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 作者:易容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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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在上面有什么发现吗?”
“有。”秦墨说,“我想把那座岛上都种上花。”他指向旁边的星月岛。
“……”都登看看那座花,“种花?有什么特殊用途吗?”
“就是想种了。”秦墨说。
都登说:“但你的心情看起来已经好了不少。”跟了龙王那么多年后,他的察言观色能力已经相当厉害了。
秦墨说:“只是觉得事情或许并不是很糟。”既然以前燕齐和他会出现在那片花海,那么那片花海对他们必然有某种特殊意义,他认为是未来的他们影响了过去的他们,未来的他们肯定是在一起的。
“你这么想就好。”都登心虚地说。
秦墨说:“那时没看到你去看杜意。”心情有些许好转之后,秦墨也能想起点别的事情了。
“去了,只是没走近。”都登说,“人没事就好。多亏他和你在一起。”否则,恐怕云树和罗乔不会特地为了杜意去时空迷雾里冒险。
秦墨说:“为什么龙王对他们这么重要?我看云树对龙王失忆的事并不惊讶,他应该早就猜到了会这样。”
都登沉默片刻,“事情有点复杂。”
“多复杂?”
都登说:“和燕齐有关的这些事就没简单过。”
伏容不同意,“燕齐不复杂,他周围的人复杂。”
“可能是吧……”
在沉默岛上也没事——除了去威胁警告囚犯们逃者必死,他们便回到了时空裂缝中。
伏容心态良好地准备干活去了。秦墨问他:“我能用时空之门吗?”
伏容看看其他人。云树说:“你最好别试图改变什么,历史被改变时,时空会扭曲,罗隐族或许能从时空扭曲中逃出来,我们肯定不行。”
秦墨说:“放心,我就看看风景,历史风景。”
云树很无奈,“希望是这样。”
“当然是这样。”
时空之门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每个时间段,都是有次数限制的,不能去的太频繁。
第一次时空旅行,秦墨去了1900年的琨玉,他一直想看看那个时候的燕齐。他没有在燕齐面前出现,他只是变成了一只鸟,在外面的树上看了燕齐一天,看着他干活,看着给自己写信……然后秦墨雇了人去帮他拍照片——这年代恰好便携相机已经出现了,但他没说是要拍到燕齐,特地说明恐怕会引起别人注意,但反正燕齐一般都是坐在店里的,应该能拍到。结果,拍回的照片,却都是没人物的,拍照的人特地趁没人时候才拍的,太敬业了有时也很讨人嫌。
秦墨看到那些照片中的一张时愣了,和其它照片一样,这是一张小饭馆的室内照,但这张的角度恰好清晰地拍到了墙上的一幅画:生命之树,这是那张龙王的照片,他看过很多次。如果照片最早是他的,那他为什么会把照片给龙王?如果他根本没给龙王,那龙王又能从哪里拿到这张照片?
☆、过去现在未来
秦墨思绪飞转,从照片他想到了龙王的其他奇怪收藏品,很多他都没认真看过,但他的记忆力却不差……认真想来,那里面似乎有……燕齐的东西……是谁穿越时空拿给他的吗?
不可能,因为燕齐的那些东西都被秦墨收在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
秦墨立刻回了沉默岛,然后立刻又冲进时空之门,去了正常时间的留风森林,回到家,直接先去地下室,开锁,检查木箱里的东西,少了一大半……
龙王如果像他一样周围曾有过时空裂缝,那么他只会丢东西;如果龙王像他一样有部分罗隐族的能力,那么他只能拿到自己放在熟悉的地方的熟悉的东西;如果龙王像燕齐一样,那才能有意识地拿到任何想要的东西,或者无意识地取得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秦墨在地下室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季宁来找他。
季宁说:“我收到消息说你来了留风森林,从监控里看到你回家了,但一直没见你出门,所以我过来看看。”
秦墨问:“我回来有多久了?”
季宁小心地看看他,这个精神状态似乎不对啊,“两天。”是否需要立刻联系他爹妈?
秦墨又问:“我不在这几年,有人来过地下室吗?”
季宁摇头,“没有,我安排了可靠的人看守房屋,而且有监控,监控录像我定期会查看,并没有发现不对。怎么了,丢了东西吗?”
“没有。”秦墨起身,“想喝酒,走吧,一起喝几杯。”
“……”季宁无言。肯定是发生什么,因为秦墨很自制,一般根本不会说想喝几杯这种话。
两人坐在天台上喝酒,喝完第三打时,季宁忍不住说话了,他憋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是燕齐出什么事了吗?”除了燕齐的事,其它事很难触动秦墨。
秦墨说:“别提他。”
果然是燕齐的事……季宁换了个问题,“那龙王怎样了?”他是不赞成把龙王放出来的,但他没有决定权。
“我也不想提他。”
好吧……
喝到第六打时,秦墨问季宁:“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喜欢过,但很短暂,我很难长久地喜欢一个人。”
“看得出。”秦墨垂眼喝酒,“龙王呢,他喜欢过什么人吗?”
秦墨挠挠头,“诶?没吧?”喝过酒的人,胆子一般会肥不少,平时避而不言的八卦也敢聊了,“这得问都老大,或者问林缎,可惜他们都失踪了……我想想啊,应该没有,其实我和你对他知道得一样多,那个人一直都那样,像是什么也感兴趣,也像是什么都不感兴趣。很难想象他会喜欢上什么人。”
“林缎呢?”
“林缎也没喜欢谁好像……”
“不。”秦墨说,“我是说她和龙王。”
“没有。”季宁说,“要说亲近,那位其实还是和都老大亲近些,但以都老大那形象,啧,我这么没节操的人都没信心相信那位会和他有点什么……”
秦墨仍然垂着头,但冰冰凉凉的目光透过他银色的眼睫往上看向季宁,“我不在时,你是怎么说我的?”
“……”季宁赔笑,“只是开个玩笑……”果然时刻都不能松懈啊,老板是无论何时都不能用来做朋友的。
“不,我是说真的。”秦墨帮季宁开瓶酒,然后自己也重开了一瓶,“说来听听。”
季宁心底苦笑,“这个啊,只要看你,就能让人又相信爱情了。你那么恨龙王,但还是为了燕齐把他放出来了。”
“这差不多是个笑话……”秦墨摇摇头,“你继续说。”
季宁眼珠一转,“这么说,真的还是有阴谋?这次我们要做什么?”
秦墨愣了下,晃了晃手上的酒瓶里的酒,“能做什么?以前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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