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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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第二眼目光。后来我离家出走,来到大都市,和家人断绝音信已经二十年了。他们一定以为我早就死了。”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深信它是真实的,“原来是这样,‘不接受第二眼目光’的直谷千夜,果然不同凡响。”我点点头,“不过,一般人都会理解成你很高傲。”
“不晓得。”他说,“后来我得了洁癖症,越来越严重。”
“那你不会在外面过夜咯?”我问。
“是决对不会。”他微笑着说。
看来想要上他还没那么容易,最起码他得肯把我带回家。
我说:“想听我的故事吗?”
“好啊。”他饶有兴致。
我说:“我的跟你很不同。我有个天生丽质的姐,从小就爱打扮。我爸妈在我五岁那年出车祸死了,我们寄居在舅舅家,刚上中学的时候舅舅也死了,舅母改嫁。于是姐弟俩自立门户,我拼命地打工赚钱养活我姐,好东西都给了她,她像老妈一样管着我。”
他说,“真看不出来,还以为你是养尊处优的少爷。”
“呵呵,我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我说。
“是这样……”他的手指轻轻在我脸颊上划过,“你看到我的那一瞬几乎愣了三秒钟,我听见了你的心跳。”
“没错。你真像他们说的那样,能令人一见倾心。”
他说:“那你为什么走?”
“因为我有我的原则。”
他说:“你的原则是什么,说来听听。”
“大概是,不喜欢肤浅吧。”
他淡笑,“肤浅?不知你对肤浅怎么衡量,就凭直觉,又会不会太‘肤浅’?”
我在琢磨他的话。
“我要走了。”他戴上手套旋开门栓。
“要不要我送你?”我问。
“不用。”
但我觉得这是个特别的开始,我喜欢看他走路的样子,居然判断不出是男是女,乍一看会觉得很怪异,可是,当你看他第二眼,就会发现,他具有猎获男人女人的双重魅力。
转日早上我睡过了头,到公司已经快中午了。
三上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
“全被你搞砸了!你的死期到了!混蛋!”
“有那么严重?”我说。
三上用力砸桌子,“我告诉过你千万别上他!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
“不知道。”
三上火气冲天,“你竟然不问问他老公是谁就和他做了!你他妈的脑子进水啦!”
我说:“他有洁癖,根本不让人碰的。”
三上的怒气顿消,“这么说你们没做?”
我说:“他老公到底是何方神圣?”
三上说:“就是花山会长。”
我仰天大笑,“别耍我了。花山会长都七十了!”
三上说:“你怎么知道?”
“是麻宫说的。”
三上说:“没错,七十岁还酷爱嫉妒,尤其是这些年,好像刚到更年期,就象五十岁的男人一样。”
“老妖精!”我愤慨,“这么说,直谷千夜现在的地位都是他给的咯?”
三上说:“虽然是那样,但是花山家现在完全由‘老板娘’支撑着,弘谷集团有大半的权柄都操控在他手中。他的影响力是相当大的。花山会长有时也会让他三分。如果他高兴起来,香舍丽酒店的事情就很容易了。”
他扶着我的肩膀,“池田,看得出‘老板娘’喜欢你,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别把这事搞砸了,知道吗。”
我在忧虑,“有朝一日香舍丽酒店到手了,你真的会履行承诺吗?”
“你是说底片,”三上邪笑着,“放心,我对那东西没兴趣。况且,我什么时候抵赖过?”
为了保护麻宫,我只能选择相信一个无赖的口头承诺。
第二次到花山家的同志俱乐部做客,是受到直谷千夜的特别邀请才去的,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大庆,人相当多,我几乎都不认识。直谷千夜在人群中优雅地穿梭。不用问,他和每一位客人都很熟。非常熟的,他就会多照顾一下。他知道我在角落里看着他。
和必要的人都聊完之后,他微笑着朝我走过来。
“池田先生,我想给你介绍给几个朋友。走吧?”
我随他来到包间,里面坐着三个男人。
直谷对他们说:“你们都在,看我带谁来了,三上智哉的妻弟,池田薰。”
他果然是花山会长的老婆,连这个都知道。等于说他跟我交往并不是秘密。
直谷从右到左给我介绍,“研发部的今井、合作模特kidy和我的毛笔字老师新山。”
我们互相致意。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时髦。尤其是那个书法老师,我对他有印象,就是我上次请他喝饮料的那个人,造型比模特还新潮。
“怎么样?”直谷小声问我。
“什么怎么样?”
“在他们三个里选一个。”直谷说,“你选谁?”
“选出来干嘛?”
“他们早就想和你认识了,你上次到这里来,他们仨都见过你,所以拜托我介绍,想和你深入地了解一下。”直谷意味深长地盯我一眼。
我说,“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我刚一出门,直谷随后跟来,“你这就开溜了?”
我说,“不好意思。书法老师太深奥,大牌模特我消受不起,研发部的跟我没共同语言。”
直谷笑着说,“你才是真正的臭屁精。算了,那我替你把他们打发了。”
我坐在外面等,不久他出来了,诡异地看着我,“他们说想把你糖拌醋生吃了。”
“呵呵。”幸亏溜得早。
我们到上次的宾馆里聊天。
“今天聊什么?”我拎着半瓶红酒站在窗前,俯视着纸醉金迷的不夜城。
“我发现你从刚才就一直喝酒。是不是心里面有事?”他坐在床边,“不妨说来听听。”
“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和他聊天,因为他善于挖掘对方的内心。
他走过来,偎依在窗帘旁,“一定跟你手指上的戒指有关吧?”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懊丧地把戒指撸下来,打开玻璃窗。
“别!”他喊了一声。
我攥着戒指,“谁说我要扔?即使只剩下一支了,我也不会扔的。”
他淡笑着,“看来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对。”我坚定地看着他,“……但,我认为性与爱可以完全分开。”
他说,“没错。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仅仅是接吻就能得到满足。”
我看了看他,就在刚刚他把我的概念偷换了,我心想,他决对不是平庸之辈,他偶尔会流露交际手腕的蛛丝马迹。
“……是么。”我说。
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脖子,“要不,来试试?”
我试探着抱住他,把舌头一点点伸进他的唇齿之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轻轻柔柔没有半点勉强,闭上眼睛,像浮在云端。
麻宫,我爱你。
直谷轻喘着对我说,“你吻得我好兴奋。”
“我也是。”我说,“干脆做到底吧?”
他瞄了一眼那张双人床,“我不能忍受在这儿。”
“那怎样?到此为止?”
他说:“我对陌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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