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 作者:少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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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突然,也或是幸福来的太过迅速,来不及细细琢磨的安雪呆愣的捂住脸颊,不过身体却给了安雪最好的回应,急速加快的心跳和自己遮住的已经发热到红润的脸,今天杨晓龙的电话说有事要忙就是在准备这个吧,谷子执意不让杨晓龙跟去也是因为这个吧,幸福感、满足感充斥着安雪的内心,虽然眼前没有梦中的别墅庄园、小提琴和那些丰盛的晚宴,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实际的,自己能抓得着正在给自己温暖的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安雪爱这个男人。
安雪接过花束,杨晓龙把戒指戴在了安雪的中指,银戒在灯光的照射下正闪闪发亮,安雪抱着花束羞涩的微笑,周围的朋友一阵起哄掌声四起,“亲一个…亲一个…”,掌声配合着整齐的言语还打起了节拍,安雪娇羞的偷看杨晓龙,杨晓龙深情地笑着扶住了安雪的脑后秀发,一个湿吻印在安雪丰润的唇上。掌声、欢呼声并作一团。
“噼啪…噼啪…”突然的屋里灯光响起了怪声,接着就灭了,这次屋里没了方才灭灯时候的安静,“哎,谁啊,别乱了,快把灯打开...”一个姑娘向着大家呵斥。
约十几秒后灯亮了,没亮透,看起来还是灰暗,大家互相询问是谁恶作剧的又去灭灯,吵吵着说没劲无聊什么什么的,这边还没消停,只听“啪!”的一声,靠墙的台子上那排空酒瓶就掉地上了,玻璃渣碎了一地,瞬间屋里安静下来,大家都注视着那排掉下的空酒瓶,要说人多事儿多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去关灯能说通,可这排瓶子摆放的位置就根本没人去动,突然的一排都掉下碎掉就想不通了,“啊呀,血!”一个姑娘喊了起来,大家向她看去,这姑娘的腿上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正从那口子顺着腿向下流,兴许是那玻璃酒瓶碎掉的时候飞溅出来的玻璃渣,大家拿来了纸巾创可贴简单的处理了下,这块儿折腾完了,一些朋友觉得邪性也觉得扫兴就匆匆散了,有几个胆大的倒是说没事儿,还说换场地接着下一轮的,可看人没剩几个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也跟着都散了。杨晓龙拍拍安雪,安雪一脸淡定的倒是一点儿没觉得什么,兴许都是巧合吧。
杨晓龙骑着摩托车送安雪回学校,飞奔的车速带动强劲的气流,风中杨晓龙呼喊:“安雪,我爱你!你是我的!”安雪笑了,抱紧了杨晓龙。
☆、第六章 背叛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安雪又开始甜蜜的胡思乱想,方才发生的种种,那为自己准备的满屋的花朵,杨晓龙竟单膝下跪向自己求婚,哈哈~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向自己求婚,当时的心跳竟然会那样的快,还有...呵呵....那个湿吻,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这些,很害羞的,杨晓龙...老公?哈哈…… 安雪羞涩的蒙着脑袋傻笑。渐渐的没了声响,睡着了。
这是一条不知道名字的街道,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雪独自向前走着,街道两侧是旧式的居民楼,沿街种着粗壮的法国梧桐树,目前的季节正是阳历七月夏末,本应郁郁葱葱的枝叶却都叶黄稀零了,一地的落叶被风沿地吹行溜走,安雪走了一会儿依然没见到人,空荡荡的街道清晰的听着自己的脚步,走着走着在快到转角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爬满藤蔓的别墅,别墅前面是个院子,铁艺院门正敞开着,院门和连着铁艺院门的铁艺装饰围栏也都缠满了半枯的藤蔓,“咳咳..咳..”咳嗽声从这别墅的院中传出,该是有人,安雪加快了脚步想过去查看,刚走到大门口的安雪就停住了,映入眼中的院里这人竟是唐寅,此时此刻唐寅一身白色礼服正郁郁的坐在一个像古董的木圈椅上,唐寅面容白灰,看起来心情特别不好,唐寅.. 安雪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可是连着三天梦见同一个人也真是巧合到奇怪,安雪在想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俗语,再联系自己白天到底是在想什么竟造成连着三天都梦到一样的人。
安雪站在门口向唐寅打招呼“嗨~!唐寅,你好,我们...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了?怎么坐在这儿?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舒服了吗?”
唐寅缓缓抬起脑袋瞪着安雪,问:“咳咳..你有了别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安雪迷茫的看着唐寅,说:“你说什么啊,什么背叛不背叛的,什么别的男人啊。”
唐寅冷笑着说:“咳咳..你收了我的鲜花、你和我一起约会、你亲口承认做我的女人,你身边那个吻你的男人是谁?咳咳..我是什么?”
安雪想想跟唐寅那些确实是有些暧昧的状况,可这是梦啊,对啊,是梦,安雪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些不过是梦罢了,我承认你给了我一个好美的梦,但是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呀,杨晓龙才是现实中能给我依靠的男人。”
唐寅很生气,自己这般身份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万分的庆幸感激,而在安雪这儿却连一个被劈腿的男朋友都不是,一直以来自己想要的都是自己的,从来没有人说过不,从来没有,而现在这样的状况任自己怎样都不能接受,唐寅弓着身子,脑袋深深埋在腹间,同样灰白的手紧抓头发,呜咽的从嘴里挤字说:“项链!你收了我的项链...咳咳...咳...贱货!□□!...贱货!□□!”
院子里起风了,安雪听唐寅这样骂自己非常的生气,提到项链,安雪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那项链竟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用力一拽,钻石项链从后面接口处断开了,安雪抓着断掉的钻石项链向着唐寅用力丢去,说:“你的项链!还给你的项链!咱俩没关系了,以后别出现在我梦里!”
项链砸在唐寅身上滑落了下去,唐寅愤怒的呜鸣,院子里的风更大了,落叶被吹的很高,安雪的长发也被吹的乱飘,唐寅咳嗽的厉害,抓住头发的那双灰白的手泛起青丝,正无力又费劲的扶着椅子,身体被咳嗽震的颤动,“噗...”的一声,唐寅雪白的礼服上被喷上了大大小小的血斑,映着白色煞是刺眼,唐寅用手无力的擦拭嘴角正在流出的献血,他缓缓抬起脑袋盯着安雪,原本灰白的脸此时此刻变得铁青,满嘴的献血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滴落,同样粘着献血的手向着空中边抓边在嘴角挤出几个字:“药!药!...”
安雪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这一切让她不知所措,怎么唐寅会变成这样,唐寅!这张脸!依旧觉得熟悉...从一开始就是...熟悉的脸...脸... 安雪飞速旋转的脑袋瞬间暂停到空白,只觉得全身发麻,倒吸冷气到呼吸困难,渐渐张大的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葬礼!她想起来了,这张熟悉的脸和那日葬礼上摆放的遗照是一样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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