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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 作者: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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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傲阡伸手就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拽着身上要滑落的狐裘皱眉:“你干嘛!”

    “替你重新上药。”

    我顿时泄气,张了张嘴,终究没了反驳的话语。

    第六十二章:那飘舞的雪

    苏傲阡找来药物,揭开那层已经被血染得透彻的绷带,裂开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外翻的血肉显得有点狰狞。

    苏傲阡有点不高兴,本来被他处理得很好的伤口,居然被男子弄成这样:“野猫,你是和别人去打架了吗?伤口裂得这么厉害。”

    还不是因为觞无狱那臭小子,他不收敛点我至于搞成这样吗!当时正气头上完全没顾及伤口裂开的情况,现在回过神来感觉超特么痛!

    苏傲阡将药物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里里外外,每个细节都不放过。再洒上药粉的一瞬,我顿时整个眉宇都揪在一起。

    “很痛吗?”

    我表情很难看地点头。

    苏傲阡笑了,靠在我耳边说:“放轻松,等下就不痛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怪别扭……

    苏傲阡继续洒药粉,几分钟后,果然像他所说的那样,慢慢地,确实不那么疼了。

    见我舒展开的眉宇,男人说:“感觉好多了吧?”

    “嗯。”

    “这药粉就是止痛的,怕你一直疼着会受不了,所以用上还能缓解一点痛苦。”

    男人小心地为我缠上绷带,在我的胸膛上绕过腋下,后背转了三四圈,最终在后端打个结。

    “会不会缠得太紧?”

    “不会。”

    “那就好。”

    我感到奇怪:“你今天怎么了?”

    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为什么这么问?”

    我如实回答:“有点温柔得不适应。”

    男人低笑:“野猫喜欢粗暴点的?”

    啊哈?我偷偷翻白眼,当我什么也没问。

    苏傲阡想了想:“当然,也有其他因素,今日难得见你话这么多。”

    我挑眉:“这个理由很烂。”

    苏傲阡微笑:“确实很烂。”

    苏傲阡继续说道:“方才是谁气呼呼地对着窗外乱吼乱叫?”

    我扬声:“气呼呼?”

    男人耸耸肩:“……嗯……不觉得很可爱的形容吗?野猫。”

    “看来你今天真的很闲,你偷听本座说话?”

    男人笑了:“你吼得那么大声,想不听到都难。”

    我有点尴尬,这么说来,岂不是整个八角楼的人都听到了,捂脸……本教主高贵冷艳的形象啊……

    男人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不必担心,他们会装作没听见。”

    我松口气,那就好。

    男人无意中看到我大腿上的两个小小的血洞,用手摸了摸:“野猫,你被蛇咬了?”

    提到这点我的怒火又窜窜直冒:“被狗咬的!”

    男人很快就明白了什么,问:“他来过?”

    我也不掩饰:“嗯。”

    “看来阁楼的防范还有待加强,这么个大活人潜进来那群侍卫竟也没发现!”

    男人有些生气,我表示没什么,毕竟人家有主角光环。

    男人暗红的眸子盯着我:“你的衣服也是他撕的?”

    我选择保持沉默,在苏傲阡看来我是默认了。

    男人说:“放心,野猫,他最好别让我逮到,否则吾就把他扒光挂城墙上供人欣赏。”

    我默默地把男人还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拽开,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顺便把狐裘也盖在被子外面,再冷冷看着苏傲阡,表示,你可以走了。

    男人先是被愣住,然后渐渐地翘起嘴角:“今晚吾陪你睡。”

    还没搞清楚情况,男人就脱得只剩里衣,掀开被子在我的身侧躺下,再重新盖上,笑盈盈地对我说:“野猫,咱们抵足相促。”

    说着男人强势地把我拥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上。

    我迟缓了两秒后……

    卧槽!这叫抵足相促!你再搞笑咩!

    结果没过多久,男人真的睡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他到好,我可遭罪了,睁着双眼睛盯着男人那张仿佛写着“我很帅,吵醒老子就揍死你”的脸,傻逼逼地瞪到天亮。

    麻痹!我这还不是担心劳资的小菊花不保!这能说我防范性高咩!

    然后天亮一会儿我就睡了……

    因为劳资真的扛不住惹啊!

    直到接近午时,苏傲阡醒后发现怀里的人还未醒来,瞧着对方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在野猫的额头烙下一吻。

    男人觉得,这种踏实的感觉真好,一醒来就能看见爱人,不用担心其他七的八的。

    他其实挺喜欢类似如此安逸的生活,双方不需要多么高昂的身份,普普通通就好,就这样过着简单的日子。

    可惜,短暂的美好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将近大半个月,苏傲阡对我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地照顾,替我一次一次的换药上药,亲自喂我吃饭什么的,对方好像还乐在其中。

    我想说,吃饭就免了吧,我又不是断手真的可以自己来。

    男人不管,依旧像养猪一般地喂我。

    终于在连续二十多天后,他捏捏我脸上的肉,笑着说:“这样摸起来舒服多了。”

    我脸当时就黑得跟非洲人似的,男人反而更高兴。

    苏傲阡在我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以至于接下来他不得不去处理那些堆积成山的事情,连续三天没看到他后,我犹如一只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没放鞭炮庆祝。

    不过……苏傲阡不在也挺无聊的……

    我托着下巴,坐在亭子里把剥好的花生一粒粒扔进嘴里,一身白色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领口还系了个规整的蝴蝶结。

    墨色长发由银色的发冠高高竖起,几缕发丝自额角垂下,似有似无地拂脸颊,一双丹凤眼活像一只精致的狐狸。

    亭子外的荷花池里已经没什么花可瞧,冬季的风有一阵没一阵地吹着,没有内丹护理体温,我的脸颊都被冷风吹得微微泛红。

    保佑我别流鼻涕才好。

    两三点白色的绒絮飘落,接着又是五六点,被风吹得打着转儿落下,再来断断续续地雪花不紧不慢地飘着。

    我吃惊,是下雪了吗?

    稀稀拉拉地雪飘过,渐渐地,天空开始下起了漫天白雪。

    我靠在亭边,伸手,一朵雪花飘到手心,虽小但看得出来形状极美,凉凉的,很快就被掌心的温度给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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