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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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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对席维道,“否则,也许就没机会再见了。”

    席维疑惑,“什么意思?”

    虞盛音微笑,“你们不是要走了吗?”

    “天王说笑了,节目还没录制完毕,我们不走。”

    “不走?”这回换虞盛音疑惑了,难道不是这个人?不可能啊,游轮上有他,电视台里也遇见他,还想往自己身上加装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是他?

    席维向虞盛音道别,“您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哥俩就先走了。”

    虞盛音笑笑,“本来还想着,今天和你们吃个饭呢,既然仍有见面的机会,那倒不急在一时了。”

    说着,他手指一勾,往大狗的尾巴上摸去。

    席维一步迈前,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指,“虞先生,再见。”

    虞盛音似是很不高兴,冷淡地抽回手,“再见。”

    带着大狗走远后,席维实在忍不住了,拼命在衣服上擦手,“靠,这么凉的,简直像是个冷血动物,哥,你觉不觉得他这人非常奇怪,好像……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恶意。”

    大狗站起来,摸摸男人的头:他可能只是性格有些恶劣。

    席维抱起狗,为它顺尾巴上的毛,“我不喜欢他,总对你动手动脚。”

    大狗无奈,这种事情可叫它怎么回答,狗不是都免不了被人动手动脚么,它只好转移话题:去医院吗?

    “去。”席维将狗放在后座,发动车子,“今天想办法,好好弄清楚小娃娃的事,哥,墨水什么时候会有?”

    大狗回答:结出第一颗口袋果的时候,不过那只幼崽的事,墨水算不上关键。

    席维抿紧嘴唇,不再说话。

    到达医院后,一人一狗轻车熟路潜入进去,严授纲与年轻母亲都在,安静地陪伴宝宝。

    “你回去吧,工作一天了,很累。”女人轻声说道。

    “不,你更累,一天天的在这里熬,我陪你。”严授纲摇头。

    “不累,这是我们的孩子,应该的,”年轻母亲擦擦眼角,“只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有你这么好的母亲照料,是他的幸运,实话说,你对瓜瓜的这份心意,我非常感动。”儒雅的男子温声道。

    女子呜咽一声,将头靠在男人肩上。

    “这是我们的孩子。”她这样重复着,像在强调。

    他们看不到,就在他们身旁,一个脸色青白的小孩子,哀哀望着他们,一下,一下,默默抹着脸上的泪。

    不久后,在年轻母亲的劝说下,严授纲走了。

    小娃娃无声地叫了句爸爸,但当然,就像往常一样,这根本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房间中只剩下母亲,他黯然低下头,站了会,穿过门走出去,坐在自己的病房门口,将脸埋在膝盖上,缩成小小一团,不听,不看。

    好像这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席维和大狗静静潜伏在暗影之中,也和小孩子一道,默默等待。

    13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临近午夜。

    从房门上的玻璃望进去,年轻母亲一直没有什么奇异的动作。

    席维总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位忧心忡忡,以至于蓬头垢面,形容憔悴的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是不是,另有什么隐情?

    十二点,医院走廊中静悄悄的,好像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不属于活人的世界。

    不知从何处,飘来淡淡的雾气,灯光透过淡雾照射在玻璃上,微弱朦胧,使人看不真切。

    席维搓了搓手臂,往大狗靠过去,现在是夏天啊,夜里怎么会这样冷,寒气简直在往人的骨头缝里钻的样子。

    狗用巨大蓬松的尾巴,圈住自家小弟,双眼微敛,盯着病房门口,一动不动。

    缩着身子的小娃娃,明显不安起来,他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了些,甚至用小手抓住门框,好像这样,就能够抵抗什么东西一样。

    年轻母亲站起身,在房间中转圈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咏颂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咒语。

    严瓜瓜小小的灵体,晃动起来,他绝望地叫了声“妈妈”,忽然被什么奇怪的力量拖拽一般,一下子从地板上沉了下去。

    房间中,年轻母亲已经轻轻摘下了小孩子的呼吸管,她静静坐在孩子身旁,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氧气,呼吸渐渐低弱,脸颊渐渐青白,露出了一种不应该属于母亲的表情。

    她歪着头,异样地盯着小孩儿,就那么瞧着,眼神中,似是痛苦,似是戒惧,还有几分破釜沉舟的狰狞。

    席维傻了,他没想到,不让吸吸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拔掉小娃娃的呼吸器!

    这究竟要出于一种怎样的恶意,才会对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一脚踹开房门,飞扑进去,夺过女人手中的氧气面罩,给小娃娃带上。

    “啊!”年轻母亲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人发现后,她惊慌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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