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 作者: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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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的地方,真是日了狗了!我说系统!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好点的地方降落吗!我他妈的已经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兜了数十来个圈子!还没走出去!你就不能给点提示啊!
每次一有事,系统永远都处于装死状态,除了发布任务和完成任务跳出来逼逼一下,偶尔显示些重点事物,其他方面等于屁。
我正愁着怎么办才好,也许是上帝听到我内心的呼唤,前方终于有两个人出现,我激动得想去问问路。哪晓得,那两人畏畏缩缩地互相抱着彼此的胳膊,声音抖得跟结巴似的。
一人说:“大、大、大哥……这荒郊野岭的……我们真、真、真的要为那、那、那个赌约在、在、在这里……过、过、过一晚上?”
另一人说:“不、不然呢!丢、丢脸的就、就是咱们!”
“可、可、可我怕……”
“怕、怕什么!有、有我!”
“我、我、我还是怕……”
“瞧、瞧你那熊样!”
一人沮丧着脸:“大、大、大哥……我、我、我害怕得都、都、都结巴了……”
另一人打他一巴掌:“还、还结巴不?”
“呜……还、还、还结巴……”
“不、不好,我、我也结巴……”
“大、大、大、大……”
“你、你他妈快说!”
“有、有、有鬼……”
两人定睛往同一个地方瞧去,只见那棵枯萎的大树旁,站着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皮肤极白,头发很长。特别是那双细长的仁子眼,正目不转睛地看他们。
顿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那俩人互相望了望,叫嚷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嘴里还喊着“有鬼啊!”“有鬼啊!”
我翻白眼:“妈的!智障!”
老子哪里像鬼了,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的,他们到是给解释解释哪里像了!
我忽然想到,是自己忘记把变异的模样隐藏了吧……
所以,我错失一个问路的机会,掀桌!
这个世界可不可以不要把主角以外的智商,降得辣么低!实在是很过份也!
这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才被吓跑两人,这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傻逼,手执大刀,大概是家里杀猪用的。满胡子拉碴地就跳出来,装模作样地挥舞大刀,说:“此处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卧了个大槽,大哥!你能不能稍微专业一点!你打劫拿杀猪刀咱都可以忽略,你只穿裤子不穿上衣我也能理解,但你整个人颤抖得跟地震似的是想闹哪样?
我淡淡地说:“这位兄弟,在下想问个路。”
那大哥继续颤抖:“兄台是要问哪里的路?”
“到xxx怎么走?”
大哥一听,跟我叽里呱啦地说了具体路线,眨眼的功夫,他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
他又开始颤抖,我的个妈呀!这打劫遇到妖怪了啊!这妖怪不仅会瞬间转移!还会飞!
这大哥抱着刀吓得跑回家,他发誓再也不出来打劫!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妖怪!
门口看守的下人老远就见夫人回来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就去禀报家主。
“老爷!老爷!好消息!夫人回来啦!”
我本想回房瘫在床上,好好休息,这边才跨过门槛,那边就听到有人叫我回来的消息。
这群人到是积极,立刻就有人来带话,说:“老爷想见您。”
我靠着门,双臂环胸,冷淡道:“我不想见他。”
第八十九章:可是我爱他
“老爷说有非常重要的事……”
“那就让他自己来找我。”
下人有些为难:“可……”
下人正不知道该怎么解劝,身后便响起家主的声音。
“你先下去。”
那下人也不多言,默默地俯身退下。
觞无狱过来就握住我的手,话语里尽带着委屈:“相别几日,夫人竟是见都不愿见我,这让我好生难过。”
我不以为然:“你这老爷的架子到是做的有模有样的,我可不是你那些随意使唤的下人。”
他为自己辩解:“夫人……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瞥他一眼:“你这张嘴,哄哄骗骗小姑娘还可以,少用在我身上。”
觞无狱认为,夫妻之间偶尔甜言蜜语不过是情趣罢了,只可惜他家的夫人似乎不太解风情。不过没关系,对方怎样他都喜欢。
觞无狱笑笑:“夫人真严谨。”
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你有什么事非现在找我不可?”
觞无狱想了想便搂住我的腰,解释道:“夫人莫生气,也没多大的事,不过一孩童说认识夫人,要来见夫人。我见他性格着为顽固,就把他关了起来。”
我疑惑:“孩童?”
“嗯。”觞无狱点头,“所以我这才来问夫人是否认识这孩童。”
我问:“那小娃约莫多大?”
“差不多三岁的样子。”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详的预感,继续追问:“可清楚他的名字?”
“这到是不晓得,只不过他称自己是远儿。”
远儿!卧槽真的是他!那孩子不要命了吗!居然私自跑过来找我!像觞无狱这种精分患者很可能把他抓起来就分尸!想想都扣怕!
觞无狱说:“那孩童哭喊着要见安叔叔,我问他安叔叔是谁,他说就是那日成亲之人。”
我有点无法淡定惹,小祖宗啊!你这是变相把我真名透露出来的节奏!这可如何是好!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搂着我腰肢的手臂,加紧力度:“孩童还说,那安叔叔叫林安。”
尼玛!那个小不点要不要这么诚实!重点是我要肿么破!肿么跟觞无狱这个精分解释!他会相信我吗!他会把我关进小黑屋鞭策吗!
觞无狱把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拉得近些,殷红的眸子盯着我:“夫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林安?”
我淡淡地说:“不过是个普通的名字罢了,拟的虚名,方便掩饰身份。”
“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尔等小事无需多言。”我反过来质问他,“怎么?你是在怀疑什么?”
觞无狱温柔地笑着:“当然不,我怎敢质疑夫人,我自然是相信夫人的。”
我冷哼:“花言巧语。”
觞无狱也不在意这些,把话题重新转回来:“那夫人确实是认得这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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