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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陪这个‘脑子’好好玩一玩。”

    *

    虞清被赶出了楚谣的房间,熟门熟路的摸去楚箫的院子里。

    楚箫睡梦中被她喊醒,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帮她揉肩:“你这是和谁打架了?”

    说出来也是惹他担心,虞清和楚谣一致认为瞒着他比较好:“许久没练武,和你们家家仆过了几招。”

    “你真是闲的。”楚箫打了个哈欠,揉着揉着都快睡着了,强撑着起身去拿药酒,“太久没干过这事儿,都忘记给你涂药酒了。”

    虞清想都没想就将衣领往下一拉,露出青肿的左肩。

    楚箫将药酒倒在手心上,往她肩膀一抹,肌肤接触时才猛地打了个惊颤,怔怔愣住。

    但很快,他又若无其事的揉起来。

    虞清稀罕道:“你现在是真不把我当女人看了啊?”

    楚箫的瞌睡虫消失无踪,镇定道:“你不是不让我将你当女人看?”

    “话是这么说没错……”虞清转脸看着他,“你真能做到?”

    “这还不是证明?”楚箫的手揉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面色如常,毫无尴尬,和揉面团没区别。

    虞清这自尊被剁的跟饺子馅似的,脸凑去他脸前,眯着眼睛看他:“你是选择把我当个男人,不敢当成女人,怕会喜欢上我吧?”

    楚箫撇嘴:“无论是男是女,自恋你天下第一。”

    虞清越发确定:“少装了,肯定是。”

    “是又如何?”楚箫专注给她揉肩,口中慢慢道,“我不能喜欢你,因为喜欢了没用,你这男人身份是改不了了,不可能嫁给我。而我身为楚家独子,得为家中延续香火,必定得娶妻生子。注定不可能的事情,岂不是要从源头上杜绝?”

    “延续香火这话竟能从你口中说出来?”虞清听的诧异,她认知里的楚箫,是个从不将礼教世俗放在眼里的人,叛逆进骨子里,“如果这女人你不喜欢,你也会娶?”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真不像你。”

    “不像我又如何?我再怎样不耻父亲的作为,但为我们兄妹过的安稳,他如今妻妾全无,只我一个儿子。我若连这一处都要忤逆父亲,那我楚箫实在枉为人。”

    虞清哑了哑。

    “而且虞清,早在五年前你不就做出选择了?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你最终选择了战场,放弃了我。甚至都没有给我做选择的机会。”

    楚箫为她揉肩的手依然很轻,可语气慢慢凝重起来,“我如今当你是个男人,你还是我的好兄弟,我敬你虞少帅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愿为你鞍前马后。可我若当你是个女人……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说我好高冷都不回评论的,真不是,我闲的时候总是在评论区和大家唠的,还天天评论区乱立flag。

    只是我三次元近来有些麻烦事儿,这将近一个月都不在家中,码字都用手机更新,连大家的营养液霸王票都顾不上感谢,想等回家摸到电脑再感谢来着。

    但评论我都有看,只是偏远地区网络太差回一个菊花转半天,我又实在精疲力尽,基本更新完倒头就睡。

    前天才刚回家里来,等我休整下状态,再和大家多互动一下哈~

    ☆、憧憬

    虞清听罢一点也不生气, 嬉皮笑脸地道:“你会生我的气, 怪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证明你近来有认真思考过,倘若五年前我不曾领职前往福建, 选择对你坦白, 你是会娶我的。”

    说着, 她曲指刮了下楚箫的鼻尖,“真是弥补了我一个遗憾。”

    “我从不知道, 你竟这样自私。”楚箫不躲不闪, 轻叱道, “你不想遗憾, 就来让我遗憾?莫不是你从来没想过,万一我喜欢上你, 面对这样无力的境况, 注定是要伤心的吗?”

    “你这就冤枉我了楚大。”虞清辩解道,“我若真自私, 去往福建前就该告诉你实情,说我心悦你,却无可奈何,必须去从军。你是否会拦我?”

    楚箫皱起眉, 似在认真考虑。

    他一跑神, 揉肩的手开始没有轻重,疼的虞清连连抽气。

    她在心里咒骂寇凛,谢从琰掌风重, 却还是有留手的,她这身伤全是被寇凛给打出来的。

    寇凛试她不假,趁机揍她一顿也是真的。

    虞清自认没得罪过他,还送过一大笔钱,那么寇凛逮着这个机会揍她,是因为楚谣从前迷恋过她吧?

    还是因她羞辱过楚谣,特意报复一下?

    若是如此,她甘愿挨打,可要打也是楚家人来打,关他何事?

    这个仇她得报。

    虞清正气恼时,见楚箫摇摇头:“我不会拦着你,我会支持你。”

    虞清一摊手:“那不就得了,莫说你晕血去不了,不晕血你父亲也不会同意你去从军的。你我自小腻在一起,而我坦白后一走了之,这五年你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我原本希望你在视我为兄弟的情况下,早日遇到一个好姑娘,那么往后我再告诉你我是女人,对你而言也就无所谓了,谁知你那么没用……不过还好,这五年你没白活,理智许多,你愿意当我是男人,那就当吧,反正我早也没将自己当女人了,如此正好。”

    她话音落下许久,楚箫又是一言不发。

    “哎哎,肩膀可以了。”虞清将衣领拉起来,转个身,面对着楚箫,抬起右腿架在他腿上,裙子往上稍稍一撩,“这里这里。”

    楚箫低头看着她的膝盖,眼见也要肿起来。

    然而和膝盖上的新伤相比,她小腿上两处蜈蚣状的狰狞旧伤疤更加惹人触目。

    楚箫移开视线,药酒倒入手心,半响没有捂上去。

    虞清推他一把,催促道:“发什么愣啊?”

    楚箫忽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药酒瓶子塞她怀里,站起身指着门:“你给我滚出去!”

    *

    “大人,你真能保证虞清性命无恙么?”此时在楚谣房间里,她追着寇凛询问了许多遍。

    寇凛不厌其烦的担保:“真的。”

    他正拿着早备好的糨糊和砂纸,将窗纸上被暗器射|穿的破洞先凑合着堵住,省的夜间往屋里灌冷风。

    楚谣看着他的背影,又问:“那为何要让我代替哥哥陪太子去参加寿宴呢?刚才虞清在你不方便说,现在也不打算告诉我?”

    “不是我要瞒着你,距离宋锡寿宴还有月余,关于我的计划,我势必还会根据形势作出许多调整,现在告诉你没用。”

    寇凛说的是实话,但转头一瞧楚谣压根不相信的模样,妥协道,“我目前的计划是这样的……”

    明衡太子出宫,禁军十二卫全得抽调人手保护,目前除了金吾卫被宋世钧拿下之外,其他十一卫都与宋家没有关系,指挥使皆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