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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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见他如此立刻笑出了声,靖华睡醒来还有些朦胧,他揉揉眼睛,再看看笑的灿烂的上爻,捡起披风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上爻双手撑在桌上笑道:“不知道,你手臂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靖华轻笑着摇头,自己活动了一下经骨,起身坐到上爻那边的椅上,将他半抱进怀里,上爻靠在他身上,靖华摸摸他的脸颊,道: “没想到还有些凉气,你该叫醒我的。”
上爻闭着眼,环抱着他的腰,笑道:“你都快要睡死了,我喊你没醒。”
“真的?”靖华诧异的问道,上爻连连点头,乖乖的说道:“对呀,怎么喊你你都醒不过来。”
靖华捏捏他的脸,笑道:“小骗子,竟然敢耍我呢。”上爻被他看穿了,连忙倾身吻住靖华,堵住他的嘴,靖华将他紧抱住,同他缠绵不休。
“靖华,靖华……”上爻任由靖华亲吻着自己不着寸屡的身体,他背靠在窗边,手指在靖华的头发间摩挲,靖华吻到他的小腹时,舌尖往下去逗弄上爻的小弟弟,上爻立刻低喘一声,复而咬着嘴唇,他越是咬着,越是喘息低沉。
靖华将他的事物含进嘴里,上爻的脸显的年纪小,下边这事物倒是不小,颜色是好的,一看就是鲜少自己弄,靖华按住他的腰,不让他有机会挣脱。
上爻的手用力的捏着靖华的肩膀,头向后仰着,靖华见他的事物坚如铁柱,一边用手一边用嘴,撩拨了好久,上爻才无法忍受的将小弟弟插、进靖华嘴里,反将他的肩按住,狂热的在他嘴里顶弄。
他初次尝试在这种温热的地带里攀上高峰,一直顶弄的靖华嘴都要发麻才泄出来,靖华含着他的东西起身和上爻亲嘴,两人的身体又重叠到一起,靖华趁着上爻刚发泄出来的敏感身体,缓缓的插、进了他的后边。
“啊……”上爻下意识的叫出了声,靖华咬着他的耳朵,使劲的弄着,忍耐着那舒服的让人发疯的紧迫感,笑道:“上爻,你那事物倒是宝贝的很。”
上爻张开嘴,眼里水光一片,他紧抱着靖华主动的摇摆起自己的腰,还不时的呻、吟的呼喊着靖华,靖华哪里受的了他这样春情荡漾的模样,更加用力的进出,只把上爻弄的求饶他还不放过,各种姿势都给他来了一遍,上爻最后干脆是自暴自弃的躺着,任由靖华胡闹。
j□j过后,上爻几乎是动弹不得,浑身无力的躺在椅上,靖华把他捞起来为他把衣服都穿好。
“爻爻,你读过《长恨歌》,可还记得多少?”靖华让上爻躺在自己腿上,低着头看他慵懒的样子。
上爻微微睁开眼,笑道:“读过,还背过。”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似语时。”靖华念着这句,上爻闻言答道:“原来我不懂,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懂什么?”靖华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上爻,触碰时靖华明显察觉到上爻的身体一颤,上爻深情的凝望着靖华,伸手去摸着他的脸,他指尖能触碰靖华,心里却问不出有些话,他知道自己该知道,不该问的就别开口。
“身不由己。”上爻微微叹息道:“心若是叛了自己,就是一朝为情死,也心甘情愿。”
靖华听他此言,心中一阵难受,他不知上爻这句话是怀古还是论今,可这话落到上爻身上,靖华便是舍不得,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上爻如此,靖华也弄不明白,自己该拿上爻怎么办。
上爻看靖华不接他的话了,笑道:“靖华,时间不早了,再不回阜城,班主恐怕得打断我的腿了。”
靖华轻笑着应下,便起身出了船舱,他站在船头摇着桨,上爻站在他身侧,靖华却道:“你进去睡一会,昨夜你累了一整夜。”
上爻面色复杂的看他,可靖华很固执的让他进去,上爻知道自己这样也没意思,所幸就会船舱去假寐。
回到阜城时,已是午后,靖华将船归还便和上爻分别,走时靖华强行带走了两只蚱蜢,上爻看他当宝,笑道:“这个不值钱。”
靖华拿在手里,调笑道:“定情信物是无价之宝。”上爻听他说的半真半假,就由着他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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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名角
城外的战乱蔓延到了这里,一夜间城里到处是军阀在镇压平民,戏班子也被迫关门。
匆匆逃亡的人,脸上都是被战争磨出的痕迹,沧桑,绝望,偶尔听到的枪声,让予墨的剪纸连连剪乱。
忽然,有前面的伙计冲到他屋里喊道赶紧去前面集合,说有军阀来找人了。
予墨放下剪子,无奈的起身。
等到戏班的都齐了,只见一挺拔的人身穿剪裁合体的军装从一众人里走了出来,他目光阴沉,身上满是煞气,他站在士兵前面,双手负立,道:“你们这里谁是名角。”
班主朝予墨点点头示意他出来,予墨淡然的走了出来,将军上下打量他,道:“你会唱倾国伶音?”
予墨点头,道:“会唱。”
将军点点头,道:“唱一句。”
予墨放开嗓子,清唱着:“道是人间百年不出我,宫墙里可还是莺啼鹃鸣。”声音婉转,绝美凄厉。
将军轻笑道:“确实是名角。”
班主和众人正是喜上眉梢,那将军接着叹道:“却不是我要找的人。”
班主脸色一变,有些慌张。
将军道:“几月前,我途经此地,夜里人少,刚巧过这戏院就听见了这里边有人在台上唱着倾国伶音,那声音在我心中久久挥散不去,我想这样的人,若是埋没在这里太可惜了,不如跟着我去北平,一定声震天下。”
戏班的人都是知根知底,大家议论纷纷,若说不是予墨,这人又会是谁,予墨面上一动,他上前一步道:“将军,你说的可是立春那天。”
将军一听心中一禀,道:“你怎么知道。”
予墨叹道:“那日我夜里思念父母,不禁趁着没人独自跑到戏台来,唱了一曲伶音,以寄对他们的思恋。”
将军皱眉,道:“可刚才你的声音同那日并不同。”
予墨轻笑,“那日我是哭过的,原是如此声音有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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