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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 作者:公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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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倒是突然暗了下去,随即传来门被合上的声音。

    谢闻灼自门边转过头来,笑得春,光,明,媚。

    “……”

    燕稷心里咯噔一声。

    现在把二狗子叫回来还来得及吗?

    谢闻灼当然不会让他来得及。

    他走到榻边,弯腰单手撑在枕头边,轻笑一声,眼底暗光流转:“陛下在想什么?”

    “……”燕稷干巴巴笑笑:“朕觉得,太傅你壁咚的姿势很帅?”

    “壁咚?”

    燕稷迅速把握机会转移谢闻灼注意力的,将壁咚的意思完完整整给他说了。

    话音落下,谢闻灼眼里闪过莫名的光,弯腰在燕稷耳边一笑,呵出的热气均匀洒在他脸颊:“陛下,我们现在与其说是壁咚,倒不如说是……床咚。”

    床咚。

    太傅你真的好懂。

    很懂的太傅笑容和煦:“所以说,我们还是将方才没能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了。”

    “……”

    燕稷往后退了退,谢闻灼跟着向前。

    再退,身后便成了冰冷的墙壁。

    眼看着已经没了别的退路,燕稷生无可恋,自暴自弃把脸埋进了枕头。

    谢闻灼吻了吻他的脸,慢慢俯下身,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还都没开始做,就听到门外又传来了爪子挠门的声音。

    谢闻灼:“……”

    燕稷:“……”

    燕稷声音含了笑意:“太傅,还不去开门?”

    谢闻灼没动。

    外面挠门声加重,惯常嗷呜声中还多出了小奶音。

    谢闻灼叹口气,低头狠狠吻上燕稷的唇,一吻作罢,看了看红着脸喘气的眼里,才起身前去打开了门。

    二狗子蹲坐在门外,头顶还趴着白色小奶狗,见到谢闻灼,仰起脖子嗷一声,姿势出奇的一致。

    谢闻灼深吸一口气。

    所以说他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谢闻灼走出去反手关上门,把二狗子拎起来丢到墙角,面无表情盯着它看,二狗子没了靠山,顿怂,将头埋进爪子呜一声,谢闻灼这才罢了,回了内殿。

    刚靠近榻边,挠门声复起。

    燕稷失笑:“太傅,如果它们想进来,就让它们进来罢。”

    “不。”谢闻灼微笑,“臣想,它们不会想进来的。”

    说罢,他转过身,重新出了门。

    燕稷坐在床上,在外面声音被门隔开,虽只能听到了一些隐约的声音,但那动静足够让人觉得分外惨烈。

    他也不急,慢慢等着,不久,门被推开,谢闻灼走进来,慢条斯理放下挽起的袖口:“陛下,它们已经睡下了。”

    殿外角落,二狗子四爪被布条缠住,躺在垫子上呜咽,小奶狗趴在他旁边和他一起嗷,看着很是可怜。

    邵和在睡梦中被谢闻灼敲了门,披了件外衣迷迷糊糊走出来,看到它们的模样后不由失笑,把二狗子爪子上的布条解开,带着它们回了自己的房间,抚毛安慰。

    恶势力当头,何必闹。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二狗子很是不服气,在被邵和带着走过内殿门口时,上前伸爪狠狠拍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去。

    燕稷听到,笑出声:“太傅,这就是你说的它们已经睡了?”

    谢闻灼也不觉得尴尬,上榻在他边上躺下,小心把被子拉上来掖好。

    燕稷原本以为之后还要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谢闻灼却出乎意料正经起来,只握着他的手和他小声说话,小动作半点没有。。

    殿里很暖,耳边声音也柔和,燕稷很喜欢这样温情的氛围,心慢慢缓了下去,靠在谢闻灼肩膀,许久,轻声道:“温卿……谢谢。”

    这么内敛的一个人,今晚突然和二狗子这么闹,原因如何,燕稷心里清楚。

    谢闻灼没说话,手掌轻轻拍拍他的后背:“陛下,睡吧。”

    燕稷点了点头,将脸深深埋进谢闻灼的怀里,闭上眼睛。

    情意不能辜负。

    燕稷想,还是尽快与傅知怀和贺戟说清楚罢。

    不能再拖了。

    第54章

    心里想着要早日把话挑明了说,之后几天却没见到傅知怀,连带着贺戟也没了踪影。

    问及,只说称事告假。

    如此明显的躲避,燕稷也没办法,只好作罢。

    之后朝事渐多,分去了他大多心思,这事也就暂且搁置了。

    又过几日,冬月过了三分之一,燕稷生辰临近。

    这年虽说不设宴庆贺,寻常礼数却依旧少不了,四边封疆大臣及九国不及京,贺礼还是一一入了京城,经邵和轻点,讨喜的物件选几样放于宣景殿,其他便通通入了国库。

    燕稷把邵和留下的东西看了看,也都是些寻常物件,没什么特殊之处。倒是谢闻灼对里面的一对金银双色铃铛很感兴趣,取来给殿里一大一小两只动物戴上了。

    一开始燕稷以为谢太傅只是一时起了兴致,后来到了夜里,发现铃铛声之下二狗子再也不能无声无息过来挠门时,才明白什么叫真真切切黑到了骨子里。

    老流氓在这种事上总是能够物尽其用,也是没办法。

    冬月十一。

    宣景殿的梅花开了。

    清晨,邵和折了几枝梅花放入花瓶摆到桌上,笑道:“这颜色好,眼看着陛下生辰马上就到,也是应景。”

    燕稷手指碰了碰花瓣,挑眉笑起来:“依朕看,是小邵和眼光好。”

    陛下闲着没事就撩人的毛病又犯了。

    邵和心里这么想,脸还是忍不住一红,羞赭低下头。

    燕稷被这样的小纯情诱惑的蠢蠢欲动,刚想要继续,耳边低沉声音淡淡响了起来:“陛下,若再不去上朝,晚了,可就不好说了。”

    这‘晚了’二字背后寓意很是深刻。

    燕稷摸摸鼻子,把手炉抱了起来:“那就走吧。”

    即便如此,到了太和殿的时候还是晚了。

    燕稷入座,低头扫下去,一眼便看到了下方站着的傅知怀和贺戟。

    傅知怀看上去气色不错,见他看过来,挑眉一笑,还是往常眉目风流的模样。

    燕稷稍稍放了心,直起身子:“众卿可有奏?”

    大启朝臣原本都是些‘无事要有事,有事便是大事’之徒,上奏许多都是琐事,这些年被燕稷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样吓怕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改了不少。

    燕稷现在也不怕他们说废话,耐心等着,不久,逐渐有人开口,倒还真有两件让人上心的事。

    一是吏部尚书年迈,力不从心,请奏归乡。

    二是东嘉关有奏,道赤方国半月前突现圣光,天降先知,通阴阳,可预未来之事,目前已然预测三次,半分不差。如今声名天下知,说此人为天眷之人,赤方是天眷之国。

    吏部从来都是扶持势力之重司,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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