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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 作者:二柒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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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像是……

    “留园!”庆俞嚷嚷起来,“穿过梅林,那边可就是留园了啊。老爷今儿个早上刚走没多久,这个柳姨娘就不安分了,连个和尚都不放过!”

    何修心里头突然有些怪异滋味,微微垂了眼道:“以那和尚的样貌,别说柳姨娘,怕是连个尼姑都会动春心。”

    庆俞撇撇嘴,不以为然,“不就是个和尚么,剃了光头能好看到哪儿去?依我看再如何也比不上少爷半分。”

    这话叫何修听了,顿时就乐了,伸手去捏庆俞的鼻子:“你这个小马屁精。”

    又皱了皱眉道,“走,咱们也去盯着。这柳姨娘闹出笑话倒是小事,但若这释空若真是九皇子,何府怕会惹了麻烦。”

    说起这柳姨娘,也是个奇人。

    三年前由一扬州盐商献给了何玄令,据称是一等的瘦马,不但冰肌玉骨、容色过人,更是自小便被教习歌舞、琴棋与书画,百般淫巧,很快便讨得了何玄令的喜欢,由一个侍婢扶成了姨娘。

    再说身体原主将他爹药得不举之后,那柳姨娘就更不安分起来,暗地里跟府中些个身强力壮的长工好上了。原主撞见过一次,可能是觉得自个儿老爹头上这顶绿帽瞧着还挺合意,装作没瞧见。那柳姨娘胆子渐渐肥了,言行越发风骚不端。

    ……

    何修唇边浮起一抹浅薄讥讽的笑,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

    那柳姨娘一袭芙蓉祥云百花褶裙,外罩了件浅粉色雪狐裘衣,身姿款款地福了一福,转瞬间便迷得那何玄令派来守园的家奴放了行。何修也不做声,揽了庆俞足尖一点,施展轻功翻入园内。

    这留园仿江南水乡而建,处处是清泉假山与翠竹,风亭月榭,迤逦相属。华丽宏敞的厅堂掩于其中,添了几分诗画意境。

    “少……”

    庆俞刚想开口,便被何修抬手捂住了嘴,还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便也学着自家少爷,借庭院的假山掩住身形,朝厅堂望去。一眼就见到了跪伏在地,装模作样叩拜佛像的柳姨娘。

    那座金身佛像自然也是何玄令的藏品之一,如今为了讨好释空也把他从自个儿的小金库里挪了出来,像模像样地摆在桌上。佛像左右两侧是齐整的佛经,前边供着一盏精致的莲花灯,四周则是放置对称又整洁的香炉、幡、净水、花果与一些素食。

    祷告完毕,丫鬟便扶了柳姨娘起身,转身与身后伫立的释空相对而视。

    那柳姨娘因着容貌被原主使药毁了,至今反复未愈,便总是长纱遮面,反而多了点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她本就是上等“瘦马”,自然懂得如何妆饰自己,头上堕马髻斜插宝簪、坠饰紫玉,轻纱束起纤瘦的腰身,将整个人衬得万般柔弱,惹人怜爱。

    何修冷眼瞧着她款步走向释空,心底的厌恶竟比往日更甚。

    离得远,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见那柳姨娘忽地身形不稳,竟直直朝释空怀里栽了过去。

    何修呼吸一窒,心悬了起来。

    释空却是不慌不忙,只手托住柳姨娘的一点皓腕,那柳姨娘便稳了身形,略有些不自然地重新站好,腕间鲜艳的红玛瑙饰物衬得那截骨肉尤为细腻光滑。

    柳姨娘一计不成,不知又和释空说了什么。

    释空点了点头。

    那柳姨娘便探出素手,竟是要摘了脸上那面纱,但及至耳后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再度说了什么。

    释空未作声,柳姨娘身边的丫鬟却福了福身,低头退出了厅堂,还反身竟似要替两人合上大门。

    何修怎能忍得,当即唤了庆俞从假山后转了出来,快步朝厅堂走去。

    “不知大师有何要事与我姨娘商量,竟需得闭门谢客”何修压着怒意,一脚踹开那扇快闭合的门,把那丫鬟吓得一颤。

    完了瞧也不瞧柳姨娘,只盯着那释空,“这孤男寡女,怕是不大合适吧。”

    释空念了句佛。

    呵,这态度,真真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何修气得笑了起来,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少爷,贱妾方闻释空大师善药理,欲求药,奈何贱妾丑陋羞于示众,是以……”

    “知道丑还出来抛头露面,滚!”

    那柳姨娘本是见势不好,便寻了托口来搪塞。何修毕竟是嫡子,地位堪比何玄令,柳姨娘在他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却不料竟被这么指着鼻子骂,顿时气得肝疼,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牙在心里记下一笔,携着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何修把人骂走后心里舒坦了不少,开口唤庆俞。

    没人应,何修提高了声音,“庆俞!”

    还是没人应。

    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小厮正直直地瞧着释空,竟似看痴了。

    何修上去就是一个爆栗砸他脑门上。

    庆俞哎哟一声回了神,讪讪地瞧向何修,目光躲闪。

    “就这点出息!刚刚谁说……”何修话到一半,忽然又收住了,改口道,“你去外头守着,我有话对他说。”

    “哦。”

    庆俞应了,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释空好几眼,才将门重新给合上。

    第19章 《佞佛》

    偌大的厅堂只剩下释空与何修两人,佛像前袅袅缭绕的残香,将略显昏暗的厅堂晕染得庄严神圣起来。

    何修其实并不喜欢与释空对视。

    他能从释空深邃的眼神里看到纯粹的慈悲,但恰恰是这种慈悲,令其给人以极端清冷疏离之感,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佛,俯瞰着云云众生。

    如今又是这副模样,长身而立,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包容着他的贪嗔痴恨。

    “若我方才未出手,你待如何?”释空不说话,何修便就着柳姨娘那事率先发难。

    释空道:“净心则无弄。”

    何修步步紧逼:“好一个心自净者,难以戏弄,那我问你,何为心净?”

    释空又道:“一切处无心是净;得净之时不得作净想,名无净;得无净时,亦不得作无净想,是无无净。”

    何修闻言笑了笑,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反问道:“释空,你现在净了么?”

    释空念了声佛。

    “你可知那柳姨娘让小丫鬟掩上门,是想做什么?”

    释空不答,于金身佛像前盘腿而坐,优美的梵音自他唇齿间泻出。

    这态度令何修又气又怒,气他的不谙世事,怒他的波澜不惊。

    于是他的动作先于意识,猛地撕开释空单薄的僧袍,手掌按上了和尚赤裸的胸膛。

    释空身体很暖,肌理分明,少了那层僧袍的遮掩,竟如寻常男子般极富侵略性,何修想到了冯天耀,蓦地瑟缩了一下,但终是忍住了没有撤手。

    “若她这么对你呢?”

    何修咬了咬呀,嘴唇贴近释空耳际,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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