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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闹离婚 作者:鱼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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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引额头的青筋蹦出。

    山顶上,迦楼罗和孔宣还在无忧无虑地玩耍,完全没把师尊结婚的事情放在心上。

    莲生看见他们的态度,目光温和下来。

    连稚子都比他看得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心头的不安挥之不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会与他永别。

    罗睺带着杨眉去了洪荒北部的狐山,再从狐山出发去泽林,给足了妖族面子。杨眉第一次在地面乘坐车辇走,难免兴趣盎然,他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太阳光有些刺眼,四周的风景和心情一样十分好。

    罗睺坐在另一个更加豪华的狐族车辇上,神色慵懒,肩膀倚靠在软枕上。

    比起这个普通的车辇,他心中最好的代步工具还是鸿钧用乾坤鼎炼制的九龙沉香辇,那个东西是鸿钧闲得无聊时,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之久创造出来的宝物,毫无攻击力可言,但是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次想你的次数少了呢。”罗睺莞尔地喃道,“看见我结婚,你会在紫霄宫气闷吧。”

    红袖下,雪白的手指张开,忽然又握紧。

    “气死你好了。”

    第61章

    泽林的喜宴摆得很大,看热闹的妖族众多。

    私下里, 他们已经在开赌局了, 赌的内容便是白泽今天晚上会不会死在罗睺的床上。要不是帝俊出手镇压这个风气, 恐怕泽林的妖族都要跑来下注了,因为凡是修为高深擅于推演的妖族, 都嗅到了一丝不详味道。

    大妖们默默给白泽默哀三秒。

    紧接着他们就没良心地看着那位受帝俊器重的军师,满面红光地过来迎接罗睺。

    没错。

    作为嫁人的白泽,自己喜滋滋地出来了。

    罗睺从车辇里踏下, 白泽非常有风度的把手递过去, 握住了罗睺柔软的手指。平时罗睺就是一身艳丽的红衣, 换上蜘蛛精手工缝制的喜服,也看不出半点违和感, 仿佛他天生就适合这般似血的红色。

    罗睺冲白泽微微一笑, 眼角含情, 好似万千桃花绽放, 连早有准备的白泽都失神了刹那。

    白泽的瞳孔倒映着罗睺,静静的凝望。

    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在妖族的起哄声下, 跑过来参加喜宴的鲲鹏一看,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什么劝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这世上最难过的不是生死劫, 而是情劫, 一念动,就入了魔。

    “怎么就这么倒霉地瞧上了罗睺——”鲲鹏感慨的轻叹一声,要换做一个人, 凭白泽的本事未必不能拿下,但罗睺是谁?这位可是玩弄人心的狐狸精啊,要罗睺付出真心的难度,不亚于让白泽往死里走几趟还不能后悔。

    帝俊走过去贺喜,爽朗无比,“罗睺,今日喜宴,酒不能推啊。”

    太一拉住哥哥,“罗睺不怕酒。”

    在狐山的时候,他亲身体会了被罗睺灌倒的滋味。

    自从洪荒有了第一起结婚的功德后,结婚这个仪式变得多姿多彩起来。洪荒修士以前没有这个意识,随便口头定下就算结为道侣,后来知道这种事情会得到天道认可,结婚的仪式变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交杯酒。

    成婚的两人手臂勾过,互相饮下对方递来的一杯酒。

    白泽目光清明,将酒杯放到罗睺的唇前,低头喝下对方给的一杯酒。

    酒水清润热辣。

    这杯就算是毒酒,也饮得心甘情愿。

    罗睺的眼角瞥向这个惹怒自己的白泽,察觉到身边人的心态改变。若说之前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决心,那么在这里与他喝交杯酒的青年,已经不把生死放在眼里,姿态优雅,神色欣喜,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一刹那就能爱上吗?

    罗睺不懂白泽的心思,或者说以前完全没重视过对方。

    在这样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罗睺反而来了兴趣,把白泽视作虚假的结婚对象。他不信鸿钧会不知道泽林里发生的事情,干脆放开介怀,一举一动和白泽暧昧三分,喝到尽兴的时候就把白泽拉入怀中,酒气缭绕,把婚前调戏的行为演绎得淋漓尽致。

    白泽也很淡定,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接受了罗睺的亲近,让不少妖族大为失望。

    这家伙太厚脸皮了!

    无法看见“新娘”的害羞,大妖们就集体去灌罗睺,如果能把罗睺灌晕,没准白泽今晚就安全了。

    看在同胞的情谊上,他们不介意去帮白泽一把。

    夜晚的月光厚爱了泽林,无需烛火就亮若白昼。羲和在月下笑得很甜美,拉着嫦羲说着几句悄悄话。嫦羲时不时地看向太一,对姐姐说道:“太一肯定不会对罗睺有别的感情啦,我们要想办法保住白泽才行。”

    羲和摇了摇头,“事情到此为止,看缘份,不要强求。”

    嫦羲想到罗睺的危险性,噤声。

    当罗睺进入妖族为他们准备的婚房时,脑海里蹦出了前世的一句话——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世他已非人族,四大喜事有三个都不在意,如今这一晚,四大喜事似乎都与他绝缘。

    罗睺碰到的人不是对他没兴趣,就是他自己没性趣,简直不是一个衰字能形容。

    难道注定孤鸾寡宿吗?

    床头的帘帐被拉起,罗睺在红色的喜烛下看着白泽脱去外袍,眼神波澜不惊,思索着自己的人品是不是跌入负值了。

    白泽停下手,回头唤道:“罗睺。”

    罗睺倚靠在烛台旁,指甲拨弄着烛火,房间内的光亮明明灭灭。

    “在想什么?”白泽走近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显然大妖们都很给力,即使是罗睺也没有靠自己的修为化解掉酒力。罗睺的眼角染上浅浅的红晕,像是不胜酒力,温柔地问道:“你是谁?”

    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他认识的白泽!

    白泽没有胆子如此露骨地看着他。

    白泽扶住他的身体,手掌包裹住腰部,“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罗睺道:“鸿钧?”

    白泽迟疑道:“……你就这么想他。”

    “不啊。”罗睺歪头,“你要是鸿钧,我不会让你靠近我三步之内。”

    白泽放下心来,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他,这么多年过去,依然任性得一塌糊涂,让自己无法不去管他的事情。

    发现罗睺没有拒绝,白泽解开他的外袍,里面贴身的红衫还是罗睺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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