜面,刺得人耳朵发疼。
这比上一回,饭桌骂刘婶的模样激动多了。
徐耘宁愣了愣,心底发虚地转头避开视线,正不知如何是好,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循声望去,却见阮轩低着头揉眼睛,面颊发红。
“阮轩?”徐耘宁走过去,几次伸手要碰到阮轩的肩膀又垂下了。
把眼泪擦干,阮轩咬唇看她,话里没有愤怒,染了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耘宁是不是死了?”
刹那间,徐耘宁明白了:阮轩生气,恐怕是拒绝接受原来的徐耘宁已死吧。
可是,她不明白,自打上次见面仅仅过了短短三天,为什么阮轩出门再回来,便认为她不是徐耘宁,而原来的徐耘宁已经死了呢?
不忙回答,徐耘宁先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跟耘宁完全不一样。”阮轩吸吸鼻子,“而且,那天你说梦话,说你不当傻子,你不想来的……原来的傻子早就死了。”
……原来是她自己暴露的。
多年不说梦话,徐耘宁没想到一说就是那么劲爆的,而且那么巧给阮轩听去了,心里有些慌,勉强绷着脸没表现出来。
看她面无表情,阮轩又说出了更多的证据,“我问过刘大夫,耘宁中毒不可能活得了,又问过家里所有的人,大家都说你变了。还有还有,就是刚才,我听到你和小香说话,真正的耘宁怎么会那样说话呢。”
“我听说,有一种奇事叫借尸还魂,所以怀疑你……”
话没说完,阮轩闭了嘴,默然掏出帕子把眼泪擦干净,唯有颤抖的身子和翕动的双唇暴露了悲伤的情绪。
其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徐耘宁轻叹一声:哪怕阮轩说得都对,哪怕她承认了,以阮轩那个心慈手软的性格也不会苛待她,但是……
“呜~”阮轩呜咽着,脸上都是泪痕。
徐耘宁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破案电视剧看多了,她知道,说话要讲证据二字,方才阮轩说了半天,通篇是“我感觉”,唯一算得上证据的,大概就是刘大夫的口供了,可是,大夫说的不可能就一定不可能吗?
“你先别哭,”徐耘宁开口,“如果是借尸还魂,这个身体还是中毒了,为什么我现在好好的?”
阮轩一愣,抬头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也忘了擦。
见到有效,徐耘宁颇为自得,继续瞎侃,“你相信有借尸还魂的奇事,为什么不信无药自愈的奇事?”
觉着她说得有几分道理,阮轩陷入沉思,而后又觉得不对,“你和耘宁不同啊。”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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