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
分卷阅读59
剧作为结尾,这两人已经被毒害得疯魔了吗?
不成体统!
先是一尾巴扫过去,虞盛音游鱼般往后一滑,当然没打着。大狗知道无用,也不追赶,而是呼一下巨大化,冲着小弟咧咧嘴,一个虎扑,施展出绝技,泰山压顶。
狗小弟“吱儿”一声,被埋在厚厚的毛球山下,再没了响动。
虞盛音抱着肚子,躺地上笑得直打嗝儿,翻滚不休。
惩罚完毕,大狗施施然起身,挤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洗爪子。
席维四肢张开,纸片状贴在地上,慢慢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哥不想严授纲的电影挣到钱。”
“嗯。”虞盛音应了声。
“你给《军犬之王》唱主题曲了吗?”
“我……咳咳,那谁,歌曲已经编好了,也录了两个版本,但严授纲似乎还不大满意,之前一起去电视台时,还说让我再揣摩一下,试着加进去更多的演绎。”
席维抬起头,“但是你……现在唱不好了啊。”
“所以我本来也没打算再改,”虞盛音耸耸肩,“就想着,把之前的版本给他算了,爱要不要。”
“先别给。”席维说。
“好。”
一部电影,后期音乐没配套上,总不会立刻公映。
香水广告的主体部分已经拍摄完毕,今天的工作主要是一组配套的宣传硬照。
照相么,站着给人咔嚓就好了,虞盛音非常无聊,也非常轻松。
只是这种事情,不知为何,一向时间都安排得比较晚,而且要换好多套衣服,拖得也久,半夜十一点多,摄影棚所在的大楼里,都没什么人了,这边的工作却还没有完成。
晚上那顿盒饭早就消化完毕,席维和大狗都饿了。
“哥,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些吃的。”
大狗点点头:快去快回。
席维一个人走在走廊里,白惨惨的冷灯光,好像洒下的都是寒意。
他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长久以来养成的战斗本能,使他立刻感受到隐藏于暗处的危机。
来了么。
昨天之后,他就考虑到这种情况有可能发生,与严授纲的交易没有成立,但他手里握有宝贵灵药的事实,却没有改变。
席维站定,快速观察身周情况。
被窥视的感觉如此强烈,为什么却没发现有人存在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蹭俺,收到这么多蹭蹭,实在开心╭(╯3╰)╮
话说昨天好热,忽然想到那么多毛毛的狗哥,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可怎么办啊,还有,它又特别喜欢压狗小弟,两只在夏天,都好辛苦 >_<
31
头顶上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动,席维猛然抬眼,在上面?
他矮□子,顺着楼梯,往上层跑去,如果没有记错,摄影棚的楼上,是一些大教室,平时主要用来举办活动,比如表演歌唱摄影之类的短期培训,或者进行海选面试。
但席维一进入这层楼,却马上觉出了不对,这里的光线,比下面要暗上不少,走廊中堆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杂物,将原本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那些杂物,有些是箱子,有些是被透明塑料布裹着的包袱,看上去,像服装批发市场那种成堆成堆的衣物。
是不是将有大的演出了,所以将必需品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了走廊里?
这些娱乐公司,表面上风光亮丽,总有各型各色的俊男美女出入,可隐藏在观众视线外的真实情景,却往往非常紊乱,非常没有条理,席维第一次见到时,也难免又惊讶又失望。
不过几小时的功夫,楼上就变成了这么一副逃难般的样子,倒不值得大惊小怪,可在如此复杂的地形中对敌,却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席维悄无声息绕过箱子和大包裹,一层层透明的薄塑料漂荡在空中,使得视线很不分明。
响动传来的地方,就在他身前的这个大箱子后面,席维靠在箱子上,慢慢探出头,往声音的来处瞧去。
一坨奇怪的东西,蜷缩在几层塑料布下面,这东西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连带塑料彼此摩擦,发出了听着令人十分牙酸的怪响。
那么大,不可能是老鼠,但人的话,又有谁这么无聊,会把自己弄得像个神经病?
席维有些拿不准,这是不是严授纲派来的人了,万一……他的心中渐渐升起寒意。
要不,还是回去吧,席维虽然万分希望蹲在那里的,是可爱的杀手或者亡命徒,但……但老天万一打算开个不科学的玩笑,他可生受不起。
当下,某退役特种兵先生,就打算战略转移。
可是,“……”
席维睁大眼,他好像听见那东西说话了。
“……救”
“……救救”
“……救救救救”
那团奇怪的东西,一边颤抖,一边嘟嘟哝哝地,好像念经一般,非常僵硬、非常机械地说出了人类的话语。
席维咬咬牙,想起了那晚在医院,见到小娃娃生魂时的情景。这个东西,在求救,如果它是第二个严瓜瓜,他身为一名军人,哪怕已经退伍了,又怎么能见死不救。
随手捡起一把钩衣服用的长竿,席维挑住那些透明塑料,用力一掀,那团东西的真容,就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
蓬乱的头发盖住头脸,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之所以能够确定是一个女人,仅仅由于那一身样式奇怪的红裙子。
为什么说样式奇怪呢,因为,这裙子虽然是古式,却透着些奇怪的不庄重,也就是风骚。
不像古时候正经人家女子穿的衣服,反而好似,妓|女的穿着一样。
戏服?还是青楼女子的戏服?
但最古怪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姿势。
这个女人,低垂着头,四肢全都并拢在一起,收在身下,似蹲似坐,而她的背部,则高高向上隆起,就像一个浑圆的球,席维从没有见过,有哪个人的背部,可以耸得这样圆的。
她,不像个人,倒像某种甲虫,那整个圆圆的背部,就是她的甲壳。
“救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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