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 作者:天梦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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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扯了一把那和尚,快步离开那告示牌:“你找死是不是,这可是府衙!”
好在此刻四下无人,那府衙也早就半空,门口连站岗的都没有,都去城墙那里帮忙了。
不然此刻要是有人路过,一定会大呼发财了,那榜上的四名悍匪,此刻就在榜下站了三个,算一算,这合计可是三千两银子啊。
那白衣书生跟在后面,低声笑道:“这就是用脑子的和用蛮力的区别,大和尚,记住,以后要用脑子,不然你那首级就是割下来也没人要!”
“你!臭算命的,你再说一遍!”大和尚一点就着,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浑身的肌肉隆起,看上去真像是怒目金刚。
老农低声斥责道:“博文!”
白衣书生嘻嘻一笑,抱了抱拳:“好好,我错了,小生失礼,不过大和尚,我祖传的是观星术,和算命半点关系也没有,你可给我记住了。”
“切,还不是看祖坟骗钱那一套。”大和尚撇着嘴道。
白衣书生倒是不恼:“你不懂,我教你,拿着罗盘看祖坟的那是三流术士,观风水的是二流,咱们这一行观星术是货卖帝王家,掌观星台,职钦天监,和那些江湖术士可不一样!”
大和尚铜铃似的圆眼瞪了瞪,忽然望了望天:“说白了,不就是白天是个没用的废物吗?”
“你!”白衣书生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揪住大和尚的衣襟,就提拳要揍。
老农头疼地道:“你们两个再胡闹,那吴义可就走远了。”
白衣书生正了正神色,放开大和尚:“都是你,差点误了正事。”
大和尚嘟囔道:“要不是敬你是军师,我让着你,你以为我怕你个书生?”
白衣书生眼睛一瞪,大和尚望向别处,不说话了。
“刚才我打听了一下,这次先到的有三位大人,吴义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不知道是谁,我想办法混进府衙打听一下,傅老大人和大和尚,就负责跟上吴义,看能不能得到小主子的消息。”
白衣书生神色严肃地分派任务,两外两人此时倒是毫无异议,商量了一下碰头的办法,就各自去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一章 竟然寻死
暗红色的身影在波涛中沉浮了一下,就彻底地没了踪影。
张守逸僵在原地。
身后那已经飞身上来的黑衣人冷声道:“晦气,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说吧,别逼我动手!”
张守逸没有理那黑衣人,而是盯着淇水喃喃地道:“这不是逼我吗?”
“你说什么?”黑衣人没有听清。
“那女人一定会怀疑我的。”张守逸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最讨厌水了。”
“喂!”黑衣人皱眉,这人莫不是是个傻子?一个人对着悬崖嘟囔什么?还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傻了?
黑衣人想着就伸手向张守逸抓来,却没想到张守逸却在这时纵身一跃,那黑衣人竟然抓了个空。
黑衣人大吃一惊,这人疯了,竟要寻死?但是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他惊恐地看到自己伸出的那只手,皮肉像是化掉了一样,突然纷纷掉了下来,他惊得张嘴欲呼,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在火边融化了的蜡人,顷刻间便只剩下了一副森森的骨架,在悬崖边摇摇晃晃了半晌,最后一头跌下了悬崖。
山风凛凛,吹散了一切气息,虬然的老松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血腥残忍的一幕不过是这世间万物的一曲,和一只山猫吃了一只兔子,又有什么分别?
一个时辰过后,几个人影出现在了人迹罕至的山顶。为首的一个面如重枣,眼如铜铃的大和尚咋咋呼呼地道:“军师说的可是这里?”
他身后,跟着一个面色沉静的老农,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书生。
“看那腾起的方向,就是这里了。”
“可这里分明没人啊。”大和尚大步上前。山顶平坦,本身地方又不大,除了那不知长了几百年的老松外,一览无余。
“仔细看看,可有什么踪迹留下。”那老农此时开口道。
大和尚应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便看到了那悬崖边的碎裂岩石。以及地上一滩乌黑的似焦油一样的可疑东西。
三人站在悬崖边。望着下方奔腾的淇水,面面相觑。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我们到达之前。有其他人赶到了?”年轻书生蹙着眉道。
老农盯着岩石上的那团黑渍拧着眉不语。
大和尚看看书生,又看看老农,沉不住气地道:“我说书生,傅老大人。你们倒是给个话,现在该怎么做?龙箭已出。那是小主子要召集人手,你们站在这里光看不说话,不是急死个人吗?”
此时天空上的龙型烟雾已经淡去,天光大亮。淇水对岸的薄雾中,可以看到数座青山隐隐。
书生背着手看了对面片刻,喃喃地道:“难道小主子竟然在淇水对岸?”
那老农蹲了下去。仔细地用树枝在地上那团焦油状物中寻找,却一无所获。迟疑了一下,他用树枝挑起了一团焦油,凑近鼻尖。
书生一见连忙阻止:“傅老大人且慢!”
那老农已经嗅了一嗅,沉思片刻:“这是人油。”
另外两人吃了一惊。
“多年前,我那时还是总捕头,被一群悍匪困在一个破庙里,那时,我以为自己必定难逃一死,没想到却被路过的一对主仆所救,那些匪徒也被他们骗进了破庙,一把火烧了。”老农盯着树枝上的焦油,脸上的神情有些迷惑,有些不能置信地震惊。
“然后呢?”大和尚见傅大人说了一半,又不说下去,急急地催问。
“然后那对主仆就飘然而去,等天亮了之后,我再去那烧毁的破庙查看,却连一具尸骨都没有发现,倒是见到了不少这种黑乎乎的油膏。”
“傅老大人,您是说,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人烧死后留下的?”书生蹙起眉,四下看了看,可是这里并无曾经着火的痕迹。
老农微微摇头:“我那时虽然年轻,但做捕快也有些年头,经手过几个大案,烧死的人我见得多了,却没有见过这样尸骨无存的。”
“傅老大人是说,那对主仆用了什么异常的手段?”书生的思维很敏捷,每一句问话都能恰到好处地抓住要点。
老农亦赞赏地微微点头:“不错,我还记得当时,那对主仆离去之前,我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请问他们的大名,那主人淡淡地道:我与你那主子的妻子是好朋友,一件小事,不足挂齿。”
主子的妻子?那时傅老大人是总捕头,能称为他主子的,只有先皇了,先皇的妻子就是先皇后。。书生惊异地道:“傅老大人口中的那对主仆,那主人竟是个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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